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鸣(前戏的事怎么能算卡肉呢)(1 / 2)
平渊怕被卓禹行察觉身体的敏感变化,立时僵住了不敢再动作。
“我怎么?”卓禹行反问,声音沉着隐忍,不似情动。
他确实也没法做些什么,两只手连弯曲握拳都十分困难,小臂也缠着层层纱布,堂堂摄政王如同一个半残废似的被平渊压制。
事实上他却硬得厉害。一大根粗壮盘结的肉条刚好被含在两瓣软绵绵的肉唇中间,即使隔着两层亵裤,灼人的温度也烫得平渊心惊肉跳。他用力撑起身子,试图离那吓人的大东西远一些。
这个姿势极其别扭,平渊两只手又使不上力气,终于酸软不支,腿上力道尽泄,整个人正对着卓禹行勃起的硬物摔坐下去,两人顿时都闷哼一声。
“你,你这种时候还尽想着这档事。”平渊恼怒。
“筠儿错怪了。”卓禹行也十分不好过,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散发着心照不宣的高温,伤处却隐隐作痛警告他莫要肆意妄为。不过要是他因为这点伤就偃旗息鼓,那就不是他了。
“本王倒是想,可……唔。”他蹙眉的分寸恰到好处,痛哼不轻不重,刚刚好能引起平渊关心则乱。
小皇帝立刻紧张起来。“伤很痛吗?手还是背?”
“背上。”
平渊一听,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卓禹行这才得以脱身,挪到床头靠着,也不用平渊帮忙,一副身残志坚的模样。摄政王哪里会被伤成这样,不过是他心黑,摸准了平渊舍不下他罢了。
“要不要去请太医来?”平渊怕自己刚刚手脚没有轻重,把卓禹行坐坏了,说着要喊人进来。卓禹行看看衣衫不整的平渊再看看自己,轻描淡写道:“太医来,能解决这个吗?”
平渊顺着卓禹行的视线,看到他胯下清清楚楚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喃喃道:“谁叫你……”
“你再忍片刻,一会儿就……”
卓禹行闻言哑然失笑。“没想到陛下如此六根清净,忍一忍就无事了。”
平渊自己原身也是男人,更别说现在是个欲望强于常人的类人,只会更知道这种事不是说忍一忍便能解决的,卓禹行现在一定十分难受。可他却又十分畏惧卓禹行在床事上蛮横的做派,也不知他又会使出什么新奇手段。那只银环,现在还套在朕的身上呢……
他揪着衣摆犹豫,心里七上八下。
其实他大可起身而去,弃卓禹行于不顾。
可平渊内心深处知道,他做不到。他能逃避卓禹行的欲望,但逃避不了自己的。
就刚刚那么一会儿,他全身已析出一层小汗。单薄的里衣紧紧贴在湿黏的皮肤上,透出白皙的肉色,光看着也能想象到是怎样一种丰腴柔滑的触感。腿根一摩擦就漫出潮意,将腿间的衣料濡湿了一小块,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他是想的。
卓禹行见平渊犹豫,垂下眼,低声叹道:“罢了。”
“怎么?”
“陛下说忍一忍就好了,臣不敢不听。”细碎乌黑的头发黏在眼角上,盖住一分锋锐,显得摄政王眉眼潮湿,竟给人一点柔顺的错觉。
“卓禹行,你真是!”平渊听出来了卓禹行是在故意激他,但偏偏就被吃得死死的,三两句就上了钩。“不就是弄出来么,朕也不是不会!”
他气鼓鼓地跪在卓禹行腿间,心想着,朕也曾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让那根多次欺侮他的玩意儿见识见识朕的本事。可他忘了自己手也伤着,虽不像卓禹行那样从手掌到小臂包得动弹不得,也不是那么方便的。
一不做二不休,怎么能半途而废。势在必得的平渊帝干脆躬下身去,用牙齿拽开了卓禹行的亵裤。
最后一层束缚骤松,那玩意儿不等平渊退开,直直弹在脸侧。
“呜。”平渊猝不及防被滚烫浓郁的性器气味呛了满脸,分明仍有些抗拒,浑身却情不自禁一颤。他第一次有机会好好打量卓禹行这根东西,现在才知道有多吓人,鸡卵大的前端胀得紫红,青筋虬结直到底部,张牙舞爪地杵在眼前。
朕居然,就是让这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了这么多次……这么长,怪不得每次肚子里都像是被搅烂了一般……他一味出神,不知他眼角眉梢,已将春情暴露无遗。
“陛下,”卓禹行嗓音沙哑低轻,又似哄骗,又似教引着平渊下一步动作。“略舔一舔,它就好了。”
平渊晕晕乎乎的,看了卓禹行一眼,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然后吐出一小截红舌,试探地贴了上去。
卓禹行闭上眼睛,纱布外的肩颈肌肉紧绷,似是极致忍耐。温热的小舌一下下地戳弄,像是在戏耍,又像在寻找最美味好吃的地方,将亮晶晶的津液涂满整根,顺着蜿蜒的青筋滴下来。
平渊舔了一阵,那根不仅没下去,反而又硬又胀了一圈儿,张开嘴都不能将整个前端包进去。弓背的动作实在太吃力,他舌根酸疼,腰也软得撑不住。
卓禹行索性曲起一条腿,将迷迷糊糊的小皇帝捞到自己肚子上。
“唔,做什么……”
“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