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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清凉,乌以沉被撩拨得也如春日的野兽,他爱惜地吻着计江淮的泪痣,眷恋地舔湿江淮的睫毛,计江淮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难受。

计江淮伸手揉着乌以沉的性器官,乌以沉小声喘息,他的脑袋里如灌了水雾般潮湿而混乱,脑神经又像紧绷的弹力线那样高高悬起。计江淮爬了下去,他脱掉乌以沉的睡裤,又拽掉了内裤,他右手上下撸动着沉睡的柱身,左手则勾着卵蛋,他不经意地舔着下嘴唇,好像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

乌以沉的第一个感觉是凉和湿润,计江淮的舌头像小动物的试探,他先是用唾液打湿了柱身,像在标记领地般舔了个遍,然后他张开嘴,舌头垫着下牙,缓缓将阴茎含进嘴里。

第二个感觉是破开和深入,乌以沉总担心自己会弄伤计江淮的喉咙,他以为计江淮会有分寸的,但实际上计江淮每次都横冲直撞,他的喉咙好像习惯了这种尺寸的异物,如坏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这般不知节制的使用总让乌以沉提心吊胆,他宁愿计江淮生疏笨拙,宁愿听到江淮应激的咳嗽声。

乌以沉的呼吸逐渐急促,他惬意地靠在枕头上,手指揉着计江淮的头发,从他的角度能看到计江淮的发旋和后脑勺,骨骼分明的颈椎分开了江淮的碎发,乌以沉幻想着他戴着项圈的样子,像一条忠诚的狗,温顺又善良。

小小乌越发壮硕,乌以沉也越发兴奋,他感觉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他紧紧抓着计江淮的头发,半强迫般摁住了他的后脑勺,计江淮没有半点抗拒,他好似献祭般闭上了眼睛,他的下巴和舌头已经累得酸痛,但仍忠心地服务着嘴里的宝贝,肉棒插得很深,龟头顶进他食道里,他默默忍耐着,额头上也出现了青筋,仿佛那一瞬间他生来的作用就是性欲的器皿。

乌以沉射了几股才觉得不好意思,他急匆匆退出来,剩下的几股溅到了计江淮脸上,计江淮也不嫌弃,他安静地用脸接着,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舔掉流到嘴唇上的一圈精液。

乌以沉松了一口气,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舒适,计江淮揉了揉自己的下巴,起身去拿来纸巾给乌以沉擦拭,他顺便去浴室洗了一把脸,回来的时候刘海都是湿的。

卧室的垃圾桶回来了,乌以沉将纸团丢进垃圾桶里,他朝计江淮张开手,示意计江淮躺进来。

胸膛贴着胸膛,身上是彼此的温暖,耳朵里能听见彼此的心跳,连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都融合在一起。

计江淮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太大变化,依旧是一副冷淡而寂寞的表情,乌以好像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哀伤,那不是因为某件事引起的伤心,更像是长年累月的无助凝聚而成的失望。

乌以沉抱住他的后背,手掌一下一下,哄孩子般拍打着他的背,嘴里喃喃道:“江淮,江淮,你不要伤心了。”

计江淮摇摇头,他说:“我没有伤心,我今天很开心。”

乌以沉揉着他的后脑勺,戳穿道:“骗人,你高兴的样子不是这样的。”

计江淮不言。乌以沉继续说:“你要是不高兴了,你可以告诉我,我会陪你的。”

计江淮的两条裸腿搭在乌以沉的睡裤上,乌以沉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皮肤的冰凉,乌以沉怕他着凉,便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计江淮的下身,拽被子的时候还不小心碰到了计江淮的屁股。

乌以沉的心花开了一小下,他鼓起勇气把双手放在计江淮的腰上,手指慢慢往下移,手心里的曲线也越来越挺翘,最后他狠狠捏了一把计江淮的屁股。

这一捏是试探,计江淮回头看了一眼,又无事般把脸转回去了。这是在默认乌以沉对他的动手动脚。

乌以沉得寸进尺,他两只手都扣住计江淮的屁股,猥琐地揉捏着,力度逐渐放肆,计江淮都被抖得一晃一摇,计江淮抬头看向乌以沉,乌以沉毫不惭愧地直视回去,他被计江淮的两团软肉弄得心情大好,这比揉女人的胸还要有成就感。

乌以沉翻身将计江淮压在身下,他贼兮兮地笑,把脸埋进计江淮的脖子里乱蹭,把计江淮痒得直歪头,乌以沉揽住了他的细腰,高兴地说:“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摸呢。”

计江淮困惑又埋怨道:“你之前根本都不想碰我。”

乌以沉在他锁骨中间狠啄了一口,说:“对不起了,我以后会天天碰你的,江淮,我好喜欢你的屁股,更喜欢你。”

计江淮忽然被逗笑了,他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说:“你要是能一直喜欢我就好了。”

乌以沉用亲吻堵住了他的话语,乌以沉只在发狠和发泄占有欲时喜欢舌吻,轻啄和唇瓣厮磨是他撒娇和确认的方式,他把江淮亲得啵啵响,最后他坏心眼地咬住江淮的耳垂,往里面吹了一口气,他的声线下沉,蛊惑又命令道:“自慰给我看。”

计江淮的心率急速上升,他的心脏在腹腔里拼命搏动,乌以沉也发现了,计江淮更适合被动,他得到这种亲密而强硬的命令会变得极度兴奋。乌以沉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在发抖,他把手伸进计江淮的衣摆里,细细抚摸着他的腰侧,计江淮激动得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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