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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因为各种观点不合而止步于雇佣关系。

想跟一个做皮肉生意的人谈感情实在太可笑了,乌以沉开始觉得这是无意义的期望,不如早点断掉这愚蠢的白日梦。

时间逐渐道傍晚五点,乌以沉看了很多次手机,终于等到了临近饭点的时间,乌以沉起身说道:“我们走吧,不等他了。”

翟高武也放弃了,说:“好吧,下次我们晚点来,没准能看到他。”

乌以沉不死心地去了一趟洗手间,洗手间里并没有其他人,他洗了个手就回来了。

临走时乌以沉回头看了好几眼,他总感觉今天能见到那个男妓,但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他,是预感出错误了吗,还是说就在身边但没有找出来?不管是哪一种,现在都应该去吃晚饭了。

在冥塔负三层的某一间房间内,回荡着一声声闷塞的叫喊声,黑色的防水床垫上绑着一个浑身通红的男人,他的手脚被层层红色棉绳捆紧,绳索的尽头隐匿于床底下,他湿漉漉的,脸上满是他的眼泪和汗水,他因为太吵闹而被塞了口枷,只能闷声求饶,但也无法阻止身上的伤痕增多。这次买下他的金主有严重的口欲,会肆意啃咬他身上的每一处,牙齿撕磨,舌尖翻转,如未开智的野兽,呼噜出炙热贪婪的呼吸,连他的眼皮和耳垂都没有放过,他浑身烙满圆形齿印,某些地方还破了皮在出血,刚开始还可以忍受,到后面就像凌迟般的疼痛,重复叠加的齿印,用力的吮吸,每一处皮肤都好像被咀嚼后反刍出来一样,他心惊胆战地像野兽口里的绵羊,恐惧着下一秒的被食用。

这比被使用还要可怕,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别人的盘中餐,没有人会跟食物交流,也不会在乎食物的情绪,食客只会大口大口地满足自己的饥饿,只有他在颤抖,不停地哭,自作自受把自己的手腕脚腕勒出血痕。

他右眼角的泪痣就好像预示了他的人生会充满泪水,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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