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玉洁江瑜子(2 / 3)
嘘寒问暖。坐在不起眼角落的江淮明了,江瑜不会回江国了。
江瑜静静的跪坐着,他对矮桌上丰富精致的食物没有食欲,感觉乏累得很,抬起袖子掩住下半张脸打了个哈欠,低垂眼角和眉梢数着自己身上衣服的花纹。
司祎随后安排侍从带他去偏殿休息,等宴席结束再来看他。
司国宫殿的侍从想要服侍他沐浴,都被他给挥退了,江瑜自行换下舞裙,身着白色单衣窝进被子里。
他有一种得过且过的心境,就算司祎压在他身上手探进他单薄的衣裳里,江瑜也只是偏着头淡漠的看他。
司祎摸到胸膛的时候,觉得美人太瘦了,胸部都没有发育,实在下不去手。
对着这张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的绝色容颜,司祎想着养胖点,过段时间再宠幸她。
于是他躺到另外一侧,没有抽回搂着美人细腰的手,和衣睡下了。
身体紧贴着的两人同床异梦,江瑜松了口气,心里默念佛经闭眼休憩。
司祎平时忙得很,有话都是让侍从转告江瑜,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例如今天太阳甚大,切勿晒到。用完膳还会让侍从询问他吃得可好。如果白天吃得少了,夜里司祎亲自过来陪江瑜一起吃饭。
江瑜不爱走动,所以没有听到宫里的传言,宫里人说他宠爱万千身份高贵,将来一定是要做皇后的。司祎的生母早亡,而老司国国君的妃妾无子嗣全都殉葬了,宫内竟然连一个主事的正经女主子都没有。那些贵女亲眼看着司祎带军屠戮了她们的父兄手足,心里惧怕比仇恨还多数倍,看到司祎腿脚发软当场晕厥,更别说上赶着邀宠了。司祎掌权后带队出征,选秀的事抛之脑后,有欲望也是自己草草解决,看不上那些被吓尿了的公主贵女,大多赏给了部下。
赏不出去又没有势力的女人才放在宫里做个侍从女官,论起女人来,司祎见得多,不过一个都没碰过,江瑜还是他第一个有兴趣的“女子” 。
如果这江国公主能再圆润一点,好生养就更好了。
司祎抱起江瑜掂了下,发现还是那么轻,他疑惑的问,看着你吃的饭怎么不长肉?
江瑜沉默。他光吃不练,感觉骨头都松了,身子也沉重了,贴了不少膘。
最近司祎对他上下其手多次,有几次甚至险些伸进了亵裤内,江瑜烦燥可又不能明说,只能佯装害羞,缩进被子里躲着。
这天夜里熄了灯江瑜假寐着,年轻力壮的司祎闻着身侧人的发香蠢蠢欲动,他怕惊扰江瑜睡觉,但心里又有着不一样的想法,他握住江瑜嫩滑细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下身上把住,右手带着对方的手上下撸动。
按照常理来说,一个坐拥天下的国君想要女人的服侍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但司祎见着江瑜皱眉,心里就生疼,总是想要让对方高兴,更不会去强迫他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
他看得出,江瑜对这种事情是不情愿的,情难自禁的时候便适可而止。
现在江瑜睡着了,瞧着对方在睡梦中还皱着的眉头,司祎亲了亲江瑜的脸,每次出征必定血流成河的铁血国君眼里如今万般柔情。
江瑜哪里敢动,他放松自己的肢体,假装睡熟,手心的炙热坚硬,耳旁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柔软的耳垂被人含在嘴里舔舐,直到溅了一手后,江瑜麻木的想,终于完事了。
司祎似乎爱上了这种夜里的小活动,一旦江瑜现出了睡熟的迹象,就会握住对方柔若无骨的手指牵去被子里的隐秘处。如此半个月,司祎的胃口被养大了,夜深的时候解开了江瑜上衣盘扣,露出大半个胸膛,玉色的胸膛在银色的月光下生辉,他先是用手指拨弄了两下粉色的乳珠,再凑脸过去舔舔,江瑜闷哼出声,手指攥得紧实,缓缓睁开了眼。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睡下去。司祎笑着道。
江瑜无奈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睡觉,司祎把人搂到怀里,哄到,“你到现在都还没来葵水,我不动你。”
伺候江瑜的女官事无巨细的向司国君禀告情况,司祎怜惜江瑜年幼,但他也希望江瑜能明白自己的职责。手把手教导对方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如果江瑜能别那么害羞稍微主动一点就好了,司祎心中暗叹。
司国的大将军常山跟随在司祎身边多年,两人一起浴血沙场无话不谈,这天司祎郁闷的谈起江瑜,常山回想了一下,促狭的笑着道,“江国公主可真是绝色美人啊,国君艳福不浅。”
司祎叹气,“可在那方面未免太拘束了些。”
常山哈哈大笑,“我的王,你征服了那么多土地,怎么连个女人都收服不了。”司祎在他面前没有摆过架子,所以常山也敢开开玩笑。
司祎白了他一眼,“江瑜又不是敌人,而且她那身子骨弱得很,我感觉一用力就伤到她了。”
万万没想到,顶天立地的司国国君竟然在美色面前欲求不满,老司机常山忍笑告诉了他一些不进去也可以解决欲望的方法。
司祎光是想想都觉得口干舌燥,但他觉得江瑜肯定不会愿意这样做。
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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