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总有(2 / 2)
还想过帮他撸、舔他、和他亲嘴儿。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我可能不光得滚出去他房间,他可能以后也不会理我了。
于是我更卖力的讨好他,万一哪天我不小心露了马脚,他也要掂量一下再把我赶出去。如果我哥也不理我,那我就离开这里,去哪也行去哪也无所谓去哪都一样。
但是我真是从小是个变态,我哥那么光鲜亮丽的人身边怎么就生了我这么一块霉斑。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在我哥写作业时装睡,在他起身去浴室并反锁上门的时候偷偷蹲在门口听里面隐约的喘气声。那声音我听得不真切,我却觉得他高潮吐出的那口气喷在了我身上,让我整个人不正常地烧了起来。
我甚至忘记了像前几次那样轻声轻脚地躺回床上,蹲在原地因为那声轻飘飘地气音而颅内高潮心神激荡了好久。
我哥开了门,我才像被猫逮到的耗子一样无措地站了起来。我开口解释:“刚…刚刚过来,我想上厕所。”
他轻笑一声似乎里面还带了些讽刺的意味,“听好几天了,有意思吗?”
我愣在原地,跟鹌鹑一样埋着头一声不吭,目光落在他内裤上,内裤边儿卡着胯骨,里面还包着鼓囊囊一团。
我哥把我拽进卫生间里面,蹲下来把我裤子扒了,托着我的东西不假思索地评价了一句“长得还行。”
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双腿绷紧了想跑开,却不知道该往哪走似的呆愣在原地。他极富技巧地撸着我的阴茎,我薅着他的衣角,想让他停下又不想结束。我拼命睁大眼像一个摄像机在记录着什么。
我哥的手生得极好,修长漂亮,指尖上的茧子是学钢琴留下的薄茧。我的那团肉被他的手衬得又丑又皱一点也不好看。
现在这双好看的手在帮我,这个认知让我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灵魂好像出窍了,以一种局外人的视角在看待着我哥替我撸管这件事。我清楚地意识到梦里的情节成真了,只不过这次对象颠倒由我帮他撸变成了他帮我。
我很快交代在他手里,我哥冲了手上的东西见我还愣在原地,沉声问我:“学会了吗?”
我大脑宕机处理不了刚刚那件事,只觉得我哥的嘴一张一合的特别适合被人亲上去。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头露出蠢到不行的表情问他:“啊?”
“下次自己弄,别他妈天天听我墙角了。”
我哥好像说脏话了,神仙也会说脏话吗?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我的心脏在干什么。但是我知道,之后每一次我碰到自己的这根东西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都会是这一天。朦胧的月光和骨节分明的手,着两件事永远会被我记着带到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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