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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校草攻的面和纹身攻搞(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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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学校体育馆的浴室是不对外开放的,更准确的来说,以前没有浴室。

吴奉和景元河喜欢打篮球,但打完篮球一身汗实在难受,还要穿过几栋教学楼才能回到宿舍。

这对养尊处优的他们来说无法忍受,于是他们让学校在篮球馆里建了一个小浴室,只供他们使用。

旁人知趣地也从来不会大胆打扰,所以,绝对安全。

泼落热水浇在后背犹如旖旎鞭刑,又湿又烫,激得皮肤战栗不止。

我侧头想避开,但景元河抱着我,完全没察觉到我的轻微扭动。

一条腿被他握扬起,剩下的一条腿辛苦踩在潮滑地面,不时随着猛烈的撞击晃动被迫颠起脚尖,脚趾也死死蜷缩。

我自己是站不稳的,要完全倚在他怀中才能勉强维持。

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一进来就极其热情捏开我嘴唇,舌尖钻进来深吻。

经过了这三个月频繁的亲密接触,他强势侵略的alpha气息已经不会让我生出排斥,但也说不上回应。

我只是松开唇舌任由舔吮,在被触碰的生理反应中战栗不止。

吞咽不及的津液溢了出来,像是吸着我们,如两尾鱼紧紧相贴。

单腿站立的姿势让斜入的阳物进得比往常深一些,腹部酸胀发热,很快就被操熟的穴口在浴室的水汽间发出响亮的水渍声,甚至盖过了淋浴声。

即便知道没有外人会进来破坏,我也禁不住羞赧地推着他,挣出喘息的间隙。

“轻点……站得好累……”

景元河最喜欢站姿做爱。

他说这时的我因为怕倾倒而格外依赖他,比平时都娇软许多,非常满足他的大alpha主义。

另外也因我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肉穴绞得十分销魂,让他爽翻了。

同样的,我也能感觉到他埋入的异物感愈发强烈,这更容易让我情动达到顶峰。

景元河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更用力地顶进来,圆硕龟头顶得穴心一酸,我立刻低叫了一声,眼里都漫出难以承受的湿意,耸着肩急喘。

被狠重地又插了十几下后,我颤抖着射精。

精液喷溅在我们相贴的胸腹,又被头上的花洒冲去,但那黏糊糊的感觉依然存在。

射精后的身体处于短暂的不应期,我骤然怠懒下来,闭眼枕着景元河肩头。

他也忍着慢慢抽动,啄吻我的面颊,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问。

“好了吗,我还没射呢。”

“你快点。”

我爽完了就不想做了,颇有种敷衍意图,刻意夹紧臀肉刺激他肉物。

他果然呼吸加重,忽而一把将我完全抱起来,按着双腿勾住他腰。

双腿离地,我本能地赶紧双臂搂住他脖颈,感受到腿肉下紧贴的精壮腰腹蕴含着的惊骇力量,仿佛性爱刚开始蓄势待发。

我顿感不妙,抗拒地要下来。

这姿势是我很不喜欢的,全身重量都压聚在吞着他阴茎的那处穴,被桎梏的无助感与随之爆发的巨大快感常常会让我迅速失智,被他干得神思恍惚淫浪不堪。

虽说我也爽到了,但涌发的剧烈震颤实在太让我害怕,避之不及。

“不行……不——”

我话音未落,景元河就已经挺动胯骨发狂地操弄起来,整根抽出再全根没入。

插得太深太重,他下腹的浓密耻毛扎着我湿红穴口,在每次抽插间都茸茸簌簌地刺着我。

难以形容的痒钻进骨头里刮出战栗的淫液,从穴里喷涌,浇灌得他愈发亢奋。

悬在耳边的粗浊气息像是已经陷入了发情期,失去理智只知道交配,但我知道他是清醒的,他只是每次做爱都会这么狠。

“……姚姚……姚姚的穴好爽……操!操!爽死我了,又紧又热……”

我只顾着攀附他肩背维持平衡,腾不出手捂住他胡乱说话的嘴唇,听得耳热。

本想装作没听到,朦胧余光中却瞥到一个赤裸身影走了过来。

只能是吴奉。

他看了过来。

我想提醒景元河,一出口却只有绵软的喘息,只好鸵鸟般将头又埋低了些,藏在他结实炙热的胸膛中。

不知过了多久,景元河骤然掐紧我的腰,身体如弓绷紧,我在他窒息的怀抱中感受到深处肉壁被猛烈喷灌。

几分钟后,他才慢慢松了力道,抽出阴茎时我有种失禁般的空脱感,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景元河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插进来,貌似帮我清洗,语气十分愉悦。

“姚姚这里吃下了好多。”

我推了他一下,“腿麻了,放我下来。”

脚尖踩到地面时双腿发软,两股战战,景元河神清气爽地扶着我,将刚才不小心关住的花洒重新打开。

他这才发现对面的吴奉。

“你不是急着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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