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过度侵犯的肉穴急欲要将肉棒赶出去却弄巧成拙用肉壁吸得更紧(2 / 3)
脾气了。脑子里自动回放着之前易云告诉他泠钧脾气很好的说法来。
真是胡说,泠钧脾气一点也不好,动不动就炸毛,像是一只高高在上需要别人随时哄着的小猫。
小猫不发脾气的时候便矜贵地坐在一边,姿态优雅而静谧,岁月静好。可一旦让他抓住一丁点能发脾气的小尾巴,他便抛却仪态,不仅炸毛还要挠人,偏偏生气也很可爱,即便被他挠伤也是发不出什么大脾气的。
司南谢尚未意识到,自己对泠钧那过分揣测的喜爱已经有些病态,在他眼里,泠钧怎么着都是讨人喜欢的。
一个男人的堕落,从眼里嵌入粉红滤镜开始。
优秀流畅的颈部线条,圆润光滑的肩头,弹翘夹人的屁股肉,老天爷追着喂饭,不仅给了他一颗善于审时度势的大脑,还赐给他一副美好皮囊。
就算是苍蝇也喜欢依附甜美的果实,何况是活生生的人追求着动人心扉的尤物。
浴屋中突然有些安静,微微荡漾的水声,两道均匀交叠呼吸,浅金色冬日阳光难能钻出厚厚云层,打在雕花木窗上。
淡淡的金色犹如一层胭脂,将少年的肩胛晕的闪烁。司南谢最终还是没能得到泠钧的允许,只好望梅止渴地舔上一口聊作慰藉。
依然有些凉意的水似乎正在攀温,将两人烘的燥热。缠绵温存一吻后,他将肌骨化在他怀里的少年抱起来,让对方舒舒服服瘫在他不断起伏的胸口,下半身肿胀挺起的器官便没有那么体贴入微了,在少年湿软的穴口蹭了几下,像是宝刀入鞘前的剐蹭。
泠钧后面已经十分松软,即便没有经过他的扩张。不得不说,双性灵人的身体天生适合挨操,不过享受过几次狗奴的肉棒服务,便能在此刻悄无声息准备好等待插入的状态。
司南谢用手指试探几番,确定泠钧已经松到不行。沉默无言的少年,暗地却比他想象的更加饥渴。
那枚咬痕的拒绝稍微有了些平衡,司南谢捧起泠钧柔软如面团的臀肉,一只手锢住对方的细腰,轻轻松松把人抱起一段距离,将蠢蠢欲动的器官塞进那团软绵绵的入口。
“嗯……”肉棒顶开肉质饱满的臀瓣,将中间的菊瓣撑到最大,每一缕菊瓣都完全舒展开来,形成一圈薄而紧致的肉套子圈住雄伟器官。
他很享受这个插入的过程,并且尽量缓慢速度,尺长的阴茎足够让怀里的人在推入过程中难耐又享受地哼哼好一会儿,坚挺的肉棒被黏糊的肠壁紧紧吸附,不少水花也被操了进去。
“哈……嗯唔……”泠钧习惯地要抓司南谢的手,咬在唇前压抑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羞耻声音。
男人结实的胳膊上对称地印着好几枚牙印,色泽深深浅浅,从最开始第一枚,如今已经蔓延到胳膊肘关节出,出于某种强迫,泠钧固执的选了一块能让自己咬痕均匀对称分布的空白肌肤,一口咬下去。
这样随便狗奴怎么肏,他都不会损失主人风度了。
少年如此想完,腹部冉冉往上的巨大隆起几乎戳到胃部,重重一顶,他将那根骇人性器吞到底,屁股墩结结实实撞在狗奴的阴囊上。
司南谢竖起一条腿,方便软成八爪鱼的泠钧支撑身体,由于主子挑剔的性爱要求,回回被压在身下用仅用腰部发力导致他的腹肌又增厚一圈,块垒肌肉此刻充血饱胀,充满力量感地抽缩上顶。
肉体撞击的声音淹没在水中,骑在他小腹上的少年却被顶的往水面冒出一大截,来回几个深顶之后,少年咬着他的胳膊发出哼哼呜呜的呻吟,夹着最为粗壮根部的屁眼有些脱力小幅度蠕动。
受到过度侵犯的肉穴急欲要将他的肉棒赶出去,却弄巧成拙用微微抽抽的壁肉越吸越紧。司南谢销魂地粗喘起来,顶动胯部的速度越发迅快。
泠钧像是一颗漂浮在水面的莲花,身姿摇曳,坚挺结实的黑藕将他的肉体无情捣弄,次次夯实锤击他的肠肉,层层快感从被狠狠碾压的某个部位攀升累积,每次的挤压和撵过都会带来极致快慰。
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眼神飘忽,硬起来的肉棒不断摩擦着狗奴硬邦邦的腿,身后的狗奴什么都是硬的——石头一样的阴茎,会把他屁股撞到麻痛的腹肌,抓着他小腹的手指也像是钢铁坚硬,牙齿咬住的部位,好像深到触碰到骨头。
司南谢的呼吸像是带着热度的刺,让他脖颈泛起层层鸡皮疙瘩,痛爽之余,泠钧渴求着能从狗奴身上索要点软的东西,能缓和一些他身体的紧绷。
此刻狗奴和他心有灵犀一般,温热唇瓣吻了上来,舌尖从他的后脖颈舔舐,滑腻地绕过他的肩头,沿着肩胛骨滑行一圈,顺势舔到他青筋缠饶的侧颈,狗奴的呼吸似乎软了下来,潮湿着他的耳垂,一团粘稠火热包裹住了他的耳朵。
啧啧淫靡水响从耳廓开始,不容忽视地进攻他的耳膜,舔舐声和粗糙的呼吸撩挑着耳膜后,继续深入,脑子里的似乎也被糟糕地舔舐起来,被口水沾得湿透。
如此挑逗之下,他很快高潮,精液像是一条飞鱼,猛地射出龟头排在水里数寸位置,又与水慢慢融合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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