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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扫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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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呼唤对方来标记自己。林言听到自己本就凌乱地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自己的小腹也在颤抖,他突然想起又忘记叫庄文戴套子了,而他害怕再一次怀孕,更害怕被标记。

他用双手把俯视着自己的庄文拉下来,用自己的唇在对方的耳侧落下一个个颤颤的吻,他感到那东西又在自己的身体里膨胀了些许,极有压迫感地在生殖腔外躁动着。

“别……”他刚想开口求饶,就被亲了个结结实实,这过于窒息的吻让omega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深处的入口被毫不费力地撞开了,引来他一阵夹杂着痛苦和情欲的抽搐。

他因为疼痛而绷紧的小腹很快就变得暖融融的,如此紧密的连接,alpha释放出的信息素轻易地抚平了他的不适,润滑的淫液从他体内汹涌地排出来,在那根阴茎一进一去的过程中弄出了叫人脸红的声音。他的脑子又开始飘忽了,alpha有力的双手在他刚洗过的裸体上游走着,他迫不及待地遵循着本能扭动着腰肢缠上去,好让体内的性器顶得更深,让那些乳白的浊液喷洒满整个生殖腔。

在床上鬼混了大半天,连晚餐时间都错过了,浑身酸软地躺在新换的床单上等着庄文把吃的端过来,林言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他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确定了这目光的来源,床尾的摇篮里,林墨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这孩子没像往常那样躺在那儿,而是半坐起了身子,正从摇篮的间隔处望着自己。

“哇——”他这个母亲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赤身裸体感到羞耻,对面的林墨就迸发出一阵饥饿的哀嚎来。卧室外头的庄文循声赶入,面对这番景象却像个发现了了不起定理的科学家般兴奋。

“他会坐了!”

会坐的林墨有了一张加高的婴儿床和更多的独立活动时间,林言悲哀地发现他很快迷上了看电视,尤其是赛车比赛,即使为他的视力考虑,他每次只被允许盯着那块屏幕一刻钟,还要把亮度调到最暗,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在看到每个赛车手飞速过弯的时候发出兴奋的尖叫。

“真了不起,这动态视力!说不定这小子以后能当赛车手呢!”林墨的表现连张竛也啧啧称奇,“大多数孩子要在一岁左右才能达到他目前的表现。”

“赛车手?车还没开上钱就烧光了的职业有什么好做的?”车迷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林言多少从他那儿了解了一些赛车知识,知道顶级赛车手是个前期投入巨大,而且不一定能得到最终回报的职业。

“嗯?全世界只有二十来个岗位的职业你说没什么好做的?世界冠军一场比赛能拿到的钱比我一辈子都多。”

“人之前扔进去的钱也比你一辈子能赚的都多。”对好友的天真,林言表示不屑。但他转念想到,林墨要是去西塞尔家生活,想开赛车不是易如反掌?西塞尔家想必是不会缺张竛一辈子的钱的。

他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儿子,林墨刚从医生手里抓走一只被移来移去的钢笔,正打算把它塞进自己嘴里。

这个城市的夏天总是过得飞快,好像钟表上的指针也被热得受不住,一溜烟地跑完了自己的旅途。八月九号又是个大晴天,所以林言起了个大早,打算趁着太阳还没上班去给爸妈扫墓。

他动作轻巧地从自己身上拨开庄文的胳膊,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溜出了卧室,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示意被他惊醒的大米不要叫唤,步行出门赶上了往市中心去的公交。早晨的空气还有些清冷,他到得太早,不得不在一家饭馆里呆了一会儿,才等到花店开门,买了一大束刚被送来的郁金香,粉白相间的花瓣上,甚至还有着水珠。

父母的坟前果然长出了稀落的杂草,他把花摆在墓碑前,蹲下身开始除草,余光中,他瞟到那块几步之外的墓碑前,也已经有了疏落的野草。

看来徐家承也有好久没来了,林言记起那次和庄文的不怎么愉快的争论,现在看来庄文大概是对的,徐家承当然有权利去朝前走,而不是为了一段已经无法得到回应的感情留在原地。

他叹了口气,做完爸妈墓前的清除工作后,也去给那座坟除了除草,顺带给这儿分了三只郁金香,也不知道这死掉的人喜不喜欢郁金香。

临走前他擦亮了两座墓碑上的照片,这三个男女都在石头上永恒地开心笑着,时间已经不能带给他们新的幸福了,也就不会带给他们新的痛苦。

我该去看看奶奶了,转身离开的时候,林言在心里想。

他走到墓园入口处,这儿两边的墓地是专门给还没成人的孩子用的,不少心碎的家长会把自己夭折的小孩葬在这一块。和里头那些高大的墓碑不同,这里的墓碑都很小也很简单,有的甚至没有专门的墓碑,而是一个小天使的塑像,张开无忧无虑的翅膀守护着泥土下那个还没来得及成人的小娃娃。

太阳刚刚露出一点脸来,墓园里有着鸟在叫,林言看到有个人正一动不动地站在这一带的一块小墓碑前,往常他是不会想多管闲事的,但这次那个立在那儿的人实在是叫他眼熟,于是他悄悄地,往那儿偏斜了一下自己的路线,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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