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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纹身攻的分手炮(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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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假期图放松,我今天出门穿的是一条灰色运动服,轻易一扒就堆到了膝盖。

大腿一凉,我顿觉要失守,连忙拉紧内裤边缘,而沿着我腰侧摸到屁股的两只手掌已经粗鲁地一扯。

景元河像是故意要羞辱我,直接撕破了我薄薄的内裤,指节揉着臀尖就摸进了股缝。

我羞怒道:“景元河!”

破烂的内裤还挂在身上,他却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了我刚养好的穴眼里,没有分泌液体的肠道窄涩干巴,疼得我一个哆嗦。

“我不跟你打分手炮!起开!”

前面的悍然胸膛根本推不动,后面又是墙,我抓着他摸到我身后的粗壮手臂,白皙手指掐着他深色皮肤上的阿努比斯纹身,像是被它咬着手指。

我不自觉又生出一种被桎梏的心慌,缩回指尖,不停颠着脚尖试图躲避他的侵入,语气软下来。

“真的很疼,而且怎么能在这儿做啊,外面都是人,景元河你听我……”

景元河低头堵住我的唇,滑热的舌头带着怒气挤进来。

我仓促间忘了合住唇齿拒绝,被钻进来了才拼命扭着头躲闪,舌尖也直想把他挤出去,这来回的贴磨却犹如是热情的回应。

他的鼻息一下子很重,又靠近了我一些,硬邦邦的阴茎抵住我的腰腹。

那股迫然坚决的侵略性摆明了要无视我的拒绝,我挣扎得气喘吁吁,白白耗费力气又自知躲不过,想着他既然都已经说是分手炮了,挨一顿操换来炮友关系的彻底结束,也算是达成我的心愿了。

于是我慢慢卸下力道,半推半就地在接吻间隙低声妥协:“行了,我给你操,你倒是轻点啊。”

看我屈从了,景元河压制的力道才稍微松动。

插进穴里的指节在没有液体的帮助下很难软化alpha的身体,他抽出还有些干燥的指节,塞进我嘴里,声音还恶狠狠的。

“快点舔湿,老子要操死你。”

含着刚进过自己穴的手指,我臊得脸色通红,强忍着羞耻尽力快点舔湿他的指节。

他犹带怒意的目光盯着我,看我如此奋力,半天都没说话,忽然抽出累湿漉漉的手指,我还下意识地伸着舌尖去舔,舔空了,不由得茫然地看他。

他的脸上也已经泛起情欲的红,手指夹住我探出的嫩红舌尖,肆意玩弄起来。

“这么骚,你还怎么好意思去找omega?”

咬牙切齿的怨怒声裹挟着沸腾的情热,我被无由来的罪名气得要反驳,粗糙指节又玩得舌头涩痛,夹得缩不回来,我呜呜地狼狈吞咽着口水,嘴唇都被浸湿了。

被玩得舌头酸麻,他总算放开,低头和我接吻,一边利索地脱了我一条腿的运动裤。

湿润的手指从腿缝间挤进来,这次插进穴里时没那么痛了,我也配合地竭力放缓身体,只想这分手炮赶紧结束走人。

勉强扩张后景元河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被破开进入的那种异物感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想咬住嘴唇,却忘了正在和他接吻。

他嘶了一声,舌尖退出,摸了摸被我咬破的下唇。

重哼一声,他的脸色却莫名好了很多,摸了摸我的牙齿,“都要跟我分手了,还要给我留痕迹?”

我讪讪地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回我,维持着这一刻开始的好情绪。

嫌松垮挂在我身上的运动裤太麻烦,他完全扯了下来,然后勾住我双腿的膝窝,将两条腿都搭到了他肩上。

下身坠空,挂在他身上的无依感令我不由得搂紧了他臂膀,所幸身后的墙壁也给了一些支撑。

但这个姿势无路可退,他整根插进来的时候我都抬不起腰躲,只得吃力吞下那根粗硕硬挺的肉物,胀痛感挤出眼里的雾气,我还没缓过神就被他不由分说的猛烈抽插撞出更湿的泪珠。

“唔!唔、慢、慢点!”

不知是因为这是分手炮,还是因为是在外面的场所,景元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躁亢奋。

像是不肯浪费一分一秒,他挺动着紧实有力的腰胯,没一点过渡的高频率撞击狠狠凿开我的身体,肉身相贴的沉闷声很快就带上了肠液与粘液掺和的水渍噗嗤,响亮粘稠得让我面红耳赤。

我无法去想自己alpha的身体怎么会被他干出自然分泌的肠液,但做过太多次,我的确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流出的液体,像是被他的阴茎凿开了身体封闭的一个小口子,然后涌出源源不断的水。

太羞耻了。

我忍不住低下头,自欺欺人地埋在他肩窝,权当暂且封闭了自尊心,随便他怎么玩我的这具身体。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景元河被我主动靠近的温顺所取悦,他低头,下巴碰到我的头发,然后好像亲了一下我的头顶。

我一顿,隔着完好穿在身上的上衣,仿佛听到了他每一次发力时胸腔里鼓动震鸣的心跳声,和操我的频率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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