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2 / 3)
两人很快就到了九栋宿舍楼下。在将秦择送到下面的大厅时,江棋就想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可秦择没有顺利如了他的愿,他一把拉着准备离开的江棋,笑得温柔:“同学,今天谢谢你啊。”
江棋没办法抬头正视学长的笑容,因为他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卑劣。他稍长的发梢挡住了面上的表情,像个十分高冷的人一样,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就想离开。
“同学,你这么这么着急啊。”他拉住想要逃跑的江棋,笑得无奈:”我叫秦择,你叫什么啊?这次多亏你了,下次我请你吃饭吧!”
江棋下意识想要将对方的手甩开,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不..不用了”他像是很着急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然后抬头认真说道:“抱歉啊,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一点机会也不给后面的人留。
毕竟对于他来说,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逾矩了。他对今天能和秦择说上两句话而非常满足了,做人不能更加贪心啦。
他站在雨中想,真的不能再奢望更多了。
岳风吾觉得秦择最近有点奇怪。
不过就是在外面淋了一场雨而已,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秦择没带伞却只湿了一点衣服,但比这更大的问题是这家伙心情竟然莫名其妙地变得不错,他的笑从来都是如和煦一般,这次却莫名让岳风吾觉得诡异。
“你怎么了?”他出于好心地问道。秦择虽然和他是这个宿舍唯二的两个人,并且同为学生会成员,但其实沟通的机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得多——因为秦择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忙碌,不是忙碌学校里面的就是忙碌学校外面的。听说这四人间住两个人也是他的意思,这位大少爷不知道是哪个大老板的儿子,竟然能让学校默认这件事。
听说他本来是想一个人住的,是学校实在觉得不太合适这才让他随便选一个人当室友。
说起来岳风吾能体会“双人间”还多亏了这位大少爷在几人之中选中了他。
“没事。”
出人意料地,秦择还算好脾气地回复了他。两人这两年来一直都是没有什么事不会说话的状态,更何况是问对方一些比较私人的问题呢?岳风吾眉头微微一挑,这次他坐不住了。将凳子180度大转弯,他正对着秦择,疑惑道:“那你在笑什么?”
秦择没有回答。
他耸了耸肩,看样子并没有想要回复的意思。从阳台处将干了的衣服收回,他一件一件折叠好,将他们有序地摆在衣柜里。
岳风吾知道这话没有讲头了,他无趣地撇了撇嘴,心里暗暗嘲笑自己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敢和这个家伙讨论私事。
“你对社团的人很熟吗?”
那人突然出声问道。
此时的岳风吾手上已经抓着一本书了。他听见声音后先是等了几秒钟,没有听见有人回答的动静这才又疑惑地看向秦择,不巧地发现对方也正直直地望着他。
“你是在叫我啊?”岳风吾讪讪一笑,他将书挡住自己的脸,声音闷闷的,“我还以为你在和别人打电话呢...社团,你说的是学生会吗?”
秦择不可否置地点了点头。
“学生会的人啊....基本上应该都认识吧。”岳风吾摸了摸下巴,颇为谦虚地说。他在别的方面可能比不过秦择,但社交这一方面他还是很在行的。无论是他们这一届还是下一届的学生会成员,他其实都在一起活动中认识地差不多,虽然不能基本上知道对方具体名字和专业,但也八九不离十。
“那你知道一个看上去很瘦...皮肤很白又不怎么讲话的男生吗?他应该是我们的师弟。”
“我们”这个词让岳风吾有点吃惊,竟然不知道秦择这样的“独行侠”也会把自己当做同伴。
“很白很瘦的啊,还是师弟........我想想哈。”
他很快就想起了一个叫做“江棋”的人。
他们经管学院的男生并不是很多,长得白净又不爱说话的更是少之甚少。只要稍微结合一下这些条件,其实很容易就可以想到一年级的江棋。
说来江棋也是岳风吾心中的“怪小孩”。毕竟他不是没有见过什么内向的人,只是像江棋这样半天都蹦不出一个字来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他有的时候甚至觉得这不是单纯的性格问题而是心理健康问题了。
只是这家伙长得着实清秀,虽然现在发梢微微盖住眼帘,但只要见过他头发下那张可以称之为美丽的脸,是个人都会让他通过。
恰好他们这一届的“学长学姐”们看过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五票里面四票放这孩子进了“为学生服务”的学生会。
“你说的是不是江棋啊?一个特别.....好看的男生。”岳风吾本来不想用好看来形容男生的,在他的固有看法里,那是对美丽女人的形容词,可当脑袋里浮现江棋那张白皙的脸时,他似乎又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
“是他。”秦择像是得到了什么有趣的消息,他将“江棋”两个字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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