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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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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入严泽的身体。

第三支……

严泽驯顺地跪伏在按摩床上,一声不吭,唯有花茎进入身体时他会发出一阵说不上是不适还是欲罢不能的嘤咛。

教皇立在严泽身侧,不紧不慢地从花瓶中取出一枝花,修剪、打磨,再放入另一支“花瓶”中。

他无需去在意身下这支“花瓶”的状态。尽管严泽已经因为他主人的动作而下身充血勃起,黏腻的浊液从马眼渗出,滴落,在按摩床上汇成了一滩。

教皇的动作还在继续,直至第五支玫瑰插好,他的动作停滞下来。教皇拧眉打量着这支“花瓶”。

他的“花瓶”不是吃不进这第六支花,而是插进去之后这幅画面的和谐就会被破坏。教皇衔着花绕着奴隶走了一圈,突然发现了这支“花瓶”的绝妙用处。

花茎上的刺照旧被仔细剪下,用糙纸打磨光滑后,教皇将这支花插入严泽的嘴巴。

本就不被允许开口说话的花瓶这下更加受了禁锢,他只要一开口,哪怕不是说话,这支玫瑰就会不小心掉落。

等待他的便是主人更加严厉的惩罚。

但是教皇依旧保留了他叫停这场游戏的权利——他的主人把那只沾着水光的软皮手套放在了他手里。

“奴隶,如果你受不住,扔掉这只手套就代表你说了安全词。”教皇再次绕回严泽身后,“我会立刻停止。”

严泽紧紧叼住嘴里的花,呜咽一声用以回应主人的命令:“唔。”

教皇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如若不是“花瓶”本人介意,他一定会把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留存下来,或拍照,或画画。

他用右手按住严泽的后腰,严泽下意识讨好地摆动臀肉,换来他主人一声轻笑,加之一掌警告性的轻拍。

现在来看,得以亲眼欣赏奴隶因为自己动情的样子也不算亏。

插花的过程暂告一段落,但教皇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严泽。他将润滑油滴到花茎上,油珠顺着花茎深入后穴褶皱。

教皇这一次没有隔着手套,而是径直将手指探入奴隶的后穴。

“唔……”严泽皱眉呻吟,嘴唇下意识一松,主人插在他嘴里的玫瑰差点掉落,他吓得紧闭嘴巴,将花支重新叼好。

“履行好你‘花瓶’的职责。”主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唔。”严泽伏低脑袋,嘤咛回应。他仿佛屏蔽了周身的所有声音与感觉,只剩主人的手指在他身体中抽插时的隐秘的快感将他环绕。

他主人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仅是用手指将他填满,甚至都没有碰到他的腺体,就足以让他爽到抽搐,脑内几次闪过白光。

“贱奴,你不配拥有高潮。”

主人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兜头将他浇醒。严泽下意识咬住嘴里的花,偷偷把眼角爽出的泪珠蹭到手背上。

教皇终于把手指从奴隶的身体中抽出,他安抚地拍了拍严泽的后腰,而后取过一枚黑色的跳蛋,就着润滑油代替手指填入奴隶的肠壁。

黑色的线缠绕在玫瑰花茎上,远远看去像是寄生在了玫瑰之上,而他为之骄傲的奴隶正是这对寄生物唯一的养料。

严泽猜到了他主人在他身体里放了什么,他扭了扭身体,甚至企图夹紧主人外撤的手指——他依此像主人说明,比起跳蛋,他更喜欢主人。

但教皇却偏不如他意,警告性地拍打了严泽几下,而后径直将跳蛋的开关开到最大。教皇放跳蛋的位置也足够精妙,好巧不巧抵在了奴隶的腺体上。

快感骤降,严泽哪里受得住。

他双手紧紧抓住按摩床,指节几乎没了血色。眉头紧拧,跳蛋震动的速度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消化的时间,他既要挨住快感的冲击,还要关注嘴里的玫瑰花不要掉落,更得抓住主人交给他的软皮手套。

如果一个不小心掉落,叫他主人误以为是他喊了安全词可就有他好受的了。

可是强烈的快感实在太过难捱,他作为“花瓶”又不允许拥有高潮,呻吟声被花茎堵着,悉数变成了叫人怜惜的呜咽。

严泽下意识找寻主人的身影,却发现他主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他的视线。他左找右找都没有找到教皇的影子,上下两张嘴里的玫瑰被他折腾得花枝乱颤,和现在他的身体反应如出一辙。

就在他害怕地险些跌下按摩床时,他的主人及时出现,按住他的身体,重新插好他身体里的玫瑰花:“不准乱动,表现得好,主人赏你一次高潮。”

“呜呜……”严泽叼着花枝呜咽地磨蹭着主人的掌心,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糊了主人一手,如果不是因为嘴里这支玫瑰,他恐怕早已用舌头为主人清理干净。

他不该弄脏主人的。

教皇叹了口气,按着奴隶的后颈贴上自己鼓胀的下身,却只让他贴了不到一秒,又钳着奴隶的下巴将人隔开。

“贱奴,你还不配伺候主人。”教皇说。

严泽失落地呜咽声很快被快感埋没,不知过了多久,严泽终是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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