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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境里挣扎,腿根更是抖得厉害。
计江淮仰着头躺着,脸色通红,双目无神,他身上蒙了一层薄汗,细长的脖子从白色的领口伸出,乌以沉一点点解开他领口的扣子,计江淮以为乌以沉要扒掉裙子继续,然而乌以沉只是解开了他脖子的束缚,好让他呼吸顺畅些而已。
即使按摩器停止震动,也在肠道里有充足的存在感,计江淮敞开着大腿,肚子上混合着他和乌以沉的精水,一声难闻的腥臭味。
这种事情以前也经常发生,无论床前如何情意绵绵,发泄完了就会变成正人君子,无情地把他晾在床上,仿佛看见污秽般唯恐避之不及。
可是现在乌以沉正抱着他,不嫌弃他满身汗水和精液臭味,还会亲吻他这张吃过无数男人鸡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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