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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你的主人来电话啦(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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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求。”

听到手下通讯里汇报的时候,钟鸣乐了。

其实对他这种浸淫此道多年的职业人士来说,这话并不新鲜,毕竟奴隶们的话术无非就是些“是”、“知错”、“感恩”与“恳求”。

按照岛上前辈调教师的话来说:若非需要叫床,奴隶不必拥有声带;若非还要服侍,奴隶都该拉去割舌。

这一句轻飘飘的求饶本身没什么意思,他早听得耳根发麻,甚至寻常小奴隶们娇软怯懦的声线远比这“业务不熟”的杀手吸引人。但钟鸣只要想到那位杀手平日里装模作样装乖的表现、和他自以为总能逃走而并不足够惊慌的神情,就觉得心中一阵畅快。

他早知道Blair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逃跑,也知道他心中其实充满着对这座奴隶岛、对自己这个所谓“先生”的轻蔑,那么放纵他的一次出逃,再亲手把他抓回来,精神折磨的效果要显着得多。

Blair太有信心了,他认为自己一定能再找到机会从此逃之夭夭甚至回来报复,因此在被抓时都没有进行什么激烈的反抗。钟鸣冷笑着想,等你今后发现,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时,就会越来越后悔、越来越绝望。

打碎一个总是胜券在握的人心中的幻想、听一句他在极度痛苦下的求饶,这感觉简直令人飘飘欲仙。钟鸣心想,不怪康夫变态,这谁能拒绝得了呢?

想到这里,他刚准备收拾收拾去地牢里看看那位被折腾够呛、这些日子以来也把他折腾够呛的奴隶,但刚起身,大洋彼岸的电话便来了。

他只能皱眉去接,操着轻甜的声音道:

“您好,康夫先生,我是钟鸣。”

已经快要断气的Blair被几个年轻人手忙脚乱地从水里拎出来,用高压水枪冲醒,而后胡乱擦了擦之后绑紧,一路拖进了钟鸣的调教室。

不是他日常训奴的老地方,而是他自己建在家里私人使用的那个。

“……我刚重新铺的整屋地毯。”钟鸣咬牙切齿道。

奴隶没来得及好好打理擦干的头发稀里哗啦地流了一串水痕,洇进钟鸣调教室崭新的地毯里。

“不关我的事,罚他们。”记恨高压水枪许久且被拖了一路的Blair闭着眼睛,懒洋洋道。

钟鸣抬头眯着眼睛看了一圈他的手下,几个年轻人把手中的奴隶往地上一扔赶忙就跑,只留下一串灰扑扑的脚印。

“要不是你的主人突然来电话要求看你,我绝不会让你进我这间屋子半步的。”钟鸣恶狠狠地去解他身上重重叠叠的束具,转而给他戴上一个沉重的项圈,道:“等这通视频电话打完,你必须好好收拾干净我的地毯,用你的舌头用你的脸!”

Blair瞪大眼睛,没工夫去想钟鸣为什么这么不情愿却还是要把自己弄到他私人的地盘来,也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接下来即将上演的种种遭遇,他的世界仿佛安静下来,耳边只剩方才钟鸣话中的“主人”一词不断回响。

他这些日子以来所接受调教的最终受益者,费尽心力把他坑进暗黑奴隶岛的元凶,且大概率是他以前某次任务中惹到的仇人!

杀手霎那间汗毛倒竖,多年刀口舔血塑造出的敏锐神经驱使他下意识地反抗和逃离——却被钟鸣一把捉住手腕:“听着,我知道你不情愿,我也不情愿。但你不想好好看看,自己将来的‘主人’是什么样子吗?还是你觉得,以你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体力,能制服我逃出去?别异想天开了,好好过了这一关,对我们谁都好。”

脖颈处项圈危险地亮了亮,Blair目光一烁,转而低下头来,十分疲惫又温驯的模样。

钟鸣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见他头发还湿漉漉地粘连着,身上鞭痕林立、被盐水泡得肿胀发白。调教师点点头,道:“很好,我们准备来看看镜头。”

远处追缉组的驻扎区中,Max辖下一位网络专员推推他们的组长,兴奋道:“老大老大!监听到了!”

Max滑着自己的办公椅凑过去看通讯监测页面,上面清楚地显示着钟鸣此刻正在与岛上从未备案的不明人士打视频电话。

钟鸣一定没想到我这么无聊,会跑来监听他。Max眯了眯眼睛,心想:我一定要搞清楚你在玩什么把戏,以及那个臭杀手身上到底惹了什么官司。

“破个密钥,把视频界面也接到我们这边来。”

Max吩咐罢,他身边这位一流的网络高手便轻车熟路地敲打键盘一番操作。

过了一会儿,手下低声道:“老大,对面的通讯加密程序有点复杂,我怕会留痕迹,得多花些时间,先把钟鸣这边的视频界面同步给你。”

钟鸣是岛上自己人,他的设备入侵起来要容易得多,对面那位不知身份,最好不要贸然行动。Max颔首,随即钟鸣那边的情况便一览无遗地投送在他的电脑屏幕上——

杀手浑身狼狈,脖子上戴着沉重的电击项圈,正在挨他今天的例行鞭打。

主人们往往都很喜欢这种带有仪式感的、施予疼痛和羞辱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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