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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作为奖励下次叫床给你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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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什么就去做。”那次晚风里林序说的话恍如昨日,是什么意思呢?

江槐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要破茧而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要不一样了,他看不清林序的心,却清楚这个人很好,对自己也很好,即便他不了解这个人的家庭,过往,社交,也无妨。

他还是会下意识地去依赖信任对方,林序说一句话一个动作,他都会去相信。

江槐的眼底带着几分雾气,微微仰着头被抵在门上,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胸膛微微起伏,整个人像是被浸染在欲望里刚被打捞起来,满脸的色气,让人忍不住想去弄坏。

这种时候还能想别的,林序面上不显,修长的指节只往人的下身探去,解开了人的裤子,江槐的欲望已经苏醒只包裹在布料下。

江槐是天生的微笑唇,这样的人不经意地勾唇总会带着几分色气的邪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似乎是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下身的布料已经挂在了脚踝上。

“你不会要在这里做吧?”江槐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你不喜欢?”林序反问,语调里带着几分笃定,你会喜欢的。

成年人的世界里爽不爽才是重要的,江槐更是这样,他在床上放得开,表现出来的骚气或许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骄傲和明媚,所谓攻受,并不是说躺下的那个人一定要屈辱一些,喜欢所以想要占有或是被占有,无谓属性或是性别,当然也有放纵自己肉欲沉沦的。

相较于以前的放纵,江槐更喜欢这样的交融。

江槐身上的布料并未完全褪下,藏在衬衫里的腰线,薄薄的一层腹肌,自上而下到白皙的一双腿,惹得林序挪不开眼,一只手只在不停地作乱。

“没有。”江槐否认,他们成功从床上到了浴室里,现在更是转到了客厅里,简直是作孽,今天他难得穿西装,西装可真好脱啊,抵在门上就能脱成这幅色气的模样。

空气中带着几分凉意,或许是刚开的空调,苏城的冬天并没有暖气,客厅里的温度并没有上升得很快,冷色调的灯光洒下来,江槐垂着眸低低喘着气,倾身到林序的耳边,一只手伸进了人的衣服下摆:“怎么会呢?我喜欢得很,嗯~”

最后一个嗯字,从鼻腔里发出,说的百转千回,而后啪嗒一声,林序的皮带被解开了。

林序忍俊不禁,眼前这人太符合自己的胃口了,他又把人摁回了门上,舔舐上了人的脖颈,发出了一个音节:“哈~”

算是对江槐方才撩拨的回敬。

林序沾染上的欲望和江槐是不同的,一个是醉卧红尘从酒气里打捞上来的欲望,一个是深山幽谷里需要人去发掘的半掩半藏。

也是一个字的音节,和江槐是不同的感觉,幽暗的眼神里藏着无尽的欲望,像是一只蛰伏的捕猎者伺机咬上猎物的脖颈。

江槐眯了眯眸,瑟缩了一下脖颈,整个人靠在门上有几分懒散:“你说,要不去墙上?沙发上?地板上?厨房里?

你把我脱成这样,自己不会不脱吧?”

江槐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这也太有羞耻感,江槐觉得脸热,不知道是屋内的温度逐渐的高了还是血液循环加快了。

“慢慢来。”林序倒是不知道江槐脑子里想了这么多,江槐的精力确实不是盖的,做受的时候也不需要出多少力气,总能要一遍又一遍,有时候因为特殊的姿势会觉得酸软,但也仅此而已。

有时候晚起的不是江槐,而是林序,有时候他就在想,要不跟人妥协一下,三千刀也躺下来让他享受一下算了。

林序算是纯攻,在此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人碰那里,他并不是要计较上下,而只是习惯,在此之前,那个让他躺下的人还没出现。

毕竟如果属性不是天生的受的话,应该没有人能很快地说服自己被人捅,除非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

江槐被人牵着翻了个面,胸膛贴在门板上还是有几分冰冷,只清醒了几分又很快被林序勾走了思绪:“那个,要不你把我的手绑起来?”

“你安分点就行。”林序怀疑他脑子里又想了什么捆绑游戏。

“那不是怕那时候我控制不住。”江槐咕哝了一句,他又不是做爱的时候会求饶的人,兴致上来的时候万一他力气太大了一个忍不住脱离林序的掌控那不是很扫兴?

江槐被人的一双手弄得直哼哼:“林序你他妈的随身带润滑?你……”

江槐感受到甬道里冰凉的触感和异物的入侵忽然有几分无语,他到底哪里摸出来的东西?随身带的?

“万一阿槐想在车里、公厕里、换衣间里、餐厅里,总要有所准备不是吗?”林序的语调带着几分戏谑。

“我是随时发情的啮齿动物吗?”江槐听到这样的言语其实有些开心的,因为他说的是阿槐,而不是为别的什么客人准备的东西,其实林序不是牛郎,江槐早就清楚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并不是付出一些钱可以表现出来的温柔,他赖在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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