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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青涩妃子勾引错人勿给储君口交被逼跪舔亵玩乳尖踩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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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谢厌刚入宫的时候。

那夜他买通守卫,私自进了国君李昌元的寝殿。

来之前,他特意梳洗打扮,用花瓣与香精融进浴水里泡了将近一个时辰,出来时浑身散发着诱人勃起发情的浓香。

他将黑发半挽成一个发髻,穿着一身薄透纯白的衣襟,将墨黑的青丝衬得更显浓稠,外面只披了一层薄薄的红绸衣。就这样推门走进李昌元的寝殿。

年仅十六岁的谢厌,青涩纯稚,一想到自己要去勾引……勾引的还是一国之君,便慌得不敢抬头。

明黄色的宽阔龙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谢厌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走过去,直到视野里出现那双黑金盘纹的靴子,他心跳如擂鼓,缓缓跪下。

那男人也没客气,一句话不说,大刀阔斧地张开腿,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胯下。

男人细长冰冷的指尖深深插进谢厌的发丝里,缓慢揉弄碾磨,撩拨起他发间的清香。

谢厌怕得发抖,强装镇定,只庆幸国君没有呵斥谩骂,低着头伸手拆解男人的衣带。

“第一次?”

男人忽然开口问他。

谢厌太害怕了,没能立马察觉到他话中的不妥,更是没听出这磁性慵懒的好听嗓音,根本不似一个年近六十的国君该有的声音,只慌不择乱地点点头。

男人不再说话,按在他后脑的手掌用力,又将他按在胯下,更加贴近男人的阴根。

那天谢厌第一次尝到侍寝的屈辱味,虽然仅仅是舔弄,但对他来讲已经足够羞耻。

男人的根茎完全充血后,尺寸大得骇人,谢厌下不去口,便被男人生逼着按住头颅,生生吞咽下去。

硕大的龟头一举顶到他的喉眼里,呛得谢厌瞬间流泪,不住干呕,却半寸也吐不出来,不断收紧的喉眼反倒换来男人的一声舒爽喟叹,夸他的喉咙像女人骚屄一样舒服。

谢厌哪里听过这么荤的话,脸颊涨得通红,刻意精心梳理过的发髻被男人揪在手里,不留情面地狠狠拉起,按下,吞吐着殷红的男根,津液湿漉漉地沾满了,令男根泛着水光。

谢厌强忍恶寒,双手搭在男人大腿上,勉强支撑着脆弱单薄的肩,身体抖若筛糠。

男人见他肩背线条流畅漂亮,便将那些红色布料也粗暴扯了下来,露出他在发抖的肩颈。

谢厌的肤色玉白柔腻,看起看极其适合凌虐。倘若稍加施力,就能玩弄成一份漂亮的艺术作品。

谢厌始终忍着不出声,室内只能听见他吞吐下咽的淫靡水声,和男人时不时地喘息。

直到那男人嫌他这样子腻了。

一脚踩在他的男根上。

谢厌被堵着喉咙,发出一声强烈抗拒地闷哼,身体下意识后躲,被男人揪住衣裳,上身彻底扒了个干净,艳红的双乳在灯辉下愈发淫荡。

男人忽然站起身,压着他的头,惩罚般剧烈抽插起来。

谢厌双目睁大,发出更加恐惧地鼻音与哀求,抱着男人的腿,男根在男人的鞋靴下摩擦得肿起、硬挺,又痛又胀,逼得他流泪。

纤长有力的手指掐住他的后颈,拧掐他的双乳,像给母牛挤奶似的拉扯,足尖踢开他的腿根,逼他张大双腿,用鞋尖去顶弄踩压那尚未开苞的肉穴,践踏他的卵蛋与根茎。

谢厌终于被弄得哭颤不止,发丝凌乱得像被风刮乱的花枝。但自始至终,男人都没把肉棒从他嘴里拔出去,强硬地将他按住,逼他将脸贴紧自己胯下,凶狠抽插。

那时的谢厌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只是一个供人发泄情欲的肉壶。

直到一股腥浓的液体抵在谢厌的喉腔里喷射出来,浓郁的男精味灌满了他的嘴巴与鼻腔。

谢厌的脑袋终于被推开,他干呕着瘫软在地上,喉咙干辣生疼,呕出一滩乳白的精液。胸前的双乳都被掐得通红。

男人满意餮足地坐回去,居高临下,睨着他的惨样。

“陛下,臣……”谢厌忍着喉咙处的痛楚,和精神上的屈辱,在男人宣泄结束后赶忙发问,低声下气道,“臣的兄长,这次您可否放过他?臣愿意、做牛做马,臣……”

“父妃。”

男人打断他,忽然伸出手臂,掐住他的脸颊,逼迫他抬头。

那张俊美如刀削般棱厉的脸,犹如床边红烛上跃动的火光般耀眼夺目,带着令谢厌惊惧的、明晃晃地嘲笑。

“父妃舔得这么卖力,原来是想做本王的狗吗?”男人神情好似毒蛇般恶劣,语气充满了惋惜,“可你是本王的父妃啊……”

在看清对方的一瞬间,谢厌浑身血液结了冰。

他冷得发抖,愕然睁大眼眸,眼泪骤然滑下来,被男人尖锐地嘲笑声刺得眼睛生疼。

怎么……怎么可能。

眼前悠闲待在国君寝殿里的男人……坐在国君龙床上的男人……竟然不是国君。

而是储君李承慎!

男人仍旧掐着他的脸。

视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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