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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活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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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我粥可温

事情发生在很久之后,严泽和他主人早已过了相互试探、相互保留的阶段。两人在圈内朋友的见证下签署了24/7主奴契约,他主人教皇同时做出承诺,此后余生只会收严泽这一位奴隶,且亲自为他的奴隶赐名“舞后”。

严泽也终于在签署契约那天得知了他主人的名字,郁温良,出自温润良顺之意。人如其名,他主人虽处上位,无时不刻支配着管束着他的行为,每个动作背后却都蕴藏了无数关心,不会让处在下位,被支配被使用的他感到任何不适。

只是感情上的那层窗户纸,两人都故意骄矜着,都在等着对方挑明。

一日,严泽半夜起床喝水,正巧看到他主人坐在客厅一脸疲惫地盯着大盘。他被屏幕上此起彼伏的红黄蓝绿线晃得眼花,更不知道他主人的几次操作都动辄是几千万的盈利。

他放下水杯,悄声跪到他主人身后,手指搭上他主人的太阳穴轻轻揉压着。严泽半生都在跟法条打交道,对盯盘操盘这些一窍不通。但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应该如何陪伴在主人身边。

即便严泽步如奶猫,毫无声响,郁先生依旧在自己奴隶靠近的第一时间放松地靠进奴隶怀中。

两人谁都没出声,严泽便尽职尽责地充当着人肉按摩椅,尽可能帮他主人减压。

待屏幕上的线条波动不那么剧烈时,郁温良才开口:“怎么醒了?”

“您不在,奴睡不踏实。”严泽扯了句讨巧的话,说完不消半秒便笑出声,照实说,“起来倒水。”

严泽说完拿起水杯送到他主人手边,却不见对方又任何动作。他便明了地抿了一口水含在嘴里,然后俯下身吻住他主人微微干裂的嘴唇。

这口水的戏份到此为止,唇齿交缠间,严泽衣衫凌乱,入睡前他主人在身上留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

此刻正被他主人用手指描摹。

“这是吻吗?”严泽故意问。

两人并未确立感情关系,所以每次接吻,他主人都有特殊的叫法,故意不承认这是一个源自感情冲动的吻。

“当然不是。”郁温良浅笑着捏了一把严泽的乳尖,“我在使用你,奴隶,作为我的水杯。”

严泽笑着不再回答,意料之中,他主人总有理由。

“去睡吧。”郁温良捏了捏奴隶的手腕。

严泽却摇头道:“明天休息,奴陪着您,做您的——沙发扶手。”

说着,严泽蜷缩在他主人手边,任他主人将手搭在他身上,而后继续盯着屏幕操作客户的资金。

一开始严泽总觉得他主人看不清摸不透,同样他也出于自保对主人有所保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严泽开始毫无保留地向主人展示自己。

从前不接受留存任何露脸的照片影像,如今也任由他主人拍摄描画;从前不肯和主人谈论工作,工作文件更是不会出现在教皇面前,如今两人共用一间书房,甚至上班时忘了带的文件都可以让主人帮忙送到公司。

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一点点拉近,严泽也终于感受到了他主人身上的烟火气,勇敢地交付出了一切。

这缕烟火气是温情,是祥和,需要珍惜和守护,同样也需要奉献和担当。

不光是主奴契约,一份名为信任的契约,早已在两人心中签署。

自此之后,有人问他粥可温,有人与他立黄昏。相扶相伴的一生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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