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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外的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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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吐出。

她的手抚过他的头发,后颈。顺着衣领向下,直到察觉到他背部绷紧。

“你顶到我了。”

她示意他,轻声问:“要我帮你吗?”

……

还没有发育完全、但已经颇具规模的性器裸露在空气中。

他像是又能看清她。琉璃珠般的眼含着水雾,下身颤巍巍的花核磨着顶端,溢出的前液和流出的水混在一起,抹在棒身和穴口。

膨大的的顶端只滞留一下,缓慢地探了进去。一层层破开早已湿透的小穴,埋在深处。

“哇,吃掉了诶。”

甚至这种时候,她还在和他玩笑,态度游刃有余。

说不清一共做了几次。两个人从椅子做到球桌,狭小的房间里满是男女交织的情欲。

如果能这样纠缠到尽头。

梁应礼睁开眼,落日的余晖依旧刺着眼皮。身上昏昏沉沉的,腰上那截骨头很酸……大概是在发烧。

没有又硬又硌的地板,尘土味只尘封在记忆的角落,当下的呼吸里只有柔顺剂的味道。

她被他放在最开始的椅子上,同样手都懒得抬,试着用脚尖去勾落在地面的衣服。

他沉默半晌,终于鼓起勇气,看她。

“名字。”

“嗯?”

顾及着门外的,两个人都忍着没怎么出声。她混着鼻音的沙哑嗓音还是让他一瞬间心旌摇曳。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吗?”她有意拖长了声音,下一秒拒绝得干脆利落,“保密。”

梁应礼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的那间台球室,又是怎么回的家。后来下了一场雨,他发了一场高烧。

能下床之后,他就去台球室找她。

但一天,两天,三天,她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终是按耐不住,去问球室老板。老板说她也是这阵子才过来的,具体叫什么、住在哪里并不清楚。

他翻开记账表。

上面写着:柯慕。

字迹宛如她的人一样,肆意又冷淡。

他再睁开眼时,月光正透过光秃秃窗子。他吃过药,连窗帘都没拉就睡着了。

睡梦中出了一身汗,现在浑身冰凉。退烧药起了作用,嗓子依旧不舒服。

后半夜应该还会烧起来。

视线和寥落的月光一起,落在桌面上夹着的小纸条上。

他后来又发烧了。

淋了雨后本来就没大好,他又不好好卧床休息。父亲出差回来见他这样,隔着房门说了后妈几句,后妈委屈顶了几句,妹妹哭了起来。

房子里鸡飞狗跳,乱得不行。

这时候,梁应礼就会想到那个安静而封闭的房间。

漂亮而妩媚的女性,昏暗摇曳的灯光,身体纠缠,暧昧淫荡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最后一次回Q市,是父亲带给他办成人礼。

父亲执意带他认人,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嘴上说着在为他铺路,也不管他压根不想走他的路。

无言的抗争持续了很久,直到看到宾客单上写着柯姓时,他才鬼使神差地改了主意。

昔日局促不安的少年,已经逐渐长成稳重得体的青年。他在最后叫住了柯氏的长辈,询问他们是否认识叫柯慕的人。

……

那个名字,就像拨打过去永远不在服务区的手机号码一样,果然是骗人的。

四年,终于让他认清了现实:二人不过是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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