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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让管家帮忙擦干淫水泛滥的逼穴/被视奸流水/奇怪的要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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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气,整个人又明亮了起来。

他狠狠地亲了一口簌眠的小花穴,“谢谢主人!”

“咿呀……”簌眠的脸上漫起了红晕,他撑着气势毫无气势地娇凶,“但是现在不行!睡觉再说!”

“好!”男人高兴。

管家先生仿佛脱出了那个标准化言行的躯壳,变得生动又鲜活,满是鲜明的积极情绪。

‘让管家开心了……我这个领导者做了一些好事呢……’

簌眠捂着自己泛热的脸,感受着酸酸涩涩的小心脏,羞耻中隐约带着点喜悦地想道。

白雁凇当时给簌眠的选择留了充足的余地。他知道,对于玩家来说npc是发布任务的,那么“发布任务”对npc本身就是一种任务。簌眠为了去参加晚宴忍受了很多玩弄,直到最后绷不住了才跑,说明他其实很想去。

所以白雁凇给玩家们带的话是因身体不适延迟到达。

如果簌眠不想去了,他就回去说“主人实在不适不便出席”,那些玩家想旁敲侧击找线索原因,他就陪着他们周旋。而如果簌眠还想去——更简单,那么他就带着簌眠回去就好了。

至于玩家们会不会走?

不可能的。白雁凇在心底无所谓地笑笑,他可太了解玩家了。新信息出现,一个个都跟饿狼一样,没有人会放弃到手的讯息。

簌眠收拾齐整,也勉强降下脸上的温度了。

“主人,还想回去参加吗?”管家问他。

簌眠不自然地避开了管家的笑眼,侧过头看向别处,咬着唇点了点头。

神思回笼后,他现在见了管家就有点羞。之前是羞耻和羞恼,现在……就是纯粹的羞涩了。

面上的粉霞在玉白面容和耳垂上娇艳欲滴,让人看了就想一亲芳泽。

白雁凇笑意更胜,“我先抱您到廊口,还是您自己来?”

簌眠按耐不住轻瞪了他一眼,破罐破摔地张开双手,这是要抱了。

白雁凇愉悦地把他的心上人抱起。

他就说,他还是更喜欢你情我愿。

簌眠不想服软也不行,时间有限,他两口穴里含着的跳蛋都还没拿出来,哪怕现在透明人已经停了它们的震动,但走路的时候,两颗异物还是会在他的穴道里游走剐蹭,甚至一起撞击敏感点,让他不受控制地从穴里淌出潮水。

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边走边高潮了。

簌眠把粉面埋进白雁凇的怀里。

哼,不就是抱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自然地把手挂在白雁凇脖子上。

只露出个玉白的耳尖静悄悄地越发红润。

寒朔等得心焦。

说是一会儿到,那就等。

可在此同时,他却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一刻不停地疯狂猜演:是遇袭了吗?是重病突发吗?仔细想来,那声呻吟好像在软绵绵甜意的同时,略有些闷的难捱。

还是说……

白雁凇行刺了?!

寒朔的目光陡然凝滞下来,手中的银光刀刃也脱了手,在空中转了个囫囵便被他重新抓柄,骤然扎入木桌。

他噌的一声站起来,满堂皆惊。

“客人这是怎么了?”

是白雁凇谦和的声音。

寒朔猝然抬头,却在注视到白雁凇的身侧人时,瞳孔却微微扩大。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黑暗了。

——只剩了一位那样精致漂亮的夺目少年。

……这是神明……能允许存在的样貌吗……?

“客人,您失礼了。”

站在簌眠旁边的白雁凇一下挡住那份如有实质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牵着唇角道。

寒朔看向白雁凇的目光瞬间变得极致冰冷。那是自雪原来的浩瀚冰气,在猛烈寒风中兜着冰碴扎人满头满脸。又宛如冰天雪地里的锥刺,锋利又来势汹汹,似要捅破这个碍事家伙的喉咙。

白雁凇顶着这眼神,并不挪动。

寒朔不悦地看他一眼……要是让他知道这个家伙对小美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收起来的剑可不是好相与的。

寒朔坐回椅子上。

这场迟到的私宴终于开幕。

簌眠也终于在管家的搀扶下坐到主人位。

行走的途中两颗被体温含到温暖的跳蛋仍在穴内撑着滑动剐蹭,滑腻的淫水丝缕渗着单薄的内裤,让努力维持面部平静的簌眠抓着白雁凇手臂的手指忍不住掐进了肉里。

坐到座位上时,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

“欢迎诸位到我的古堡做客。”

少年似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摆在桌上轻合的双手闲适。

清澈单纯又妍丽的样貌,若有柔光轻笼,粉霞逶迤,夺目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一时之间,玩家们竟都失神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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