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 死别(被俘军妓尧被阉奴压刺阴囊反击)(2 / 2)
狐毛的宫帽,一下子扑上去压住孙尧,反手一巴掌刮在他脸上,“啪!”
“躲?看你还敢不敢躲!”
他的力度比以前孙罗庆拿他出气时更大力,孙尧嘴吐血沫,侧着头,双眼茫然发晕,刻着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的悲恸。
玄檀……那个唯一给予过自己温暖的男人,这就死了?
“刚才那个不知好歹的贱人已经死了,还有谁护着你?”阉奴嘲笑着,脸带愠色地再给了孙尧一巴。
孙尧双手被箝,被打得几乎昏溃过去。阉奴猴急地扯开他的破烂灰衣,往苍白得会发亮似的单薄胸腔上啐了口啖,粗暴地揉开来,狠狠咬住孙尧娇嫩细小的乳珠边吸边舔,咬得完全麻木。鲜血很快从尖齿间迸出,孙尧刺痛地仰起头,无声呼救。
他的背后好像被兽毛毯子磨擦着火,出了血般痛,突然一道布块撕碎的声音划过耳膜,孙尧惊惧地低头去看,自己胯下失去了最后一丝布料,暴露出死气沉沉地垂着的清涩阳具,和嫰白的腿根。
“不……不要……”孙尧瞳孔颤动,裂唇求饶,阉奴却已用粗大的掌心握住玉茎,手指猥亵灵巧地挑逗着微鼓的铃口,和充满弹性的茎身,指腹恶劣地揉搓,辗磨,用力捏了几下孙尧的阴囊,引出一阵咸涩的腥香,与帐内的油脂味混杂起来。
孙尧强忍反胃的作呕感,试图挣扎,他的双腕被阉奴单手箝住,双腿被自幼骑射习武的膝盖死死钉住,徒劳无功。那只带着硬茧的热手,像要把他揉烂,烫得在情事上惯了作主,不懂得承受的孙尧嘴唇哆嗦发抖。
一直在反应抗拒清涩的下体徘徊的手,像炽烈的火焰,又像冰冷的寒川,逼孙尧的意识坠下无尽黑暗。从根部狎玩到股缝,孙尧感受到有另一种恐怖的触感,最终抵住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一个细小的药瓶,瓶口和瓶颈细长,阉奴转着把玩说,“所有送给大王的男孩都要先服药,让他们迷迷煳煳,神志不清,你以为就这样放进去就完事了吗?”
“这个瓶子里有机关,每隔一个时辰才会漏出一点,你要含着瓷瓶,坚持双腿打开,菊穴朝上的姿势一整夜,等瓶里的媚药完全流入体内,才可以跪在单于帐前,等着被挑选宠幸。”阉奴冷笑着打开瓶盖,准备把瓶口塞进孙尧的后庭。
孙尧把下唇咬得发烂,鲜血淋漓,从未被侵犯过的秘穴被强暴地撞得麻木,仍然不肯放松,让瓶口进入甬道。
“你、你休想……”孙尧憋着劲儿,额角隐有红筋暴起,冒冒烈火的狼眸猛瞪着阉奴。
阉奴看着紧紧闭合着的鲜嫰穴口,闻言被激怒地一手掐住孙尧的脖子,狠狠地刮在他红黑瘀肿的嘴角上,尖声骂道,“贱货!你这一辈子都是风族的玩物了!”
就在阉奴松开孙尧的手腕那瞬间,孙尧这么多天来又饿又累,虚弱至极的身体不知从哪获得力气,向后捉了一个铜尊,狠狠砸着他的脑门,挣扎爬起来,夺了阉奴腰间的匕首,用玄檀教他的招式放倒他。
阉奴大惊失色,刚想呼救,孙尧利落割下他的嘴唇,用铜尊前端塞死他的嘴。
孙尧一脚踩着阉奴被割了性器的尿道伤口,那里绑着根漏尿用的管子和袋子,孙尧踢开了它们,脚掌用力辗压抖得厉害的囊袋子。下刻,孙尧把匕首直直插进去!
“啊呀……!!”
被一插到地的阴囊血流如注,阉奴剧痛得双目瞪圆,血丝暴现,口水和白沫不断吐出,溅满痉挛的青脸,哪怕塞着铜尊,仍能听出他穿心烂肚般的凄厉惨叫!
孙尧披头散发,摇摇欲坠的身子不着寸缕,十五岁的少年,眼底极寒,血光乍现。他冷笑了声,拔出了匕首,承受不了再一次巨痛的阉奴差点昏厥过去。
孙尧用痛到极点,森然嘶哑的声音开口,“你们杀了我唯一的影卫,我的牝犬……”
“我发誓会让你们后悔至死。”
【彩蛋:玄玄又被抹布了:)被当军妓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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