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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摆鸿门(唯爱一些当面ntr)(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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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兰因听沐恩的下人们说,要是此战大捷,那列支就得给他们当牛做马了,想想都痛快。

“痛快什么?自己人给自己人当王八?你可也真是的。”有人反驳道。

“自己人?列支那孙子跟我们沐恩分爨多少年了,他们也配称自己人?如今沐恩才是老大,除了京中那狗贼,谁敢不称我们大王一句霸王?列支就是自讨苦吃,我们兵力、储粮,哪一个不如他们?此次大王主动出击,列支必然得灰头土脸地跪下求饶,我就想看他们那个首领阿部征如何对咱们大王俯首帖耳,给他擦战靴上的刃。”

阿部征?兰因似是在宫中有所耳闻,听父亲苏定生前说阿部征的父亲,列支的前首领阿布妥,暴虐异常,想来阿部征也差不了多少,恐怕是个比杨子絮还难对付的人。杨子絮若是情冷情绝,那阿部征就是情暴情烈,这表兄弟俩倒是截然不同的两人,虽然都在沐恩的草原上出生,到底还是殊途不同归啊。

兰因一边在厨房清洗脏盘子,一边细细思量着以后的事情。

杨子絮这人,虽说不笨,但也绝对算不上聪明。兰因想——倒是那个阿部征,有点意思,如有机会,他定要会会这位列支的领袖。

安瑾瑜和温如英策马而来,停在杨子絮面前下马作揖道:

“大王,出事了。”

“怎么了?”

“我们几个带兵从东霖和西雪攻入,但不曾想阿部征根本没在这两处设防,反而从北坡围堵我们,我们损失惨重,老三正跟他们僵持不下,难以脱身,现在情况是进退维谷,很是难办了。”

杨子絮道:“如此看来,从南面也是突围不了的了?”

安瑾瑜道:“是,他们南面戍守人马众多,我们眼下被他们围剿得只有不到两万余人,根本难以与他们正面对决。”

杨子絮忽而想到萧兰因的一席话,扶额冷笑道:“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赌一把,三个出口全部给他拿下,那就从南面突围。”

温如英劝到:“大王,如此,我们势单力薄,只怕……”

杨子絮立眉道:“只怕什么?缴械投降的事我做不来,就算要死,也是得死在战场上,趁着现在还有余力,何不斩他列支的几个脑袋,就是真死了也不算亏,走!”

于是便掉转马头,领兵一路向南冲去,安瑾瑜和温如英见状也策马紧随其后。杨子絮破城而入,浴血厮杀,能以一敌十,几个回合便自剑上挑了一串血淋淋的人头,但终是寡不敌众,到底叫列支的人给围困起来,步履维艰,安瑾瑜与温如英也都叫列支的人给迅速拿下,唯有杨子絮周围虽然圈了一堆指向他的剑,却无一人敢近身上前擒拿他的,都揣着害怕人头落地的一份小心,杨子絮下马抹了一把脸上淋漓的献血,一抽剑柄,剑上那数十只人头俱滚落于地,滴溜溜地像珠子一样转。

阿部征俘虏了周怀成等人驭马前来收拾残局,见无人敢上前生擒杨子絮,便跟杨子絮大声笑道:

“贤弟啊,你看看你,把我的人都吓成个什么了?吓坏了你赔不赔啊?”

阿部征下马挥手,杨子絮周围一圈追兵都悉数退下,杨子絮与阿部征相互盯着,谁都不移开眼神。阿部征几步走到他前面拍拍他的肩道:

“多久不见你,长得跟你哥我一样高了?又结实,好样的,这才是我的好弟弟,哈哈。”

杨子絮挣开他的手,嘴里吐了一口血出来,冷冷道:“不必,既是我输,我这身子就交给你处置了,你也犯不着跟我沾亲带故的,沐恩与列支早已不共戴天多年,你我心里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一点。”

阿部征黝黑的脸上是神秘莫测的微笑,他一把揽过杨子絮的肩头叫起他的小名,道:“小阿力,哥不是要跟你谈血海深仇的,是想着我们兄弟二人多年不见,好容易寻来机会与你叙旧,你何不带着你的将军和美人,我带着我的人,我们兄弟俩,畅畅快快痛饮一场,不醉不归?”阿部征一手在杨子絮胸前拍拍打打,杨子絮蹙眉看他一眼,成王败寇,他此战已败,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不知道阿部征这滑头鬼脑袋里都想些什么,但他已无心揣测这人到底又来搞什么阴谋诡计,便道:

“此战已败,大王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部征便笑了。

萧兰因见沐恩的人慌慌张张进来,叫道:“列支的大王叫我们过去跟他们一起准备好酒好菜,要大摆宴席请客呢!”大家都吃了一惊,说怎么回事,刚刚探子才来说是战败要把这儿的奴隶都清空送到列支去,怎么这会儿又叫人去当厨子做饭?是要握手言和了?那人道,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快点收拾收拾,许是真要议和呢!抓紧抓紧!萧兰因就也跟着准备去,心下细细盘算起来,阿部征的谋划他猜到了几分,但不能印证,跟着其他奴隶一起坐上车的时候他便问车夫:

“列支的人宴请宾客,可叫了舞姬什么的吗?”

车夫道:“你昏了?列支在东霖西雪只是暂住营帐,本营不在那里的,怎会行军打仗还带着那些下人。”

兰因与其他奴隶一同下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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