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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独子腰真软后悔收手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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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栋,确实金碧辉煌大气宏伟,比他爹那小小的太傅府气派多了,但却让人压抑的胸口闷痛。

“温少爷,东宫已到,下轿吧。”

温栩跟着引路太监亦步亦趋的往里走,宫规森严,那些宫女太监们一个个恭敬地低着头不敢乱看,想来太子管教的甚是偏厉。

“温少爷,殿下等候多时,请进吧。”

温栩紧张的放缓音息,缎面白泽纹的软布履轻轻的踩在玉石地面上,没有一丝声音,转角就能看见支好的画架,和端坐四爪龙纹高椅的束谨明。

“臣下拜见太子殿下。”

“常安兄如今可知道吾的名讳了,为何要唤太子?”

“臣下不敢。”

束谨明目光幽深的盯着温栩,没听见他说免礼就恭敬地跪在地上俯首听命,脆弱的脖颈露在外面,腰肢软的贴在大腿上,就像是在勾引他一样,不由得起身下台阶蹲在身前。

“常安的腰真软啊,一点也不似男子…”

温栩手背垫着额头,疑惑的听着太子的话,怎么那么奇怪?下一刻就是瞳孔皱缩不顾所以的抬起上身后退避让,跌坐在地上,慌张的垂下头,眼眸里满是惊惧。

束谨明愣了一下,当真如想象中的一样软,抬眸扫了眼受惊的常安,轻笑一声起身回椅子上坐下。

“吾开个玩笑,画具都备好了,常安为吾画像吧。”

温栩咬着牙定了定心神,坐在凳子上执笔沾墨,从脚开始画起,尽管努力躲避太子的目光,但那种粘稠的像是被猛兽盯上一样的视线像蛛丝一样快要把他包裹的透不过气,心绪却渐渐被宣纸上的墨迹吸引了过去。

这墨当真是好极了,上乘的松烟墨,墨汁调配浓淡适宜,入纸既不滞涩又不洇墨,手腕不自觉的轻滑一笔,飘逸潇洒的笔迹便显现在宣纸之上。

束谨明眸子微眯:“常安,你在做什么?”

温栩回过神,心神震荡,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漆黑的墨汁溅撒一片,温栩心悸地当即跪在地上认罪:“殿下息怒,臣下被墨汁迷了心神,臣下这就重画一幅。”

“时日尚早,常安若无心作画,就陪吾做些其他事情。”

“臣下知错,臣下这就为殿下重画。”

温栩急忙起身重新铺上宣纸,把掉下的毛笔捡起来放进水缸里,又拿起一只新毛笔沾墨作画,紧张的秉着呼吸专注作画,束谨明的身影渐渐在纸上浮现,只是在温叙华的手下多少带了点主观思想,纸上的人瞧着有些许灰容土貌,温栩停笔时都有点后悔,但也不敢再毁了重画。

起身取下宣纸恭敬地递送给太子:“殿下,臣下画好了。”

束谨明轻轻弯起嘴角,接过画观赏,一眼就僵了嘴角,愠怒的眼神凌厉,掐着温叙华的下巴支起来,作为太子的皇威气势汹汹。

“你故意将本宫画成这样?”

温栩害怕的心脏跳的飞快,眼睛躲闪不敢对上太子的视线,但是皇家威严不容亵渎:“臣下知罪,是臣下心思不正,殿下息怒。”

束谨明嗤笑一声将他推倒在地,不愧是自幼多病身体真是娇弱:“既然你心思不正,就让本宫看看你能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

温栩咬着牙一脸的为难,能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他虽是朝臣贵子却深居府邸,身体养好不过两年,怎么就惹太子不快,故意寻他羞辱。

“殿下恕罪,臣下可为殿下再画一幅。”

“常安确实久不入市,真是单纯至极,吾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画。”

温栩不明所以的抿着唇,向来听闻太子种种,如今和太子接触竟然这般心思深沉喜怒无常,只得试探的开口询问:“殿下若是怒气消弭,可否让臣下回去?”

束谨明要被气笑了,这般单纯真是不常见了,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呢?挺拔的身躯自立,走过去抓着他的衣襟提起来,一手扫落书案上的杂物,将常安压在上面。

“常安现在知道本宫要做什么了吗?”

温栩眼神忽闪一瞬,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不明白能发生什么事情,皱着眉头紧张地咬着牙。

束谨明大手落下,解开常安的腰带,云锦布料顺从的滑落,温栩震惊的睁大眼:“殿下做什么,臣下可是男子!”

“本宫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

温栩倒是喜穿蓝衣,如今大敞着露出白色的里衣,配上他一脸的羞愤,别有一番滋味。

“原以为要费一番功夫,不想常安居然娇弱到本宫一只手便能钳制。”

温栩惊惧的祈求他:“臣下是男子,殿下放过我吧,我知错了,我这就为殿下用心作画。”

“本宫更想在你的身上作画。”

“嘶”一声,白色的里衣被撕扯开,白皙的胸膛上染了一层薄汗,温栩愤怒的握拳去打束谨明,却被束谨明轻而易举的抓住反手压在身下。

“常安想好了,本宫可是太子。”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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