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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他不知道时间,只凭感觉发呆,感觉过了半小时之后,他才起身走出房门。
客厅里没有人,其他地方也感觉不到人的气息,118在房子内到处走走,发现一楼的功能分得很细致,客厅,侧厅,茶室,厨房,玻璃房餐厅,杂物房,118不懂装修也不会读那些英语logo,只摸一手就能知道与普通的家具不一样。
乌先生是下去继续看电影了吗?说起来他刚才好像去拿外卖了。
118从楼梯下去,电影院里没有人,屏幕设备也关了,118疑惑地转身走上二楼,二楼入眼是一个正方形的会客厅,白色的长毛地毯,浅黄色的软沙发,墙角摆着一张沉重的大理石吧台,背面的墙上放着一些摆件和酒。会客厅左右是不同区域,左边是起居区域,右边是书房和露台,118以找人的名义在乌以沉的房子内到处走动,以满足他自己的好奇心。
他最后才走去起居室,一靠近主卧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原来是在洗澡啊,那么等会就要做了吧……
118也想去洗澡,但没有换洗的衣服,而且可能还要穿乌先生给的情趣内衣,那么还是下去等等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让乌先生来主动。
118下了楼去餐厅,这餐厅是一块凸出来的地方,与后院只隔了一层玻璃,视野很好,抬眼能看见夜空,玻璃的交界处内嵌了灯,地上也有隐藏的灯管,保证了足够的光源。
餐桌上放着一盒炸鸡,一盒鸡块,一盘披萨和一碗放在保温袋里的粥。
118把粥打开尝了一口,温度口感还可以,他便坐下来吃,煎炸的香味从炸鸡的包装盒里飘出来,118贪婪地抓了一个炸鸡来吃,他吃得很慢,小心不让尖锐的炸鸡外皮碰到未完全愈合的牙龈。
他已经吃得很慢了,却仍然不见乌先生下楼,也没必要洗这么久吧。
118吃饱了就去洗手,他习惯把湿手往衣服上擦,又想起这衣服肯定很贵,便去抽了几张纸巾来擦手。
118再次上楼,他刚走进起居室就与乌先生四目相对,乌以沉些许惊讶,他问:“你休息好了吗?”
118点点头,他也问:“您要睡觉了吗?”
乌以沉不自然地回道:“还没,我看会书,我很晚才睡。”乌以沉几乎每天晚上都一两点才睡,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是熬到了那个时候。
118道谢道:“我吃了您的粥,还有一点炸鸡……谢谢。”
乌以沉说:“没关系,你去休息吧,明天我再做点东西给你吃。”
118暗示道:“那我现在去洗澡。”
乌以沉没有听出其中的暗示,他指了个方向,说:“浴室在旁边,我给你准备点衣服。”
118以为他听懂了,便嘴角一笑,赶紧去了浴室脱衣服洗澡。
洗着洗着,就听到浴室门口传来声音,“衣服我放在门口了。”
118心里没有那么慌张了,有种理所当然的把控感,果然是要上床的。这几天118都躺在床上休息,伤口太疼了,反而激起他的性欲,他需要激烈的快感来抚慰自己。118把浑身上下都洗了一遍,没有冲洗器就只能浅浅地清洗肛门,最近他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应该也不会很脏。
他洗完澡开门拿衣服,却没想到拿到的是两件普通的睡衣睡裤,还有一条正常的新内裤。
也会有想玩日常play的人,118只能祈求乌先生多少吃自己一口豆腐,这种假惺惺的爱惜最恶心了,也没有意义,118在这里过得再好,回到冥塔也会继续遭受痛苦的性虐待,尝试过安心的梦只会让他更加憎恨自己的命运。
118把湿毛巾按在自己脸上消肿,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恶心,右眼像长了瘤子一样肿起,鼻子和嘴角都布满淤青和血丝,他按了很久才消下去一点,还是很明显,118很快就失去耐心,把毛巾一丢,穿上了保守的长裤长袖,他走出来进了乌以沉的房间,乌以沉只看了他几眼,便说:“挺适合你。”
乌以沉正躺在窗边的躺椅上看书,一盏黑金色的鹅颈落地灯垂在他旁边,照亮他的一圈地方,118走近他坐在他的躺椅上,用手盖住了他的书页,118暧昧地说:“把灯关了吧。”
乌以沉抬眼一看,118的头发湿了,身体也没有擦干净,脖子和睡衣遮住的胸口下面一股朝意,乌以沉把书合上,起身说道:“你头发没干,我来给你吹一下。”
118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只用毛巾擦了头发,虽然没有在滴水但一看就知道是湿的,乌先生去拿来吹风筒,将他按在躺椅上给他吹头发。
以前也有过客人帮118吹头发,那是做完之后的意犹未尽,头发还没有吹干就掰过他的脸强吻他,于是现在118也等待着乌先生把手指伸进他的领口里。
但还是没有,乌以沉几乎不碰他,只在翻动头发的时候稍微触碰发根,本来只是一层水,一下子就吹干了,乌以沉把吹风筒收好,然后顺手关了卧室的大灯。
卧室里只剩下那盏落地灯,玻璃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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