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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回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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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报上那张笑得很开的俊脸,让他想起监控里三五成群敲开房门被拉进去的少爷,这些人每天都得换一茬。

萧立群看地碍眼,大步踏进屋扯下墙上的海报,一转头,书架上正经书没几本,极日的专辑和周边台历、笔记本、明信片、照片这种望过去全是,要不就是游戏碟。

萧立群站着牛一样从鼻子里出气。

一个男孩,就知道追星追星!还花钱买这些个没用的,出息!他把手里的海报都捏皱了,脑子一热想全扔光。

不过再站一会儿就逐渐冷静下来。

他那小孩正拼命努力冲刺高考,这半年以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学习上。到时候考完一解放,回来发现自己的宝贝全没了,那得是个什么心情啊。

萧立群手也松开了,看着海报上扭曲了的面孔,对身后的管家说:“老陈,墙上的再给他贴回去,这几张不能要了,买新的,别让他发现。”

塔伦看着手机里的八卦新闻,满脸写着“WTF!”

霖渠招妓?他这是破罐破摔要把别人对自己的诬告做实吗?不不不,这玩意儿违法,会所不怕被条子查水表吗!

小作文写得有声有色,跟自己被霖渠捅过一样,一看就是假的!

不不不,重点也不在这。

而是霖渠居然在会所里酗酒!他赔了八亿居然还去那种地方挥霍,还被狗仔拍到供大众议论,疯了吗!

为啥不能像他们一样远离那是非之地乖乖躲起来!

塔伦给吴青打电话,又是不接,她有点委屈,她人生地不熟,又不会德语,是因为吴青才来德国的。

他们两家是邻居,从幼儿园到大学,她和吴青都在一个学校,好像没有分开特别远过。吴青是三好优等生,而她是只知道赞男朋友的恋爱脑学渣,要在学习方面赶上吴青的步调很不容易。

但她就是喜欢跟着吴青。

吴青家里一心让他从商继承家业,本来是不同意他搞音乐的,是极日的成就让吴爸松了口。结果出事了,吴青立刻就被厄令出国,一过来就接受海外区域的各种业务,忙得脚不沾地,压根没空搭理她。

塔伦叹气,把霖渠的绯闻发给吴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看。

她此刻后悔了,心里过意不去。之前不该把霖渠拉黑的,接连出了这么多事,霖渠心里该多难受啊,可不得借酒消愁嘛。

铃声催得急,这边事情还没交代完,那边门就开了,服务员回头,看到霖渠抱着手臂靠在门上,神态是难得的清醒,连衣服都穿着齐整,而且不是套间的睡衣,是他自己的衣服。

他头发没打理,更长了,刺猬似的凌乱着,平添野性;人也更瘦了,五官深刻,下颚刀削一般,穿着宽松的衣服都显得萧索。

这段时间的混沌度日让他的面部缺少光泽,不耐烦的样子甚至显得阴桀:“我叫的酒怎么没送到。”

“啊……”服务员不敢怠慢,不好意思地看着面前的客人,年轻男人笑着掸掸手指头,意思是先伺候那边吧。

他微微鞠躬,连忙转身走到霖渠面前解释:“实在不好意思先生,酒水库存不足,只有啤酒了。健力士黑啤,比利时金啤,比尔森淡色啤酒和浓色啤酒……”

“你在开玩笑,窑子里没酒卖让我玩什么?”霖渠语气很不好地打断他,服务员腆着脸陪笑。

其实他们酒有的是,就是不卖给霖渠。他也住了一个月快两个月了,天天海量,这么纵欲又酗酒,会所怕摊上事儿。

“霖渠?”对面的年轻人走过来,友好地伸出手,服务员见状识相地退开。

霖渠淡淡扫了眼,并不理睬。他正烦躁,缺乏酒精麻痹的大脑太清醒了,心里跟被虫子啃似的难以忍受。

那人倒不介意他的无理,收回手仍旧微笑:“你记得吗,我们在一个晚会上打过招呼,我还试镜过你们的mv。”

霖渠看着他的脸,倒是有印象,在网上看过视频,小鲜肉来着。

对面房间里熟悉的音乐声从洞开的房门传出,霖渠往那头看,年轻人也回头看了看,他笑着说:“我们有酒,你来吗?”

客厅的灯光很暗,偌大的沙发上横七竖八躺着七八个人,茶几上排满酒水,有人给霖渠让出老大一块地儿,他刚坐下大奔就拿起酒杯给他倒酒。

大奔就是邀他进来的小鲜肉,名字霖渠想不起来,只是这里的人管他叫这个绰号。

大奔又热情地给霖渠介绍,都是绰号,什么花爷、寒夜、乌鸦、老王的,谁叫什么都无所谓,他懒得听。

房间的音响中播放着极日出圈到国外的吹泡二专。音乐迷幻诡谲,出神入化,仿佛被吊着灵魂游荡。

原本怪诞的男声被女人颇有质感的声音处理成满含情欲的靡靡,她从右边的单人沙发上站起,手里拿着麦克风,穿着只到腿根的水蓝旗袍,外披短款皮草,黑亮的头发齐耳,扭着水蛇腰朝霖渠走来。

霖渠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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