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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契大典(师尊他欺负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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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九卿最终还是被周饮玉牵着坐到了奎不渡在的那一桌,同几位长老坐在了一起,转身和南子期带着锦儿去宗祠受满月礼。

一桌子坐的都是段九卿的师伯、师叔,他从前在他们面前就是个不起眼的宗门弟子,如今辈分陡然一变……

段九卿浑身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顶着红盖头坐在椅子里放空自己,等着他的师尊来接他走……

左等右等,周饮玉和锦儿还没回来。奎不渡坐在他旁边一直小声叨叨着:“你还年轻,有些事多了伤身,多劝着点饮玉知道了吗?还有啊,你也不小了,如今孩子都有了。在外面别总黏着他,跟没长骨头似的,你能不能有点儿志气?”

balabala……

“我知道了。”

“二师伯说得是。”

“能能能。”

“对对对。”

段九卿坐在几位师叔伯面前,那可是乖得很。他管奎不渡在说什么呢,只要师伯不拎锤,点头就对了。

红盖头边上的琉璃珠碰得啪啪响,段九卿躲在里面突然玩上了瘾,刚摇了没两下就被奎不渡拍了一下,紧接着又蔫儿了下来……

坐在远处的一人已是观察许久,等到奎不渡几人端着酒杯离了桌,他不屑地哼笑了一声也拎着一壶酒就摇晃着走了过去。

“哟,这不是今天的新娘子吗?魔族到底是厉害,前能爬了仙君的床,后能替仙君生了孩子,如今还能嫁进朱雀宗。看来,魔主在床上很得仙君的欢……”

这人酒疯的话尚未说完,突然惨叫了一声,紧接着旁边人听到骨头碎裂的“咔嚓”声、酒壶摔碎的“当啷”声,这人立马捂着被折断的手腕跪滑到了地上。

他痛哼着破口大骂起来,段九卿原本便已不高兴的眸子又深了深,身上杀意渐浓。

手中的魔气刚刚凝出,他的手腕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

他嗅到了熟悉的暗香,满身的杀意顿时消散,转头就扑进了周饮玉的怀里,小声哭道:“师尊,他欺负我……”

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大男人扑在另一个大男人怀里哭哭啼啼的画面,让一些不爱男色的仙修表示无法接受。

他们热闹也不看了,低头又接着吃菜喝酒。

周饮玉在段九卿胳膊上拍了拍,然后冷冽着眸子低头看着地上满头冷汗的人。

那人对上周饮玉不怒而威的目光,像是才知道害怕一样,结巴道:“仙、仙君,我只是,只是想同他喝个酒,他先动……”

“你想同他喝酒?”周饮玉眼里的冷意更甚,他不信段九卿会在这时无故出手,继续道,“本尊是朱雀宗的长老,他是执掌八方魔域的魔主,亦是本尊的道侣。想让他喝你的酒,凭你也配?”

地上那人瞪大了眼,像是不敢相信周饮玉会说出这种话:“仙、仙君……”

周饮玉一身的喜服未脱,面上却是少见的冷绝。

他从不用身份压人,今日却是一字一句、不留情面。

段九卿趴在他颈窝里,听着师尊给他出气。突然激动地蹭了蹭,揪着他的袖子小声道:“师尊好厉害!”

周饮玉往他腰上拧了一下,脸上的冷淡差点维持不住:“别闹了。”

两人之间的亲昵互动全落在了众人的眼里,周饮玉对地上那人的态度与他怀中人的态度真是截然不同。

“你看你看!饮玉仙君好护妻!”“唉别晃了,我要晕了。”“我忽然觉得魔主好娇羞,这是先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吗?”几个女修互挽着手臂凑在一起小声念叨着。

眼睁睁看着段九卿扼断他人手腕,却还转头告状的看客:……

以前他们总不理解饮玉仙君为何会选了个魔头做榻上客,今日算是开了眼:都是这魔头太会演,饮玉仙君上当了……

周饮玉无视周围众人的窃窃私语,握着段九卿的手腕朗声道:“本尊同魔主之间,是道侣结契,并非婚娶,他与本尊不存在谁高谁低。魔域同仙宗达成和解,亦是两方交好。你若再如今日这般糊涂……”

周饮玉的话音突然止住了,凤眸微眯着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人,省略的意思很是明显。

“仙君,是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今日喝多了酒,再也不敢了,仙君……”

那人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围观的众人再看向周饮玉怀中那人时,目光也稍变了变:谁都听得出来,周饮玉这是在杀鸡儆猴,借机给段九卿立威。

很快就从旁边过来了几个弟子,一人架起一边捂着嘴拖了下去。

奎不渡这时才插得上话,端着酒杯冲大家笑道:“诸位道友继续,继续。今日我朱雀宗双喜临门,五长老结契,又逢他幼子满月。来了就是朱雀宗的朋友,大家吃好喝好……”

一场小插曲算是彻底结束,安静下来的宴场再度热闹起来。

段九卿乐得嘴角都咧到耳朵上了,丝毫不顾旁人眼光地趴在周饮玉颈窝里蹭,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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