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狂魔(中)(5 / 6)
受吗?怎么手还是这么热?”
“好多了,一开始难受,你来了好多了,就是有点困。”
“那你睡会吧,我给你看着。”
郑家朗乖乖地答应,头一歪,靠在姜何的肩膀上没一会儿睡着了。
吊完水之后,姜何骑车,郑家朗抱着他的腰,滚烫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姜何把T恤脱了,简单蒙住了郑家朗的头,也不敢骑太快,中途不小心骑进坑里,车子猛的一歪,好在郑家朗身高腿长,直接支在地上稳住车子,圈着他腰的手安慰地紧了紧。
家里潘丽丽早就睡了,姜何又把郑家朗的被褥搬回来,一打开那个房间的门就被冷气顶得一哆嗦。
在这种房间里睡觉,还盖得这么少,不发烧才怪!姜何说不清什么心情。
重归于好的两个人又睡进一个被窝里,郑家朗凭借病躯博取同情,抱着姜何不撒手,嘴里一直喊着冷,姜何只好任由他手脚缠着自己,房间内空气黏稠,他们都没睡着,脸对着脸,呼吸纠缠在一起。
郑家朗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时不时地要动一下,又怕不缠着姜何,人就跑了,只好每次都动得很轻。
“睡不着?”姜何也失眠。
“准备睡了,还没睡着。”郑家朗背过去小声咳了几下。
咳完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会传染给姜何,有点着急又不舍地松开手:“我转过去睡,别传染给你。”
他话这么说,但眼睛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姜何,姜何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算了,要传染早该传染了,这么睡吧。”
郑家朗就等着他说这个,眼睛一亮,欢快地把头拱到他胸前了。
一晚上郑家朗睡迷糊之后哼哼唧唧的,不停喊姜何的名字,姜何下床绞了毛巾给他擦脸,叫一声答应一声,郑家朗听着像要哭,脸红得要命,喝了几口水,嘴唇还是干的吓人,还起了一圈小水泡,他手臂用力地抱着姜何,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
“郑家朗,松开点,再吃一次药。”姜何好声好气地叫他。
郑家朗听话地张开嘴,姜何怕呛着他,喂药的动作很小心。
郑家朗可能是烧糊涂了,又开始说胡话,什么“对不起”,“别不理我”,一直重复,姜何只好揽着他的后背轻拍着说“好”,郑家朗越说越委屈,叼着姜何睡衣的领子,把眼泪洇在布料上。
姜何也想哭,愁的,身子热得冒汗。
郑家朗一直嘟着嘴道歉,过了一会,他又含混不清地说了句话,姜何没听清,随口问了句:“什么?”
郑家朗快把他的领子嚼烂了,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不来看电影?”
姜何以为这句不是说的自己,没再应声,结果郑家朗又继续问:“姜何,为什么不来看电影,我等你等了一下午……我的信也不回,电影也不来看……”
他说着说着,哼叫着翻上来压着姜何,姜何一愣,查觉到他胯下坚硬的性器抵着自己大腿。都烧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发情,姜何惊了,郑家朗沉重的身躯压得他快吸不上气,他想把郑家朗弄回去,努力了几次后筋疲力尽,郑家朗反而整个人都爬到他身上来了。
“郑家朗,干嘛呢,快下去!”姜何从胸膛里挤出气音。
郑家朗本来不动了,听到声音,抬头眯着眼看了看,伸长脖子直接含住了姜何的嘴唇。
“唔——!”
姜何的手被郑家朗压住,嘴被他干燥粗糙的嘴唇堵住,郑家朗渴得要命,舌头本能地伸出来舔姜何的嘴,姜何吓得睁大眼瞪他,想说话,不料被郑家朗趁机伸进舌头,吸吮扫荡着卷走唾液,火热潮湿的吻带着焦躁和渴求,像点了姜何的穴位让他一动不动。
粗暴、滚烫,这是姜何初吻的第一感受,他被郑家朗烧干了。
郑家朗不但嘴上耍了流氓,胯下动作也没停,把姜何的腿挤开,发达的腰腹不停动作,通过摩擦将内裤蹭下,抵着姜何的睡裤来回地磨,他的身体发育太好,连那里也比姜何大,像铁棍把姜何的睡裤烫出洞来。
最后他射在了姜何的腿上,身子一软,抱着姜何,叼着他的衣领呼呼地睡着了。
姜何望着天花板,腿麻得不敢动,过了好久,才长叹一口气,也累得睡了过去。
十六、
好在第二天周日,两个人休息,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郑家朗先醒,满身都是汗,发觉自己内裤居然褪到了大腿上,性器上沾着浊液。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上来,郑家朗心虚地看着姜何,姜何还在睡,枕在他胳膊上,头贴着他的锁骨。
郑家朗一动,姜何睡觉浅,也跟着哼了一声,眼看着就要醒。郑家朗连忙把被裹紧,摸了摸他的头,姜何实在太困了,又往前蹭了蹭,手搭在郑家朗的腰上,郑家朗受宠若惊地抱着他,感觉窗外的天都要晴了。
直到中午姜何才睡醒,当时郑家朗已经百无聊赖地盯着他的睡脸看了一上午了,发现姜何醒了,拨开他湿漉漉的刘海儿,又拿拇指抹掉他流的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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