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无名】第三章(2 / 3)
敌。”相似的话语,长怀如在梦中一样,哪里顾得。
长怀记忆里对方的肌肤是温热的,可他指尖拂过毕战衣袍下的皮肤,碰触到的却是冰凉,他的温度与金面具一般冰凉。
对于长怀而言,床笫之事早已是得心应手。
衣裳之下的两条白腿,他一推掌便顺势推开了。
毕战却瞧着长怀,他一时糊涂想不明白怎与这人做起这般事来。
长怀脑海里却全是一点点回忆起那个在月宫里、在画里的梦。
他舌尖旋环着对方已微微胀起的乳尖,齿下发些力,那冰凉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发热。
毕战已无欲修行了千年,没有动过情欲自是假的,但他总是点到为止,绝不多行。从前也都只与那些要向他献上魂魄的人做过些许,他未与长怀这般的上仙共赴过,对方的炽热仿佛再一点点传染给他。
毕战向后微微仰着,手肘撑着身子,任由对方的游走。
用以合卺礼的酒壶还放着一旁,毕战细细嗅着,都能闻到那有些醉人的味道。
他一抬掌,盛满了酒的金盏就落在了他的掌心。
一杯、两杯、三杯。
几杯酒下肚,便都已分不清到底是情欲冲热了身子还是酒热了身子。
长怀伸手抬起对方的一条腿到肩上,另一条便垂在塌边,那身下的穴口已被涂满了脂膏,本是紧收着的穴口已在微微地张合着。
“你还犹豫什么?”毕战长发垂下,遮住了半面金面具,他手中的金盏又容满了酒。
滑腻的穴口被粗大的阴茎顶开了口。
“若是痛,我便慢些。”长怀声音轻柔,似是探问着对方。
毕战却长舒了口气,就像是关掩多年的匣子被打开了锁,他手上捏着酒杯的力道都消散了。
那金盏却被长怀接住了,他一仰头,将冰如寒雪的烈酒含在了口中,他用牙齿叼住那酒杯的金边,双手托起毕战的腰身。
穴道里的热是与他皮肤上的冰凉形成了鲜明对比,穴口的皱褶都缩在一起,却因其中含了对方的巨根,便夹得发紧。
分明是热的,可手心里只发汗,还是冰凉的。毕战半合着眼,一声声的喘息都是一半一半的。
“嗯···你···”毕战似要说些什么,却反手抓紧了身下的喜被,他觉得身下发痒,不自觉地挪了挪腰。
长怀却被那动静激得更不得安生,他松了口中的酒盏,他慢慢地探下身子,阴茎也自然一点点地向里撑开着对方的穴壁。
他们唇齿相碰,毕战口中被送入那温热的酒,他用舌头去接,却被对方的舌尖搅住。
酒水顺着二人的嘴间滑落下来。
毕战喘着气,却被对方堵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心口却似撕裂一般,他向前仰着身子,让对方的巨物更能深入他体内一分。
长怀终于伸手摘掉了对方脸上那金面具,长发的遮掩,也掩盖不住毕战脸上的道道疤痕,如盘蛇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毕战侧过脸,长发又垂落一些,彻底遮盖住了他脸上的疤。
长怀却不依不饶,他扶着对方的腰身,一前一后便在后穴抽插了起来。
随着他力度一点又一点的加大,那遮着脸的长发都被抖开了,那一道道狰狞的疤在长怀眼里却似刮在他心口的瘙痒。
“啊··嗯···啊···啊····停··停···”身下人竟有那样的表情,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毕战的身子随着长怀前后动着,双手紧紧抓着喜被,他口中喊着让对方停下来,可高高扬起的身子却恨不得让长怀插入得更深些。
屋外听房的那些人似是隐约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便都起了哄。
毕战蹙着眉,他一挥手,不知怎么的,屋外便悄然无声了。
或许先前便是忌讳着屋外那些无聊的人,此时听不到屋外的声响了。毕战喉间的一声声喘息便毫无遮拦。
身下之敢如过暴雨之江,全身都紧绷在一起,却无可奈何。
那还搭在长怀肩上的腿紧紧扣着长怀,毕战的脚趾早就勾了起来。
那般地碰撞,明知对方在穴道里射入了几次,他却整个身子都瘫软在床榻之上。
那通身的冷气与杀意早在高低起伏的喘息中消散了。
又做了几回,翻云覆雨间都如抽丝而倒,那酒盏中的酒也早喝得一干二净。
长怀便睡在毕战的身边,他的手心抚着对方脸上的伤痕,又嗅着毕战身上令他心安如归乡般的味道。
他耳边也能听到毕战那混混沌沌的声音念着:“这般便是全错了。”
长怀醒来时,酒才半醒,头昏脑涨。
喜榻上已是一片狼藉,整间屋子都是酒味,只是吸口气就能醉倒。
身边人早已没了踪影,新妇那一身嫁衣也被随意地堆在了一旁的桌上,那金光闪闪的发冠滚落在地。
长怀听到屋外有喧闹吵杂之声,他连忙起身,换好衣裳便跳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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