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这次只要恩主不要别人/H中春药的小甜甜求着恩主疼爱(2 / 3)
退的迹象。但是裤子湿透后,布料全数贴在那半软不硬的小阴茎上,将形状显得一清二楚。
嫩生生一根,龟头又圆又小,也不知道用手握上去该是怎样的滋味。
南怀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那只细白漂亮的手就挠了过来,冻红的指尖抠住他的腰带,力道轻飘飘地往下扯。
南怀拉住裤子,愈发狼狈地拿水管挡住硬涨的胯部:“怎么了?”
易年挪挪挪,拍拍盆边:“一起洗一起去洗!你身上又脏又臭不难受吗?两个人一起洗还节约水,快来快来。”
南怀下意识想拒绝:“不……”“阿嚏!”
易年打了个喷嚏。
打完喷嚏,他就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南怀一眼,又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似的,红着眼眶别开脑袋:“我知道你嫌我脏……”
“不……”
不得不说,这小坏蛋是有手段的。
南怀叹了口气,长腿一迈,踏进盆里,屁股还没做稳,两团温温柔柔的软肉就搭坐上了大腿。
下意识地,南怀手一抬,手臂就将将好把最软最细的一截腰揽进了臂弯。
易年美美地踩了几下水,把洗澡洗脚水溅了南怀一裤管,又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拿来当搓澡巾。
南怀几乎落荒而逃。
在天眼无法自控的初期,他非常不礼貌地窥视过无数美人的肉体,后面收放自如后,就算不慎看到送上门的白花花,也没什么感觉。
但这一次……
两只手一条腿均被征用,南怀只能用小臂挡住脸。
易年的皮相算不上绝色,但皮肤和肉感绝对世间仅有,即使一个姿色平平的普通人从打出生起娇生惯养,也生不出这种莹润的模样。
易年毋庸置疑是瘦的,但他瘦得看不见一点骨头,蝴蝶骨是漂亮清晰的柔腻,背上的脊梁骨一小节一小节裹在肉里,像一粒粒罐装棉花糖,让人感觉捏一下就会发颤。
胸脯微微涨起,顶端是两粒被水浇红的湿红乳尖。这点胸肉握是决计握不起来的,但男人若愿意用掌心副裹着小奶包揉一揉,再用嘴叼起红红的小奶尖咬一咬,滋味绝对香艳得无法想象。
偏偏诱惑者毫无自觉。
脱了上衣还不够,易年利落地把裤子也脱了,赤条条地软着小屁股坐在南怀腿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宽松小内裤。
内裤还被水打湿。被冷水浇得慢慢消下去的小鸡巴缩成可爱的一小团被裹在裆里,能从半透明的布料里漏出薄薄的肉粉色。
别说手了,就算易年现在踩着男人的头,说来给我舔一舔,也有大把大把的人愿意。
且就算当着性器硬得粗烫的男人的面,小男妓也依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地自顾自湿裸着玲珑细嫩的身子洗澡。
但是,小男妓已经从良了。
他显然没有勾引的意思,坐在男人腿上的坐姿大马金刀毫不扭捏。水一淋下来,就像个小狗崽呼噜噜甩毛,浑身上下粗糙搓搓,在瑟瑟发抖地往南怀怀里偎一偎,沾了点热气后继续专心致志地洗澡,肢体接触除了小屁股再没有越线的了。
且他也没讲究漂亮。
烤灯只是粗糙地将刀口愈合,并没有祛疤作用,易年身上刚新添了大大小小九道丑陋的疤,膝关节肘关节到处都是淤青,脖子的掐痕触目惊心,手脚不同程度发肿,早就远远不如刚分身出来时的模样完美。
但是。
南怀喉结微动。
他不得不承认,如果真有人安排这小坏蛋来使美人计诱惑他,那这个计策毋庸置疑会成功。
就算没有吉多博士的孢子做导火索,他也会硬。
之前小男妓对恩主显而易见,不不不,不能再这么伤害,应该说……情难自已。
对,小男妓对恩主情难自已的勾引还没有让欲望攀升到这种地步,如今对着大大方方洗澡的小良民,南怀反而产生了罪恶的情欲。
这种甜蜜的折磨没有持续太久,铁盆里的水积到一半后,易年就洗完了。
还顺便帮南怀洗了下半身。
他拧干衣服把身上擦得半干,一身柔白的细肉泛着湿气,就近找了排长凳俯躺下来,斜着眼睛睨南怀:“南怀~~~~~~过来给我搽药~~~~”
小娇气包雪白漂亮地躺在长凳上,湿透的内裤陷进股缝,臀尖透着两点粉,简直欲盖弥彰,诱得男人更想掰着那白肉咬一口。
南怀舔了舔犬齿,默不作声地掏了药膏走上前,把凝胶状的药膏挤到手心,顺着软绵绵的脊梁一直到臀窝,一路抹上厚厚的药膏,再向两边推开。
“嗯~~舒服~~~~”
浑身的骨头都被男人力道适中的大手揉开揉软了,易年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声音和想象中一样。
黑瞳开始闪动着变成墨绿、深绿、变为彻底的宝石般的璨绿前,迅速恢复成黑色。
不能……不准,让别人看到小坏蛋这幅媚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