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笨蛋恩主(1 / 3)
自两瓣红润的软唇间,伸出一截水红色的小舌,距离南怀的大腿愈来愈近。
坐在大腿中间的小肉臀也不安分地乱挪,半边珠圆玉润的软肉时轻时重地隔着薄薄的布料蹭着南怀的肉根。
与之前以弱弑强、又拿着手雷自杀式袭击时的硬朗模样完全不同,直到重新拥住这颗软绵绵的小糖豆,南怀才突然想起来。
易年身子其实是很软的那种,握哪儿哪儿化。
在末世饿个十天半个月不过是常事。这小家伙才饿了三天,做了点剧烈运动,稍微一松懈,整个人就连骨头都软了,几乎要融进他怀里。
看着身下人把脑袋俯在男人胯间,暧昧淫秽的姿势,南怀想,这小坏蛋肯定是知道的。
这小坏蛋完全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纯,完全知道自己这幅皮囊的杀伤力。
恩主没听到,南怀却亲耳听到他口口声声说“畏惧恩主”。所以这小坏蛋明明知道恩主的慈悲早已经变了味,却依然敢——手心突地一软。
坐得太前了腰弯不下去,易年舔不到牛奶,只得调整姿势。但他身上又没力气,便只好用细弱的肩膀抵住恩主坚硬的腹肌,手一抬,五指顺势插进恩主还举着的手,以十指交握的姿势撑住了。
手指扣着手指,掌心撑着掌心。再是软嫩的小屁股往后愈蹭愈远,换作大腿肉里裤裆里被挑逗得有点勃起的肉物。
却依然敢——如此肉贴肉,手握手地……地……
发骚。
对,发骚。
南怀不常用这类词汇,但这个词放在现下确实准确。
难道不是发骚吗?
易年很清楚自己的姿色,并且也知道男人对他的垂涎,不然不会扮得楚楚可怜去求黑衣人把他和“弟弟”关在一起,伺机斩杀强奸犯。后面又用这个姿色去诱骗枪杀吉多。
两次诱惑,两次得手。
现在想来,南怀也经历过这些伎俩。
如今又轮到恩主。
但露骨程度较之前减少到一个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范畴……但,很难说这不是一种极其会察言观色的得寸进尺。
自认将这些小心思看透,南怀往后抽了抽手。
残余的牛奶里的糖分被体温弄得发酵,手掌分开时,南怀与易年的手掌间拉开了一片粘稠的糖丝。
黏力有点强,南怀的手一时间没抽回来,此时腿上却已经感到有一点肉尖压了下来,湿润柔软地抵住了腿肉。
那小骚舌头终于要如愿以偿地借着舔牛奶的名头舔到恩主的大腿了——在恩主明知他是在故意引诱的前提下。
够了。
有点失态地,南怀加大力道,抓住易年的手腕向外一推。
“——哇!”
易年直接飞了出去,整个人直接落在担架车上,发出一阵乒里哐啷的乱响。
倒没摔疼,易年躺在柔软的床上,有点懵懵地看南怀:“恩主……怎么了?”
南怀一时半会儿没回复。
【天呢——】易年在脑海里拉长尾音:【——统子哥快看,我的主脸红了,他好纯情好gay哦。】
系统:【好纯情高gay哦。】
恩主鲜少露在衣服外的几片皮肤都是霜似的白色,一头银发服帖地贴着脸侧,面上戴的面具也形制冷酷,整个人看起来像片乱雪。
但此刻,连面具都盖不住地,冰霜似的面上泛起了一点红,两片薄唇不虞地抿着,颜色却是彻底的红了。手举在半空,手指指腹微微泛起红,指间拉着丝连的银丝。
像是被谁非礼了嘴唇,又拉着那只禁欲的大手做了些坏事。
南怀看了眼自己的手。
又看向踉跄着狼狈爬起来的易年。
动作间少年半截干净颈项从脏兮兮的衣领里露出来,那白皙细嫩的肌肤上触目惊心的淤痕彻底爆发出来,紫红交加,肿了。
他并没有把易年扔出去的意思,大概是人太轻了力道也没注意好,总之掼易年出去的力道有些暴力。
这小坏蛋之前也被强奸犯这么扔到过床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又让勾起他的心理阴影。
南怀蹙起眉去瞥易年的神色,却见人迷茫了一阵后,蜜糖瞳又重新亮起来,润润地盯着他看,小脸上也没什么不高兴,甚至隐隐间……还有些兴奋?
不该。
不该一而再再而在皮囊上浪费时间,南怀并起腿,恢复了恩主高高在上的模样:“喝完了?”
易年坐在床上,很乖巧地晃悠着脚:“……没有,但是您似乎不想让我喝了……”
南怀叠放在腿上的手微微一紧:“不是不让你喝。”
“是过量后你会晕过去,不便于我们沟通。”
易年愣了一下:“……过量?”
他刚喊完系统去扫刚刚的牛奶,就见白袍恩主从手边取出一支注射器。
注射器管内里装装着荧黄色的液体,但只有半管。
还有半管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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