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 渣攻得知自己是孩爹 有蛋(2 / 3)
在梦里也不踏实。
许久没有得到慰藉的身体就像是有火烤一般,很快燥热起来。他的胸口、乳头、再到下面的私处,江臻半梦半醒之间只当是自己的生理反应,他闭着眼睛想要忽视身体的异样,奈何春梦越做越真,他竟然梦到有人隔着他的睡衣在舔他的乳头。
胸口的触感太过于真实,灵巧的舌头按着他的乳晕打圈,随后重重地压在乳头上,让江臻忍不住轻颤。锋利的牙齿轻轻咬着乳头四周,酥酥麻麻的,没被关爱到的右乳则是被人抓在手里,反复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带茧的指腹将乳头捏在手心反复揉捏,江臻爽得挺直了腰,将胸口往前送去。
“嗯、啊...”
江臻无意识地夹紧双腿,小穴有些酸胀。
火热的手掌似乎并不满意只在上方停留,温热的掌心划过扁平的腹部一路往下,直到触碰到江臻隐秘的私处。
紧闭的双腿将阴唇夹到变形,成了细小的肉缝。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挤进去,两片肥厚的阴唇将这个闯进来的异物紧紧地吸住,柔软的阴蒂卡在粗糙的指腹上,夹紧的双腿带动着与指腹贴得更近,坏心的手指前后滑动,小小的阴蒂被反复挤压,睡梦中的江臻又酸又爽,不知为什么这一次的情欲来得如此强烈。
身上的男人不满江臻如此平静的反应,用力地插了下粉嫩的小豆子,随后,男人将江臻打着颤的双腿分开,掏出自己硕大的肉棒顶在早就泛滥的穴口,用龟头在周围浅浅试探着,偶尔没控制住龟头滑进狭窄的穴道,撑得一旁的阴唇微微泛白。
江臻皱着眉头,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他睁开眼睛低头看,竟然发现有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双腿被人高高地岔开着,整个人呈现倒着的V字型,下面的肉穴被人用肉棒顶着,他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当是家里进了淫贼。
“操你大爷的...”
江臻怒骂道,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偷东西敢偷到他家,他顺手将旁边的枕头甩到男人脸上,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跟着枕头一块被压在了脑后:
“操我大爷有什么意思,他老人家早就死了,哪里比操你有意思。”
男人在江臻耳边轻笑道,沉重的呼吸声打在江臻的耳垂上,有些发痒。
光听第一个字江臻就认出了这无赖是谁,紧绷的身子很快松懈下来,他任由许濯抓着他的手,嘴里没好气道:“你有回来做什么?又想让我给你当保镖?”
许濯见江臻对自己这么没有防备,无聊地撇撇嘴,他从男人身上下来,侧身抱住江臻,自然地将肉棒插进江臻的穴里:“我千里迢迢来这找你,你却这么伤我的心,我找你就不能是因为我想你了吗?”
江臻被身下的肉棒操得微微喘气,心里却满不在意:在乎他?说许濯在乎他这女穴都比许濯在乎他要来得有可能的多。他和许濯纯纯的炮友关系,哪里有许濯说得这么好听。
许濯等了半天没等到江臻的回复,不爽地将人转了个身,面向自己。下面的肉棒随着江臻的移动狠狠地顶进子宫口,硕大的龟头撞击着脆弱的壁口,江臻惊叫出声,一双手紧紧地抱着许濯的腰,像一条要溺死的鱼。
“哈、你轻点...太酸了受不了...”
江臻喘着气,仰着头失神地叫道。
许濯吻着江臻的喉结,轻咬了一口“为什么不理我?”
“哈、我...和你什么关系..嗯、慢一点...啊...”
“你都这么被我操了你说我们什么关系?”许濯眯着眼睛,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
“呜嗯、我...我不知道..啊!..”江臻咬着唇,无力地摇头。
“都给老子生孩子了你还不知道?”许濯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两只手将江臻的双乳捏在一块,微微鼓起的胸口挤出一条乳沟,他捏着奶子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恶狠狠道:“你还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嗯?江瑟瑟是谁的孩子?”
江臻脸色煞白,扭过头不肯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这骚逼就我一个人干过,你想瞒我也瞒不住。”许濯笑了笑,表情难得温柔下来,“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瞒着我养了我和你的孩子。”
“那不是你的,那是我生下来的。”江臻冷眼看向许濯:“这是我的孩子,你不要打她的注意,她姓江不姓许,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可以决定的。”许濯扳过江臻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现在我已经是许家继承人了,如果要是让许家的人知道我唯一的独子在这么个小镇里这么卑微的活着,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江臻的表情僵了僵:“我们过什么样的生活是我们的选择,瑟瑟她可以不是你的孩子,丢不了你的脸。”
许濯无奈地叹了口气,感叹于江臻的天真:“许家的财产你知道有多少吗?你又知不知道多少人对许家虎视眈眈?既然我能查到江瑟瑟是我的孩子,就难保不会有其他人查到..到时候,你觉得你一个人护得住江瑟瑟吗?”
江臻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