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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我把这个心脏也给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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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一边喘息一边呻吟着——打听恩主的一切。

恩主从普通人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恩主沉痛地埋葬祭奠了自己的亲人,恩主靠着慈悲统治建立起恩城……

听到的越多,小男妓越啧啧称奇,越心向往之,直到心生崇拜。

然后慢慢地……爱上恩主。

再然后,他听见了他敬爱的恩主的死讯。

——如果故事是这样的话。

那就说得通了。

一名深陷泥沼的小男妓,被清冷高洁的白袍吸引。

他不舍得见那白净的白袍被沾染任何一角,却眼睁睁看着那白袍被鲜血染红,变得残暴冷漠,最终众叛亲离,直到悲惨地自尽。

在白袍腐朽成灰后,小男妓也也跟着一起重生了。

对于恩主来说,是悲剧重启。对小男妓来说,是新生。

他可以用一个全新的、干净的自己、向恩主献上最纯洁最忠诚的……

媚。

所有思绪转瞬捋顺,南怀瞳孔慢慢暗下来,看向易年故作可怜的眼睛:“嗯……我在。”

对,献媚。

就算再来一次,身体干净了,讨好男人的男妓本能也刻进了灵魂。

重来一次,当那个脏兮兮的吻弄脏恩主的衣领,被恩主狠狠推下车厢后,小男妓就已经彻底清楚,他还是那个不配沾染白袍的肮脏荡货。

但是……一个跟狗平起平坐,喂喂猫铲铲屎的遛狗官,那就是完全的门当户对了。

被臭烘烘的遛狗官眼神晦暗地看了一会儿,易年松开吉多的耳朵,很小声地:“我错了啦……我刚刚有点不高兴……我没有不想看到你。”

南怀低低一笑:“……我知道。”

易年更加小声,又委屈又忐忑:“而且我现在……我一直都很注意卫生,身上没病的……你别嫌弃我。”

南怀顿了顿:“说反了。”

“我就是个遛狗铲屎的,不比你干净。”

“哦……”易年的音量才提高了点,清甜的小嗓子像是要拧出水来:“那这是……这是我们两个人,啊不——”他瞪了眼吉多:“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吉多龇牙咧嘴,又受宠若惊地:“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易年朝吉多翻了个白眼,扭捏别开眼讨好南怀:“……所以千万别告诉恩主我的身份哦!”

“我现在从良了,怎么说也算个继承者,还成功杀了一个人贩子,”他举起胳膊比划那漂亮柔软的小肌肉:“也算是为恩城做出贡献了,应该可以在恩主旁边找个工作做了!”

“你真棒!”南怀真心实意地吹捧:“以后信徒刻碑上一定会有你的名字。”

易年:“嗯!”

“南怀……”他得意完了,又开始腻着嗓子娇滴滴地喊南怀:“我脖子肿了、有几个地方也青了……我没有药。”

南怀抬起手,看了眼手里差点被捏爆浆的药膏:“……我带了,我给你涂好不好?”

“好~”易年这才满意:“那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南怀瞳色一沉,黑瞳里的冰如绵针扎向吉多:“如果你不想的话……我觉得恩主并不需要他的信徒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他。”

“哎呀,出去啦你。”

易年语调甜甜地赶南怀出去。

【传话工具人而已,批话这么多。】

系统:【年子哥,你用完就丢,好无情啊!】

易年:【我哪里无情!】

【我这叫双重保险,万一刚刚的表演变态恩猪没在偷听,我还要靠这两给我传话。】

系统:【秘密就是用来泄露的是吧。】

【可你搞这个这么脏的人设,恩主不买你屁股怎么办?】

易年:【你不懂,男人两大爱好,劝妓从良,逼良为娼。而且我又不是以卖屁股为第一目标,我现在搞了多多,他随时会来搞我。】

【而且……我现在第一要义是个南怀搞好关系,我是真不记得他的剧情了。】

系统:【#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南怀盯着易年良久,叹了口气,退出隔间。

“等会儿!”易年又骄纵地叫住他,让人把帘子扶起来,拉好了,才转头看向一脸小媳妇样的吉多。

“哭个屁哭?”

他嗷呜一口,咬回吉多耳朵狠狠一扯:“像个男人,像被你解剖的那些继承者一样,别挣扎,懂?”

吉多耳朵剧痛不止。

精神联觉线忠实地刺激着用来接收疼痛信号的大脑度层,然后多多博士震惊地发现,无论他多么努力地给义体下命令,机械的双手却依然止不住颤抖。

而被解剖者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了点,对他的采样没造成任何干扰。

几十年来,吉多第一次在他的战场里处于被动地位。

取下第一个部位需要的切片,他向来完美的切口也第一次出现了丑陋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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