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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容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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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又看了会儿方各自回去换衣裳,魏慎忍不住让李言去小厨房里拿了几个小鱼干来,迅速妆扮好后便出去寻那小猫,心怕它已走了。

陈阴禾下午召了人来议事,一时忘了时辰,回到自己殿里时魏慎同陈冰阳都已等了快半个时辰。

魏慎只觉要饿晕了,不住灌茶水同些小点心,万分后悔小鱼干竟全给容容吃了,见陈阴禾进了殿来,两眼都冒光,立时同陈冰阳站起了身去行礼。

陈阴禾本欲叫齐甫快些传了膳来的,却见他两个面上都显了不耐,口风便一转,笑眯眯问起他两个今下午的上课情况来。

魏慎没什么精神答应他,站着又觉累,因而言语虽恭敬,却只是同陈冰阳一齐敷衍他的。

陈阴禾净着手,越瞧越觉魏慎面上好似沾了什么,不由欲替他拂一拂。

魏慎没预得他有这般动作,惊乱之下,往后一躲,大力拍走他手去,见他不虞地皱了眉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我、陛、我……”魏慎提心吊胆,一时结巴起来。

陈冰阳夹在两人间,看呆了,不由佩服起魏慎来,悄悄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榻上。

陈阴禾转身从一旁的高脚几上拿了把拂尘的麈尾,朝魏慎面容上轻拂了几下。

魏慎一面欲躲一面又不敢有太大动作,下意识闭紧了眼,只觉整张面庞都痒痒的,小声求说:“别、别弄了……难受的……”

他等得陈阴禾动作停了片刻方敢睁眼,小心地看他,两眼都红了。

陈阴禾见两人间飘了些细白的短毛,下了判断,说:“你面上沾了猫的毛发。”

陈冰阳一愣,心猜魏慎肯定是背着他偷偷去抱容容了,一时便有些生气。可他忽地想起他皇兄是很不喜猫的,上回他皇兄见他喂容容东西吃,还同他说道了好一会儿呢。

他再去瞧魏慎,见他好似已要被他皇兄吓哭了,心内那点恼怒便全数消散,反同情起他来。

魏慎满腹的不解,只觉沾了就沾了罢,又不干他事的,为何要这样捉弄他?世上怎会有这样奇怪的人!

陈阴禾见他垂着脑袋不言语,仍是顺着原先所想的道说:“沾了这些,不干净,先去洗把脸罢。”

魏慎一应下便要往外跑走,陈阴禾立时扯了他手臂将他止住,温声在他耳边道:“去哪儿呢?跟着齐甫去里头洗。”

魏慎便不情不愿地跟着齐甫走,进得一小间偏殿,在榻上坐了,大舒一口气,方想同常嬷嬷抱怨几句,却又见得齐甫同几个太监宫女便在不远处,只好噤了声。

常嬷嬷皱着眉,拧了宫人端来的热帕子替魏慎仔细地擦脸。

她于心内反复咀嚼着皇帝的动作神态,总觉有哪处想不明白,却又不欲再吓着魏慎,只轻声说:“一只野猫,摸便摸罢,哪里有人拿嘴亲的?少爷下回可不许再这般,的确不干净,更何况脸都差些要被挠破了。”

魏慎憋回了泪去,心想这回也算长了教训,诺诺点头,却又小声反驳说:“嬷嬷,那只猫不是野猫,它叫容容,是御猫呢。”

常嬷嬷无语凝噎,敷衍道:“噢,原是御猫。”

魏慎净了面出去,外头二人已在饭桌上坐了,丝丝饭香勾得魏慎肚子直叫。

陈阴禾让他坐了,又打量了他会儿,心内满意,有意缓和他面上的不安,便笑说:“总见你戴那长命锁,可是喜欢这般的玩意儿么?”

魏慎才吃了那么两口饭菜,此时不得不放了碗筷装作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心内万分憋屈地想,他送的,谁又敢不喜欢呢……

“库房里头好似还有几套同样纹饰的手镯、脚镯,你若喜欢,明日朕让人送去你那瞧瞧。”

陈冰阳扒着饭,闻言不由“哼”了声。

陈阴禾睨他一眼,说:“也送你那让你挑挑。”

魏慎心内忧着每回见他都要将他送的玩意儿穿戴上,不知多不情愿,可他也不敢显露出来,只道说:“……多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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