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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不足,可那个强烈的气味告诉铠,应该是尿液………
铠不清楚什么叫潮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
他居然失禁了……
铠想这么直接昏过去,然后明早,他和守约就都会忘记这件事情。可现在,守约能不能记住他不清楚,他却清醒得很。
守约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过了一小会儿,青年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一起平躺瘫软在那里享受高潮之后的无力感,搁浅的鱼一般粗喘着。
“唔…”守约的分身,还没有拔出去,铠翻身侧卧,把守约放倒在床上,然后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后撤,直到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
守约只是轻喘了一声,铠却因为那个半硬着的物件在体内的滑动而忍不住呻吟出声。
然后他就感觉到无数被他含在体内的热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淌到床单上。比起高温的直肠,微凉的大腿更能感受到那浊液的灼热,铠感觉到了自己脸颊也烫得吓人。
铠明知道他应该收拾一下床和两个人的身子再睡。守约只是醉酒而已,铠相信如果小狼人现在有意识,依旧可以活蹦乱跳地冲出这个房间,然后在寒风里冷静一整晚。而他却实在没有多余了力气了,他和百里兄弟之间的体能差距,并不是靠强身健体就可以弥补的。最后男人只是强撑着疲软的身子把被子扯过来给两个人盖上,然后再次瘫倒。
“嗯……”守约动了动,然后贴了过来,窝在铠的怀里继续睡。
虽然某些地方还是在疼,但是铠实在是太累了。把手伸到青年身后摸他的尾巴,摸着了两下就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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