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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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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提着一盒饭菜朝着自家二哥屋里走去。

早上他因为贪玩被父亲较进书房训了一顿,于是中午便闹起了脾气,提着餐盒气冲冲地来找他的二哥说理。卫年此时刚用完午膳,正坐在院子里扇风乘凉。

见到江渔鼓着腮气冲冲地跑向自己,他也不问前因后果,将周围服侍的侍女一个不留地打发走了,这才拉着江渔入座。

“这嘴都要噘到天边去了,哪个不开眼的惹我们家小少爷?”卫年亲手为江渔沏了一壶茶,倒了一杯递给江渔。

江渔的脸因为生气涨得通红,眼眶也有些湿润,看上去受尽了委屈:“今天爹又骂我了,说我不好学。”

卫年觉得有些好笑,可在对方干净纯粹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真情实感的委屈,便也不好当场笑出声。

江渔是他名义上的弟弟,是这个钱庄庄主独子。从小江渔就被保护得很好,甚至庄主因为害怕自己死后没人护着江渔,这才找到自己和其他两人给江渔充当义兄。江渔心思单纯,从小到大都被困在庄主为他打造的桃花源里,对于人性的恶压根就不清楚,九岁那年他突然多出三个哥哥,明明家里的仆人都在传这是庄主带回来的私生子,少庄主地位不保,可偏偏江渔一脸傻呵呵乐,见到他们就冲着他们笑,肉肉的小脸蛋上是两个凹陷的酒窝,看得人想起来江南软糯糯的米糍。现在江渔已经十七岁了,却还和小时候那样喜欢傻乐,也只会为众人认为不经意的小事而认真的生气。

卫年伸手摸了摸江渔的脑袋,心中已经有数:“江叔叔也是为了你好,他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可我就是不喜欢听嘛。”江渔听到卫年的话,眼皮很快就耷拉下来,像是一条可怜的小狗狗:“每天都是知乎者也之乎者也的,先生都要把我的手心打烂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先生。”说完,他若有其事地将手心摊开,朝着卫年面前送,希望从对方嘴里听到一丝安慰。“是吗?那得让我好好看看...”卫年眼中带着笑意,假装仔细地观察了江渔的小手。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江渔快要成年了,偏偏体型比几个哥哥小了一圈,就连手都要比他们软上不少。卫年本人的手骨节分明,江渔的手偏偏还带着幼气,指甲圆润不说,骨节处还带着微微的粉色,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我们小渔真的吃了不少苦呢,你看看这手。”卫年装模作样地安慰了两句,随后乘机将江渔的双手抓住。江渔不疑有他,反倒因为卫年的安慰心里越发委屈,恨不得卫年更加仔细观察才好。一双大手将江渔柔若无骨的手包住,卫年坏心思地捏了捏虎口处,毫不意外地看见江渔白皙的皮肤开始泛红。“对了,小渔最近那处有没有感觉不舒服啊?”

卫年一把将江渔抱在身上,强迫地让对方双腿敞开坐在自己腿上。他表情严肃,目光却不断朝下扫,最后停在了江渔的胸口。

江渔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十六岁那年他发现自己生病了,胸口总是会不自然地胀痛,无论江渔怎么忽视都没有效果,最后到了稍微剧烈一点的跑步就能让他疼得难耐。那天晚上他本想悄悄和自家父亲说这件事的,但谁知道半路被卫年截了胡。江渔对家里几个哥哥向来都是信任的,他也没有多想,就把最近发生的事一股脑都告诉了卫年。卫年说他生病了,并且这个病不能和任何人说,只能靠卫年为他治疗。江渔也就这么相信了。如今被卫年在屋外这么抱着,江渔有些不好意思地退了卫年一把,下意识觉得在外面脱衣服有些羞耻:“这是在外面...二哥,我们去屋里好不好呀?”

“我们小渔还会知道害羞啊。”卫年看江渔的脸红得像苹果,他咬了咬江渔的耳垂,不出意外地看见江渔的身子抖了抖。他凑到江渔耳边,低声诱惑道:“小渔乖,哥哥把下人都赶走了,这里没有别人,哥哥在这里给小渔看病好不好?”卫年的长相本就英俊,此时又是难得的温柔哄骗,江渔哪里抵得住这样的卫年。他咬了咬唇,直到下唇沾了水色,这才犹豫地将外衣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和绷带缠着的胸脯。黑色的发丝散落在胸前,江渔的胸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他侧过脸,不敢看卫年脸上的表情,挺起身子将胸递到卫年面前:“最..最近好像又打了一点,二哥你给的绷带有点要绷不住了。”

谁说不是呢。卫年盯着面前的绷带。绷带裹得并不平整,很明显可以看出是江渔一个人努力之后的结果。大把的乳肉从绷带的边缘溢出,周围的皮肤被压得发白,看得卫年有些口干舌燥。他咽了口口水,面色不变,一本正经地将手伸向了江渔饱满的胸脯。

“啊!”

江渔没有预料到二哥会直接伸手,被胸上的感触激出一身惊呼。他贝齿轻咬,眼眶很快就红了:“二哥你也欺负我。”

“这怎么算是欺负呢。”卫年没有将手松开。他的手掌本就比旁人大上一些,如今包住自家义弟的胸口是刚好合适。他满意地将这对酥胸揉捏成各种各样的模样,直到江渔裸露在外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这才继续道:“哥哥我是在给你治疗知道吗?小渔的病很严重,我不下重一点的手治不好的。”

“你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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