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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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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刻意停了停,又道:“您说,小狼会做些什么呢?”

风喻笑道:“这故事孤倒没有听过,还请嫂嫂指教。”

夫人道:“那小狼闻到血味,过往的恩情便都顾不得了,上前一口咬住大狗的腿。大狗不知道小狼在想什么,只当是兄弟找他玩耍呢,谁知就被硬生生地把腿咬下来了。”

“你说,这狗是不是很可笑?”

她说话时眼睛盯着风喻,虽然还在笑着,却比不笑更冷些。

风喻果真为这笑话开怀大笑,抚掌而叹道:“嫂嫂果真是才情过人,无怪乎话本畅销,从南梁到孤的宫中,无人不爱读,今日看来,果真是有道理的。”

说完,他看了看窗外天色,道:“与嫂嫂一谈,孤受益良多,然孤尚有些公务处理,就不多叨扰了。”

起身前,风喻又道:“不过,孤还听过一个说法。”

夫人道:“喔?王上请讲。”

风喻露出一个笑容,无辜道:“或许那大狗本就是一匹狼,只不过没认清自己是什么东西。小狼这样做,也是叫他知道自己的本性,可也是好心呢。”

说完,他便离开了。

那天晚上风叶便拐弯抹角问他是否和嫂子有染,气得他险些笑了,翻身压上去那一刻他是真想让风叶死,只不过不是为了娶那麻烦的女人。

他重新连通了风叶府中的咒灵。

风叶发烧那半日,反反复复地醒来又睡去,握着夫人的手便不愿放开。安抚他是件太轻易不过的事情,只需那女人说一句“我在这里”便足够。等到他发完汗醒了,又扒着夫人的手叫她喂汤,脑袋在夫人怀里蹭来蹭去,就像个大孩子。

风喻从来见不到他这种模样。

他越是心中酸涩,越是要看这对夫妇的相处。风叶那两日没精打采,却死活要窝在夫人旁边陪她看书,看到不平之处,两人还要唇枪舌剑一番,发表诸如“他这样有什么不对,明明是那女子先背叛他”“你懂什么女人,一边去”之类的看法。风叶每回争不过,就要耍赖不走,趴在夫人肩膀上拖长了声音叫她玖娘。夫人便说你不准这么叫我,只准叫我大娘。风叶便伸手去挠她胳肢窝,说你怎么敢占我便宜。

风喻看到他们互相解衣时就断了连接,回去接着看奏折,却一炷香时间也没看完一篇,最后摔了朱笔,找了个小黄门来出心头火。那小黄门是个雏儿,被他毫无怜惜的动作弄得满脸是泪,又不敢叫痛,只得咬着手指把声音吞回去,最后竟痛得昏了。风喻心中甚是没趣,却又似乎透过这人看到了数年前的兄长,那股火不但没消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他第二天便留了病愈来上朝的风叶下来。

晚上他特意喝了酒才进去,给风叶熏的香里他加了料,叫他这能以一当十的兄长头脑昏沉,连抬起手都费力。解开腰带,他俯身把唇落在兄长耳边,从耳廓到耳垂,他吻得细致。手指也并没闲着,解如松当年教他的技巧,他竟一一用到了兄长身上。风叶的敏感处他很早就已经知道,毕竟看了那么多次,他也都看熟了。肩头处、锁骨上、胸口那两点,再往下,大腿内侧、脚踝处……他用手指和牙齿留下痕迹,如愿以偿地换来兄长无助的喘息。

风叶还没醒,风喻的手指沾着药膏,接着往里去。这不是他第一次真正刺入这个地方,上一次是在几年前,那时风小将军还不是侯爷。他那以折磨人为乐的先生把被玩弄了几个时辰的风小将军扔在马车上,大腿上、腰间全是各种各样的体液,垫在身下的大氅把小将军的乳珠磨得通红,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手腕上除了磨痕还有齿印,背上、肩上也都是淤青,像是被不止一个人揉捏过。风喻见到他这兄长时,风叶已经烧得开始说胡话了,嘴里反反复复都是一句“先生饶我”,被用手指插入时也动都不敢动,好像反抗会招致比他现下状态还要可怕得多的事情。

风喻这回刺得比之前更深些,加的手指也更多些,风叶的下面很能吃,大概是因为早就被开拓过很多次。他另一只手去拿绸缎,遮住了风叶的眼睛。风叶的呼吸声愈发急促,他感觉到兄长快要醒了。他因此下身硬得发痛,抽出手指,他掐着兄长的腰,下身抵在穴口处,就着润滑就要进去。

约莫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本不能反抗分毫的风叶忽然有了力气,他抬手抓住侵犯者的衣袖,大口喘了两下,颤抖着说:“不……求你……”

风叶并不知道身上这人是谁,他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噩梦中。他叫不出名字的人轮流进入他,有时是一个,有时两三个一起,无论他怎么求饶都阻挡不了被侵犯的事实。他上下的口都被塞住,那些人从不对他留情,他若是不哭,便要肏到他哭为止,他的嗓子哭哑了,叫也叫不出声,那些人便打他,用刀子在他背上划过去,让血和精液一起顺着腿流下来。

他甚至到后来都要习惯了被这样对待,在那间院子里,在那人身边,只要是个人都能侵犯他,强暴他,他如果敢反抗,就会失去水和食物,要像条狗一样爬着被所有人骑。那段时间他想过去死,可是他放不下弟弟一个人。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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