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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之语情意绵绵(有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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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周三年,新帝君墨痕已登基三年,皇后之位却迟迟未见册立,大臣们纷纷请旨皇帝册立后位,君墨痕只是随手推了那些请求册立皇后的奏折,充耳不闻。

太后也是心急,直接举办了选妃大典,就是为了逼君墨痕做个决定。

选妃大典当日,君墨痕屏退了左右,只留下贴身侍卫梁毅。

君墨痕和梁毅自小便已相识,梁毅在君墨痕三岁之时就来到他的身边保护他了。

当时还是九皇子的君墨痕并非储君之选,一来是身体太过孱弱,二来他并非嫡子,于情于理,这皇位都与他无关。

偏偏君墨痕有一个受宠的母妃,先帝对他母亲异常的宠爱,先皇后妒忌,时常行些跋扈之事,因品行不端,后位被废,君墨痕的母妃成了新一任的皇后,他也捡了个大便宜,莫名地成了储君之选。

只是君墨痕并不开心,他不愿当储君人选,故而时常愁眉不展,人也消瘦了不少。一日,他突地发出了一声感慨:“梁毅,我想我这辈子都出不去这皇宫了。”

梁毅只比君墨痕大半岁,平日里只负责保护君墨痕,根本不懂君墨痕顾虑的事情,天真的一句:“臣会一直陪着殿下的。”

“你陪得了一时,也陪不了一世,你终究要离开这皇宫在外头娶个美娇娘,而我也要娶个皇后。”

“这又何难?臣当殿下的皇后,陪着殿下一生一世。”

君墨痕怔怔地看着梁毅,眼眸之中隐藏着千万道不明说不清的思绪,那日之后,君墨痕不再提起此事,身体也因习武的缘故也逐渐变得健壮。这日子一晃,就到了君墨痕十三岁登基的日子。

君墨痕不爱说话,批阅奏折的时候,身边也只留了一个梁毅。

梁毅自小就随意惯了,也因君墨痕的纵容,四下无人之时,两人便不以君臣之礼相待,君墨痕更是准许梁毅一人喊他名讳,梁毅侧身躺在一旁的榻上,磕着瓜子,随便唠唠家常。

“阿痕,这宫中已有宫人议论,你有难言之隐,这才不选皇后,难不成你真的有难言之隐?”

君墨痕依旧低头批阅着奏折,素来清冷寡淡,不爱说话的他每每都会回了梁毅的问话,他说道:“是也不是。”

梁毅来了兴致,丢下手中的瓜子,凑到君墨痕的跟前八卦起来:“哦,说说?”

君墨痕停下手中墨宝,抬起双眸,深情款款地看着梁毅,只是说了一句:“我心中已有皇后的人选。”

“是哪家的姑娘?”

“是我儿时便已爱慕之人。”

“我与你自小一同长大,你爱慕何人,我竟然不知?”

“不急,你会知道的。”

那个时候的梁毅还不知道君墨痕的这声不急暗藏深意,他还将儿时与君墨痕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都猜了一遍,依旧没想出那人是谁。

一晃又过去了两年。

寝殿之中只剩下君墨痕和梁毅二人之时,梁毅先开了口:“阿痕,今日是你选妃的日子,你怎么还在这里悠闲?”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心中皇后的人选吗?”

“你终于肯告诉我了?是何人,崔家小姐,还是高家小姐,但我隐隐只记得一个林家小姐,可惜听说已经婚配……”

“是你。”

“哦,原来是我,什么?”梁毅错愕,甚至有些无措,手中的佩剑竟差点离手,君墨痕却不给梁毅半点思考的机会,步步紧逼,将他逼到床榻之前,再无退路。

梁毅瘫坐在床上,君墨痕居高临下,一把捏住梁毅的下颚,直逼他的双眼,让他再无退路可言,问:“儿时之语,可还算数?”

梁毅一脸茫然,显然已经忘却儿时之语,君墨痕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单枪直入,一把咬住梁毅的耳朵,轻声说道:“你允我,待我称帝,你为后,今日我便来讨这笔债。”

梁毅脑中一片空白,那被君墨痕轻咬耳朵之后带来的酥麻让他忘记了全部的思考,身体朝后仰去,君墨痕顺势骑了上去,梁毅全身竟动弹不得,任由君墨痕摆布,君墨痕很是满意,当下便吻住了眼底的两片红色,甚至贪婪地探进那红色深处,不停地索取,那舌尖探入梁毅喉间,梁毅呛了一口气,君墨痕依旧不愿松开,将梁毅的双手牢牢地禁锢在左右两侧,自己则不停地用舌头在梁毅的口腔里作祟。

痴缠许久,君墨痕的手开始有些不安分地往下游移,彼此间的喘息声逐渐浓重,他摸向了梁毅的腰间,解开了那条深蓝色的腰带,随即将梁毅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去,这下他的舌头终于恋恋不舍地离了梁毅的嘴,开始轻咬梁毅胸前的一点红。

“啊~阿痕”,梁毅全身只觉得有股电流通过,他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君墨痕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他将手指探入梁毅的口中,梁毅贪婪地含着,抽出时已满是津液。

君墨痕似乎并不满足,他不停地吻着,轻咬着,他吻遍梁毅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他渐渐地往下移,最后也吻上了梁毅两跨之间的庞然大物,此时它已经发胀得不像话。被君墨痕含住的瞬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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