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失禁h)(2 / 2)
好痛,拿出来……”
卓禹行眉眼低压,嘴角的线条紧绷,似是他在朝堂上面对逆党的冷酷决断,又像是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波澜万丈。
他的嗓音竟也沙哑:“上面堵不住,就堵下面。”
卓禹行所言不假。明明秽液已经排干净了,平渊的下身仍不停地往外流淌什么东西。一部分透明的浆液顺着圆滚的罐身将湿透的被褥浸得更湿,大部分都被堵在穴口无处发泄。疼痛对这具情动的身体来说只是饮鸩止渴。平渊呜咽着,小腹渐渐隆起一个弧度,似乎还能听见腹腔里汩汩的水声。
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是哀叫和呻吟。
齐大人似是也听到了这不寻常的动静,眉头紧皱,怒斥卓禹行:“摄政王以京中流传时疫为由,不许众臣上朝进宫,将我们囚禁于家中,日夜有禁军看守,自己却在府中寻欢作乐?”
卓禹行安抚似的抚摸平渊拱起的脊背,闻言冷哼道:“本王做什么事,还需要向齐大人一一汇报?”
“臣并无冒犯之意!”齐大人声音拔高,“老臣只想问卓王爷一句,为何将老臣与诸位同僚禁足,不许我们进宫面见圣上?!难不成,京中流传的谣言竟是真的?”
齐大人想必此番前来已是报了必死之心,质问声嘶力竭。卓禹行却不似放在心上,淡淡反问:“京中有何谣言?”
“京中盛传,卓王爷您不想还权,早生异心。更有流言,说当今圣上……!”
“齐大人今日来,就没想过自己不能活着回去?”
平渊一听这话,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告诉齐大人摄政王是弑君罪臣,要他快走。他压抑住痛楚,嘶声叫:“齐……齐……
“齐大人!”卓禹行扬声打断他,按住他尖尖翘起的红色肉珠,两根手指惩罚似的揉捏挤压。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扼住了平渊的咽喉,他后面的话都化为喘息。
“齐大人,”卓禹行垂头,看到平渊失神的通红脸颊,声音中染上几分情欲和不耐:“本王早已告知,皇上感染时疫,身体抱恙,这几日都卧病休养,不宜以政务叨扰。皇上若是转好,本王立即着人请诸位大人进宫。”
“如此,你可满意?”
他衣着齐整,仪态不见丝毫狼狈,上位者的语气与往日并无不同,无人知道他手里亵玩着小皇帝。他用力揉搓几下,平渊就一颤一颤地攀上了高潮,穴口一张一合,将瓷罐又吞进一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