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辱奴(舞台倒吊鞭股间/瘙痒折磨/鞭穴掰穴观赏/三点牵丝(3 / 3)
漠地践踏着他破碎的自尊。
鞭打继续进行着,omega终于压抑不住哭喊,哀嚎也逐渐凄厉。接连的刑罚却变本加厉地用在了他的身上,调教师每一轮都会在omega洁白的胴体上涂抹满痒粉,然后按照顺序鞭打他的小腹,乳头,分身,股间和后穴。
不一会,他的胸前和下腹鞭痕就如同绽开着愈来愈美的花,伤口从粉嫩到熟红,一道道交错的红痕犹如鲜血。然而,他痛苦的哀鸣却只配沦为众人的消遣,调教师依旧强硬地执行着刑罚,让这具绝美的躯体被钻心的痒和痛一层又一层反噬……
最后一轮,调教师将痒药均匀倾倒在他的阴囊和会阴,然后用力抽打起其他敏感处,却刻意碰也不碰他被痒意折磨不休的股间。
“哈啊!呜啊……”
绷紧的腿根终于失去力气,这一次,内收的双膝如同泄了气般向外张开,连腿根的交接处都袒露无遗,颤抖着渴求起鞭打的降临。
“竟然主动张开腿等着挨打,刚刚那种宁死不屈的样子还不是装的!”
“被打烂了下面还在流水,真是个会装纯的小骚货!”
“把他的穴掰开继续打!”
……
羞辱的话语一字不落地刺痛着耳膜,晏云迹双目盯着虚空,随着皮鞭扣响在股间发出难忍的闷痛,眼里滑落一道道绝望的泪。
逗弄都已足够,几道连续的鞭打终于如愿狠狠落下,将肿胀如花苞的会阴抽打得更如粉桃一般晶莹剔透,泛着靡红烂熟的光泽。鞭痕交错的分身在鞭梢的抽打中终是乖乖顺服,噗嗤一声涌出银亮的蜜液,阴囊像是被抽到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地淌着浊液。
晏云迹眼眶酸胀,却是已没有眼泪。
那些鬼魅般的鞭影和人影交替折辱他,如同一朝被霜雪砸落的高洁花枝,他苦苦在寒风中飘摇无倚,却被行人恶戏攀折,一脚踩进泥里。
晏家的小少爷不再是晏氏集团的年轻副总,而是任人折辱的性奴,那些见了他都得称一声晏总、要对他卑躬屈膝的权贵,甚至更多低贱身份的人,任谁可以对他肆意凌虐和谩骂。
如何求饶?如何低头?
早已无人会救他,萧铭昼给他的选择,不过是一次次地将他好容易拼起的自尊践碎,直到凋零。
身体被从倒吊的锁链上放下,他墨发散乱,面色苍白如纸,唇边被咬得溢出血丝,眼尾却红得娇羞可怜,凄惨却漂亮得得令人迷恋,好似一只精致玩偶,生来便该受此侮辱和欺凌。
他睁着空洞的双眼望向不远处的萧铭昼,那个颀长的身影就如同掌控他的恶魔之手,只会将挣扎的他推向地狱深处。
男人也正在一动不动地与他遥遥相望,宛如注视着一张阔别许久的画卷,那双眼里有太多他无法读懂的情绪。
晏云迹失神的泪眼中浮出被作践和蹂躏的怨恨,他生硬地盯着男人,眼神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恨不能直插入萧铭昼的心脏。
“最后,让我们的奴隶走下舞台……”主持人顿了顿,他侧过视线示意这场宴会暗中隐藏的主人,却发现对方正径直望着台上的奴隶,漆黑的眼瞳中隐隐露出复杂至极的神情,根本未注意到他的报幕。
然而,他并不敢在主人的意志外私自行动,便只能下意识地提示男人旁边的服务生询问指示。
“先生?”
萧铭昼这才反应过来,他缓缓阖眸掩去自己的失态,虽然他拥有宴会中至高无上的支配权力,但也有他永远也无法掌控的人。
他点了点头,并示意台上的主持人继续。
“让我们的奴隶走下舞台,与各位问候!”
话音未落,失魂落魄的晏云迹被两个调教师扶着站起,他们在他肿胀得如同葡萄大小的乳首系上细线,还有被打得红粉斑斓的肉芽也被绑住,将敏感的三点系在同一根细链上,如同牵着牲畜一般,牵着他走下台去。
(蛋:双乳分身牵丝游行,再度被多人虐辱,攻心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