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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元墨会段少卿太子吃醋游船缠绵放花灯关系缓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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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元墨会已是深秋时节,但是如温栩一样披着羊毛斗篷的人难见第二个,束谨明就在二楼雅间看着台上朝气昂扬的少年,心情都美妙了不少。

“早日听闻常安兄画技精绝,如今可能幸得一见?”

温栩雅姿回笑,谦虚的语气中带着点少年人的傲气:“段少卿抬爱,既如此便献丑了。”

打开自带的上好松烟墨块,说起来还是前日太子差人送来的,只是上乘松烟墨可遇不可求,便留了下来宝贝着用。

手腕轻动间,蓄水研磨成汁,不稠不稀刚刚好,狼毫在宣纸上游动,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段知彦风华正茂意气恢弘的状元游街图跃然纸上,高头大马上的段知彦俊朗威严,实是文采卓越。

“好,好啊!常安兄当真是墨笔丹青,若非我知晓,只怕是以为当日游街真是这般模样。”

“哈哈哈……常安尚未画出段少卿十分之一神采。”

“说少卿便是远了,怕不是我这才远的字不入常安兄的眼了?”

温栩连连摆手,自是知晓段少卿徉怒,到多了几分真情实感:“才远兄说的哪里话,如今可不正是才远进爵吗?”

段知彦也是知晓温栩字的来源,看着他肩上的斗篷,心底倒是泛起几分忧虑:“才远只希望常安兄当真能一世常安!”

“借才远兄吉言。”

“常安兄此画已是登峰造极,我便吟诗一首助兴而已。”

“新科游街气凛然,难拟常安画三分。”

段知彦手持兼毫毛笔,气势如虹,两句诗便跃然纸上,笔锋凌厉。

“常安兄,游船可去?”

“自是乐意之至。”

束谨明脸色慢慢有些不悦,温栩与新科状元就是如此和乐,不过初次相识,竟还一同游船,什么文人墨士,真是虚伪的小人。

太子的游船大而华丽,逐渐逼近段知彦租赁的游船,让人心头一紧。

太子青衣蛟纹负手而立,极具压迫性:“段少卿,不上来坐坐吗?”

段知彦面露难色,他一届六品小官怎值得太子相邀,况且常安也在船上。

“请太子殿下安,臣邀诸文士游船,怕是不便离开。”

“既然段少卿不来,那便常安来陪本宫吧。”

段知彦幡然醒悟,太子的目的原不是他,而是常安兄,只是常安兄深入简出,怎可独自与太子待在一处!

“常安兄……”

温栩头疼的厉害,倒是不知太子如此难缠,万不可牵连与才远兄。

“无碍,我怕是要早早离去,才远兄莫要怪罪。”

“常安兄此言差矣,还恕才远无能。”

束谨明在高船之上看着他们情深义重,依依不舍,当真是让人怒火中烧。

“常安。”

温栩正了神色,对着段知彦拱手告辞,这才登上太子的游船,当即被拉入船舱中搂进怀里。

“常安~,吾想你想得紧。”

“殿下的厚爱,臣下承受不起。”

束谨明被船上的红灯迷了眼,只觉得这样的常安更诱人,清冷的眼神仿佛带着钩子,摄人心弦。

“你这个样子,吾更喜欢。”

束谨明扯下温栩的斗篷扔在后面的椅子上,一阵寒气吹拂过来,让温栩有一阵战栗,只是顾不得那么多,就想要推开束谨明,下一瞬便被困在了椅子上。

温栩惊慌失措的样子甚是可爱,脸颊都染上了绯红,显然是气急败坏了,可惜自幼书画笔墨,没得武学傍身,自是比不过弄弓耍剑的太子。

“殿下即便不喜女子,天下男子千千万,何必寻我一介不讨喜之人!”

“他们?呵~比不得常安十分之一。”

温栩倔强地不肯屈服,眼神狠厉的像是初生的狼崽,只要束谨明敢动一下就扑过去撕了他。

“哈哈~常安,你这样真是生动多了,让吾好生兴起。”

束谨明一只手抵在他胸前,另一只手伸过去拉腰带,温栩气急的去打他,束谨明就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硬是扯下来温栩的腰带。

此次墨会,温栩特意挑选了一件青色长袍,芝兰玉树时更添了几分文人气息,如今散落开又是另一番欲拒还迎的诱人景象。

“太子殿下!”

束谨明含糊的应答一声,趴在温栩身上搂紧了他的腰,感受着怀里少年的体温,心就被填满了一样,亲昵的舔舐唇边白皙的脖颈。

温栩不适的仰着头,身后的椅子咯的他脊背发疼,偏生束谨明又不老实的压着他动来动去,心里生出极大的怨念:“殿下起身可好,臣下的背遭了罪了。”

束谨明动作一顿,揽着温栩的腰起来,转了个方向自己坐在那,把温栩放在腿上倚靠他的胸膛。

“是吾的过错,常安不生气。”

温栩无奈叹息,既然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愿意委身人下,他又能说什么呢?

束谨明心满意足的趴在温栩肩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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