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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简直是使出浑身解数在讨好何毕、强迫何毕。
他满口敷衍,盯着吞吐的穴口往里插:“一会儿就不疼了,我等下再轻一点。”
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二人出了一身的汗,无论季语声怎样亲吻爱抚,何毕怎样都无法忽视那尺寸可怕的东西插入时带来的压迫感和异物感。
季语声粗喘着去亲何毕的嘴:“怎么跟给处男开苞一样啊,不知道的以为我在强奸你。”
何毕搂紧他,又骂了一句混蛋。
“不是都做好扩张了吗?”
“有个屁用……”何毕忍着眼泪抱怨,还没说完,季语声就开始动起来,一下下往里捣,他掐着何毕的腿根,脚趾死死抵着床垫,动一下何毕就呻吟一声,抓在他背上的五指收紧又松开,季语声的动作又凶又狠的动作,简直像头饿了十天半个月终于看见荤腥的狼。
何毕的呻吟声支离破碎,开始还顾忌外面的人会听到而刻意忍耐。谁知他越忍,季语声就越凶,抽插的动作像对待仇敌而不像对待爱侣,他一下下干着何毕,干得何毕紧闭得双眼又睁开,突然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季语声。
季语声伏在他身上,干他的时候眼神专注,死死盯住自己不放,太过激烈的动作连带着撞碎了额头上的细汗,坠在何毕的脸上。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角度观察过深陷情欲的季语声,何毕忍不住轻轻仰头,吻住季语声的眼睛。
被亲吻的人动作一顿,扯着何毕脖子上的项圈把人拽开,他先是轻轻打了何毕一巴掌,接着又疯了般吻他。
忍耐力再好的人这时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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