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恩主身边不应该有男妓(H剧情被激烈的操干操到射尿)(2 / 3)
它不要再乱射尿液——“哈啊!”
但小男妓这幅爽到崩溃射尿的淫态更加刺激了恩主的性欲,他锁住精关,小小拔出一截裹满精浆的肉柱,将龟头坏心眼地抵在前列腺上,疯狂顶弄着那可怜的小软肉。
前列腺后就是膀胱,硕大的龟头带着前列腺将膀胱顶得几乎闭合,仅剩的尿液被强行顶进尿道,顺着尿管一滴不剩地喷溅而出。
等涨红得小龟头顶端的尿液停止喷射,肩头的人打起尿颤,红肿的小嘴抽泣着嘟囔些不痛不痒的脏话,恩主手下一紧,把肥软的屁股向两边掰开,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烫得本就在高潮后抽搐的内壁又是一阵紧缩。
大量的精液从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涂满细嫩的腿根。
南怀仰起头,宝石绿的瞳孔闪烁着璀璨的星泽,“呼…………”喉中发出压抑的、长长的喘息后,又很快低下头,显得有些疲惫地将汗湿的额头搁进易年的肩窝,蹭了蹭。
易年现在每一寸肌肤都是涨开的,被过量的快感弄得浑身涨痛,是以当冰冷的面具落在肩上时,他有点不满地蹙起眉头,抖了抖肩,本打算把那笨重的白色大脑袋抖下去。
“唉……”
但他犹豫了一下,叹了口受宠若惊的小气,转而艰难地用柔软的小胸脯抱住恩主的头,轻声道:“……对不起。”
“恩主……”
恩主喉头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冰冷的面具被体温同化,似乎连材质都变得柔软了,易年才闭上眼,干脆利落地睡死在恩主怀里。
……
【焯!】
易年浑身酸软地了醒过来。
他躺在卡车车厢里的后座。后座是排很窄的单人床,周围堆满了狗粮、项圈、飞盘各种狗用物品。
和人相关的是床位的几件衣服、已经开好罐的豌豆罐头、和一瓶水。
易年飞扑到罐头面前,吧唧吃了口罐头,第一时间查了一遍抑郁值。
除了还没开始计划攻略的两反派没变,多多博士的抑郁值有了点浮动:【46%】,少了4%。
易年草草看过,着重看了眼恋爱脑的【99%】,没变。
他深吸一口气,充满仪式感地按住男主的卡:【屁股都卖了!!怎么说也得——】
【99%。】
系统冷不丁,带着绝望的消息蹦出来。
易年:【……】
【我错了……男猪才是真正的抑万富翁。】
【人也给他睡了,还为他得罪了南子哥,就这还反而涨了1%抑郁值,日子过不下去了,要不我把他杀了吧,这样也不算自杀了,哈哈。】
【年子哥冷静!】被关在未成年小黑屋一整天的系统赶紧劝他:【你先好好想想!药是南子哥给你攃的,说好的活血化瘀,怎么变成春药了呢?】
【我管什么药捏!】
易年愤愤蹬了几下腿:【妈的!还不如让南怀把我睡了呢!这臭猪猪上个床连衣服都不脱!还戴面具!我还为了他踹走南子哥!我他妈真是——真是——】
“呜……”
易年画风一转,含着半口豌豆咬住唇,我见犹怜地从眼底落下一颗泪。
泪滴不偏不倚,在汁水充沛的豌豆罐头里发出小小一声“啪嗒”。
驾驶座沉默许久的南怀心脏一跳,探出身哑声问:“……易年?”
小男妓满身情痕地面朝下赤裸着躺在床上,本应该消肿的手腕和脚踝,依然是肿的。
脖子上那圈淤青是淡了点,但也多了星星点点的吻痕。
顺着柔腻纤细的肩线往下,是满是掐痕的窄腰,顺着腰线红红的小屁股上臀尖高高翘起,臀肉两边红色指痕还未消,腿根细肉更是鼓成了淫肉。
臀缝肿肿地阖着,痕迹越往里走越深越红,随着易年抽泣时的颤抖,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穴儿,嫩红微肿,可怜的时候都显得骚。
南怀咽了口口水,狼狈地移开目光。
目光移到半路,一瓶水递了过来:“……我拧不开,南怀……你帮帮我……”
往常甜甜的小嗓子也哑了,甚至带着点惊弓之鸟似的可怜。
小坏蛋显然是有点怕遛狗官南怀了。
一个小男妓,中了春药后发了情,一脚踢开已经硬了的遛狗官,还恬不知耻地命令遛狗官去找心心念念的恩主。
末世前,这个逻辑倒没有问题,但在末世后,强者为尊。弱者在不够强时拒绝强者,就是错误。
就算一个遛狗官在恩主面前完全排不上号,但对易年这个小身板来说,就算十个他站在南怀面前,单纯战力也是不够看的。
更何况这场与恩主的一夜情,还没办法给小男妓足够的底气和信任认为恩主会为他站台。
所以卖卖可怜,也是身娇体软的小男妓刻进意识的生存手段。
南怀叹了口气,接过水拧开瓶盖递回去。
听过声怯怯“谢谢”,那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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