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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 噩梦再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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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被甩远,从来不曾回想,变得非常陌生。

萧楚炎具有压迫感的态度让他又后退了一步,他此刻努力回想,要找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接着浓烈的酒腥味从蒙尘的记忆角落袅袅飘来,天价的付款单被撇开,一幅幅醉生梦死的凌乱肉体横陈在身边,女人操着一把磁性的嗓音唱出他们的歌,还有让他喝酒的那个人。

霖渠睁大眼,他看到昏暗的包厢中,那个长得像张轩逸的人在酒里加料,对他说:“想做吗,跟我回家。”

“为什么不直接在这里?”

“这里不行,我们要来点刺激的,你来吗?”

“啊……”霖渠呐呐地看向记忆中的场景,颤抖着手持续后退。萧楚炎上前担忧地看着他:“霖渠?”

“你完了!!!我们会一次一次强奸你,操到你肠穿肚烂精液冲到胃里!”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对不起……”霖渠惊恐地大叫,后退时太过慌乱以至于把自己绊了个四脚朝天摔在地上,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刻意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高速连续地播放。

那一张张恶魔的脸、施加在身上的酷刑和无休止的交媾锤击着他的脑髓,那些肮脏的气味、持续的疼痛和深重的绝望在身体各处炸开。他被拖回那间充满精液的刑房,崩溃地尖叫挣扎着爬向门口。

“霖渠!”萧楚炎惊惧交加,无法维系那蹩脚的冷漠,扑到霖渠身上着急地抱住他,这反倒引发身下人更剧烈的反抗。

房间里吵囔不止,山鸡和秋葵也在焦急地拍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霖渠,霖渠,别怕是我!我在这里!”萧楚炎根本顾不上门外。山鸡开始踹门了,两声巨响,门恍然大开,山鸡和秋葵冲进房间,萧楚炎也惊恐地尖叫,死死地趴在霖渠身上挡住他的重点部位大喊,“不许看不许看转过去!”

“哦!”山鸡秋葵双双遮住眼转过身去,山鸡问他,“你们在干嘛,霖渠怎么了?”

“他有,他有过呼吸症,没事,我知道怎么处理。”萧楚炎扯了床上的被子裹在霖渠身上,他已经意识不清地软下来了,浑身巨颤地抱着肚子缩在被子里。

萧楚炎用手遮住他的口鼻,抚摸着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安慰,山鸡扭头用余光瞥了一眼,见霖渠没裸着,就和秋葵一起转身蹲在地上看他们。

之前山鸡赶霖渠的时候大门忘关了,之后有匆忙追他到卧室,把这回事给忘了。这回几人都专注于霖渠,没有听到客厅奇怪的动静。

山鸡说:“我看他不像过呼吸,你把手放开吧。”

“他之前就犯过好过次,受刺激就会……”正说着,霖渠挣扎着推推萧楚炎,低头痛苦地呕了出来,吐了他满手酸臭的饼干泥。

“宝贝,你要吐怎么不提前通知呢……”萧楚炎叹着气拿衣服给霖渠抹了抹脸,站起身来进厕所洗手,擦干手出来对山鸡和秋葵说,“你抓着他脚,你帮衬着,我们把他抬到床上,来。”

“一,二,三!”

萧楚炎拍拍手:“秋葵,帮我把药箱拿来,我给他找胃药和止疼片。”

“我看他脸色不对,再量量体温吧。”秋葵转身,吓得一颤,浑身僵直地定在原地。

萧楚炎说:“去啊,怎么了?”

回头一看他大叫:“妈!”

门外站着四个不速之客,为首是脸色铁青的陈燕玲,陈燕玲身后是穿着棉袄驼着背、满脸好奇的小老头老太太,再往后是带着墨镜西装革履的大高个男人,萧楚炎第一眼吓得魂都飞起,再定睛一看放心不少。

不少箫立群,估计是来过来帮忙的助理。

萧楚炎和两个保镖脸上分别是尴尬、心虚、面无表情,行动上却都缓缓靠床站成一排,把床上的人遮住了。

陈燕玲指着他们:“挡什么挡,萧楚炎,你自己说!床上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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