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鞭笞狗奴攻/抽打阴茎睾丸/自甘堕落肏入肥屄骚狗内射主子(2 / 4)
那只藤妖难过。
泠钧收敛眸子,将眼中的波涛汹涌也一并收敛。他转过身,明明被司南谢居高临下地望着,可他却更像是高高俯瞰的那一方。
“衣服脱了,自慰。”泠钧冷吸一口气,低哑这嗓音命令。
“是。”司南谢抬起手指,窸窸窣窣将身上厚重的袄子脱了,露出紧实的身材和悬挂着粗黑软肉的腿心,修长指尖握住阴茎,徐徐套弄。
可今晚的肉棒似乎也很伤心,好一会儿也不太硬,司南谢瞧着自己萎靡不振的阴茎,那半硬半软压根不能工作的颓废样,不由跟着叹了口气。
“司南谢,别惹我生气。”泠钧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的往外蹦。
司南谢更加卖力地对着泠钧做手活,可迟迟到不了状态,他甚至有了向泠钧请求放弃的机会,泠钧蹙眉看着那根肉棒好一会儿,伸手抓住。
“唔……”司南谢喉间发出重重的喘息。
泠钧抓住的是他的龟头,实际上龟头并没有完全钻出来,真就是缩头乌龟露出小半个头。细瘦的指尖摁压着那团猩红的肉,用指腹绕着圈的转,再用拇指指尖搔刮。
“嗯……大人……”司南谢每每有快意升起时,那快感会招来他内心的罪恶,他又想到了浮花死前对他喊的那声表哥,朝他哭着说的对不起,他明明应该对谢浮花的死感到快慰,可为何他像是一块大石压心头,连喘息都难受。
“硬不起来就剁掉当太监。”泠钧的耐心完全耗尽,他抓着司南谢的根部将人粗暴地推到在地,抽出腰间的玉腰带,扬着腰带当做鞭子狠狠抽向司南谢的屁股。
“啊!”司南谢屁股挨了一下,顿时留下一块方形的红肿。
“咻——!咻——!”沉重的玉腰带有厚厚的玉块用金子连接,冰冷沉重,泠钧的臂力不小,腰带将冷空气撕裂,闷响着抽打在那只又翘又白的屁股上。
“啪!”随着玉石狠狠拍击,冰冷的触感带来痛楚,接踵而至的是被抽打后的火辣,司南谢胆战心惊地听着空气中玉带不断挥动的迅疾声音,很快他的屁股便会挨上承载着少年浑身气力的一击,他的屁股不断颤栗,痛苦地泛起红肿,屁眼和阴囊也随着泠钧的抽打而有节奏的收缩。
“性奴就要有性奴的样子,硬不起来你连狗也不如。”泠钧全程就说了一句话,接着是恶狠狠的几十鞭子,司南谢的屁股成了重灾区,左右两边红的比那只小鸟的屁股还要惨烈,泠钧的鞭挞转移到了他的后背,惩戒着他不争气的腰背肌肉。
“啊!啊!”司南谢只是惨叫哀嚎,却并不求饶。他被打得活生生硬了起来,泠钧一边打一边踹他的屁股,他被要求跪着撅高屁股接受主人的惩戒,当他屈辱地将渗血的屁股抬起来的时候,憋压许久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嗯啊!啊!”泠钧接下来的几鞭子朝着他的肛门抽打,连阴囊也不放过,脆弱的睾丸明明连被柔软的手指用力捏几下都会剧烈疼痛,何况是被那硬邦邦的玉石抽上几下,灭顶的痛从睾丸传来,司南谢觉得自己的器官要爆掉了。
泠钧右手打累了,换了一只手,依旧对着司南谢的睾丸不客气地鞭挞,将那紫黑的阴囊打到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原本被重量拉得狭长的囊袋彻底肿成一颗肉桃,司南谢的惨叫逐渐变了味道,痛苦中带着享受,泠钧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司南谢飞出去的瞬间,一条白线从他腹下硬邦邦的阴茎里射了出来。
“唔……”他被泠钧的折磨活活刺激到射精了。
泠钧用脚把他翻了一个身,瞧着司南谢那张俊美的脸像是团废纸皱起来,男人张着唇瓣大口大口呼气,泛红的腹肌上溅着自己高潮时射出的精液。
“能伺候好主子了吗。”玉腰带冷冰冰的贴着司南谢潮红的脸颊拍了拍,他被冰到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迷离的眼神瞧着些微喘息的少年,那张沉冷的脸,充满残忍和威压,哪里像是少年。
司南谢眼角湿湿的,他抬手擦向脸庞,却不是擦拭泪水而是唇角忍不住流出的唾液。泠钧的一通鞭子不仅让他出精,甚至让他有种走出了悲痛处境的感觉。
痛痛快快的一顿打,让他狠狠宣泄了心中的压抑。
司南谢突然觉得泠钧或许是在帮他,他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冰冷的玉带,粘稠的唾液沾染着平时圈在少年腰间的东西。他舔得很是投入,眼神眯得像是一只狐狸,舌尖沿着光滑的玉带上下舔弄,目光却深邃地盯着俯视他的少年。
他什么也没有了。
泠钧的身边是他的新家。
司南谢脑中陡然升起这种念头时,他心中的奴性也植根深种,他毫不吝啬地展露自己的淫荡,用下贱的姿态取悦着愠怒的主人。司南谢含住玉带的一端,津津有味的吮吸,将冰冷的玉石同化做自己的温度。
犹如梅枝似的指节悄然抓住自己的阴茎,他分开腿,像是一只俊美的青蛙蛙张大腿动情地在虎皮上扭动,渗血的皮肉蹭到发痛火热,他却并不痛苦,甚至有些疯狂的快感,他吐出湿漉漉的玉带,用温情款款又欲望深厚的声音呢喃着泠钧交给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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