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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双龙(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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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抱着身下人以缓解痛苦,小孙把他的脸压在自己肩上,温柔地抚摸他的背。

霖渠地泪水淌到他颈窝,小孙担心地往下看:“怎么样,可以了吗,霖渠好像很痛。”

寒爷不理他继续往里顶,直到把自己完全塞进去,剩两个卵蛋和小孙的友好接触。他摆动胯部开始挺动,浅浅的退出一点然后用力深入,转动着研磨柔软的肠壁。

霖渠发不出很大的声音,填的太满了,肛门的撑拉似乎已经到了临界点,他感觉自己被撕裂,窒息的疼痛让他头昏脑涨,无法忍耐地哭出声来。

寒爷停下动作看向二少:“有催情药物吗?”

花爷从柜子里拿出一罐润滑剂递给他:“悠着点。”

把润滑剂倒在穴口,抽出来一些再把润滑剂带进去,几次过后就顺畅多了,寒爷加大幅度,大开大合。

霖渠瞬间嘶叫起来,是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林叶林叶的,谁也不认识。

柔软炙热的肠壁把两人裹得紧紧,一颗颗密集的珠子擦着里面的兄弟,小孙发出舒爽的叹息,果真欲仙欲死。

随着哭声微弱,性事愈发暴虐,小孙也抽插起来。寒爷快速撤出就留龟头撑在肛口,在他动作的同时小孙胯部上顶把用力插入,他浅浅地退出,寒爷再连根没入,那深入的刺探仿佛要把囊袋也塞进去。

霖渠双目半合,已经视物不清,涎水从张开的嘴角不断流下,脸上泪水汗水口水乱作一团,微弱的挣扎似乎都出于无意识。

老王抓起他的头发看着他狼狈混乱的面孔嫌弃地“啧”了声。

霖渠被折磨到失神,泪水沾湿的眼瞳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即使被镜头对准也没有任何躲避。

他嘴唇开合着吐出破碎的音节,这会儿大家都听懂了:“我错了,我错了,轩逸,救救我……我知道错了,我会听话的,放过我……”

老王稀奇地怪叫:“大花,他叫张轩逸哈哈哈哈,他什么意思,真喜欢张轩逸?”

大花身边坐着乌鸦,乌鸦沙哑地开口:“他不是性骚扰张轩逸吗,活该被轮奸,寒爷操死他。”

“啊啊啊啊啊——滚,滚,去死,去死!!!!”霖渠躺在床上愤怒地大吼,双手锤击着床垫,直到嗓子沙哑,他抬手扯出脑后的枕头向上砸去,复古的大灯罩和护眼的led花式灯泡毫发无损,只是摇晃。

房间十分宽敞,素雅的装潢配合艺术挂画,黑色的铁艺大床足有两米四。

但这该死的不是他的家,不是他的房间,不是他的床!!!他被撕裂,被打碎,连仅有的一点都保不住,凭什么!

霖渠拉过枕头蒙住脸继续吼,嗓子干咳疼痛,他声音放缓,哀伤地呢喃:“霖业……老爸,帮帮我,救救我……”

枕头越蒙越紧,过了一分多钟,霖渠猛地放开,大口喘气,枕头上有了两块湿迹。

他眯着眼,头顶原本柔和的灯光此刻特别扎眼,光影持续摇晃旋转,光怪陆离没完没了。他烦躁地抓过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朝吊灯扔去。

“砰”!

灯泡应声炸裂,细碎的玻璃片落在床上、身上。只有角落的落地灯,光线瞬间灭去一半,顶上徒留灯罩打着圈不再扰人。

这一下着实很爽,用力的感觉,造成破坏的感觉。霖渠笑起来,手指摸上自己的眉毛,择下一颗细小的碎渣,两指碾着用力按了按,刺刺的,没出血。

他随手扔开,手背随意落下砸上床面,再抬起时有了两道划痕,颜色渐渐变红,血渗出来。

霖渠抬手细看,捏了捏伤口周围的皮肤,让破口里的血渗地更快。

手背皮肤薄没什么痛感,他又换手掌用力砸下,痛觉来了,霖渠大叫着颤抖地抬起手,一块玻璃片已经嵌进肉里。

他嘶嘶吸气,扭曲着面容用力拔出,看着鲜血溢出再次笑起来。

霖业知道,外公外婆知道,他其实特别怕疼,小时候要哪划伤了得哭上个把小时、几天都睡不好觉,哪怕是手指上一道小伤口。

但现在谁在乎,他自己也不在乎,再痛也受过了。

这个流血的口子只让他感到疏解,能够分担他真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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