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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他，比起我，可能要更像个机器人——即使快要没电了也要边充电边干活，还需要给自己因为过度使用而生锈发涩的齿轮加润滑油，每时每刻都不能停下来。

韩潜停止了干呕，他撑着台面站起来，皱眉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

他“啧”了一声，像是在抱怨身体不中用，随后漱口后擦了擦嘴，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我还没来得及去搀他，就见他因为没什么力气而腿软得跪了下去，还好身边的3049及时抱住他才没有摔倒。

韩潜整个人挂在3049肩上。不知是还想吐还是烧糊涂了，他把头埋在3049的肩上很久都没动，3049没接到指令也没有将他扶回床上意识。他们抱了一会儿，我看韩潜并没有再需要吐的意思便想上前扶他回床，而3049似乎利用这段时间识别到了什么，预先设定的程序程序对“韩潜抱住他”的行为有了反馈动作。

3049一手抱着他，另一手抬了起来，抚着他脑后的头发。

“没关系，韩潜。”3049用我的声音说，语气连贯流畅，仿佛真的是我在安慰韩潜。

“没关系的。”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哭了。”

“我在，我在呢。”

“韩潜，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