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栓塞穴教室当众分开臀瓣凳子磨嫩屁眼高潮、副cp出没(有剧情(2 / 3)
平时都是怎么教育你弟弟的?”
他好像真的在虚心求教,池露白稀奇了:“你一人民教师,问我这个啊。”
虽然霍周临整天西装革履,打扮得像霸道总裁,可他确确实实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教授。
“他总不听我的话。”
“你一身本事还怕个小孩儿?”池露白挑眉,就是再刺头的奴隶到了霍周临手里都能整治的服服帖帖,没道理连自家养的娃娃都管不了。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你不会让人脱光了只学个跪吧。”声音有些大,正对上方锦哀怨的眼神,池露白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不可思议道:“老霍,我真高看你了。”
霍周临皱了皱眉,不理会他的打趣:“你也说了他还未成年,我哪能真干些什么。”
“不听话打就是了,我在家说东池洲不敢往西,他敢不听话屁股都给他打烂。”池露白面不改色地吹着牛,毫无心理负担,男人在外面哪有不要面子的。
霍周临虽然不信他说的话,却记住了小孩不听话得打。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墙上列着一排排鞭子板子,霍周临有点强迫症,分门别类摆得很整齐,他选了块趁手的木拍走到方锦面前。
再然后池露白就没看了,他怕方锦不自在,霍周临是驴吧,哪有这样硬来的,那么大的拍子也真舍得,他到底要不要告诉霍周临其实池洲只在床上听话啊,下了床他要是逆着来保不准池洲还能反过来倒给他一顿。
终究是自尊心作祟,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给方锦道了个歉,希望霍大驴能别那么轴,下手轻点。
酒吧早上不营业,几个服务员还在收拾昨天夜里的残局,这块儿地带一共就两家酒吧,经营定位也不同,池露白管地上,霍周临管地下,其实蛮赚钱的。
酒吧里雇了人,平时正常经营用不着他,除非有时候忙得很才插手帮帮忙,池露白每天就是来坐坐,等着接弟弟下课,连酒都不开,池洲不让。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时间还早,索性开始盘昨天的帐。
池洲那边却不好过,阶梯教室里一共坐了百来个人,他习惯坐前面,却忘了屁股被扇肿了一瓣,压在硬木板上又涨又痛,这里的板凳帖在靠背上,全靠重力压下去,想抬抬屁股都不能。
屁眼里原本干涩的药柱被体温慢慢捂化,因为屁眼口肿的厉害,药栓没有全部塞进穴里,而是留个头在外面,让化掉的药液好好滋养肿肉。
又热又麻的触感让池洲屁眼口直发痒,痒意击打着神经,让人实在忍不住想要挠一挠,可他坐在最前排,掉根头发丝都会有人看见,更别说把手伸进穴里抠挖解痒了。
他只能将喘息死死压抑在喉咙里,屁股调整位置用力往下坐,两瓣臀肉被压得分开,木板的微凉透过布料触上穴心,被裹得细细的药棒往里进了几分,还没化开的部分很硬,正抵着敏感肿胀的前列腺,那块骚点早晨刚被操熟操透,现在只碰了一下就忍不住要高潮了。
池洲小幅度在凳子上磨着屁眼,外人看上去顶多认为他屁股坐麻了在调整位置,今天穿的是冰丝内裤,料子很光滑,磨在屁眼肉上非但没有半点效果,反而越磨越出水,越磨越痒。
他难受地憋红了眼,这节是思政课,老师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他听不进马克思恩格斯,满脑子只有把骚屁眼狠狠磨个透这一个念头。
药棒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滑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一下都狠狠戳在骚点上,他满脸潮红,想到自己坐在上百个人的大教室里不知羞耻地磨着屁眼发骚,终于抑制不住微微战栗起来。
池洲爽得理智崩弦,他怕再待下去被人看出来,压住情欲开口:“老师,不好意思,我身体有点不太舒服。”
他平时上课积极成绩也好,老师对他印象很好,点了点头还关心了下:“没事吧?”
“没事。”
他匆忙抬脚稳住步子,屁眼麻得直哆嗦,药棒的行动轨迹杂乱无章,走出教室的短短几步路就在敏感点上狠狠戳了几十下。
整个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他,池洲觉得自己要疯了,几乎是踉跄着走出教室,贴着走廊墙壁急促喘息,屁眼刚刚被磨开小口,此刻包不住药液,缓缓沿着缝隙流过腿根,微热的温度烫得他一颤,他连忙紧紧缩起肉口,过于急迫的动作带着药棒狠狠往里一送,肠壁上凸出的栗子肉被戳的往下凹陷。
池洲来不及走进卫生间,抬头便是监控,他只能原地蹲下,将头埋进手臂里,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略微消肿了些的屁眼口痉挛般蠕动抽搐,流出淋漓的湿滑黏液来,池洲浑身剧抖,额头上冒出汗珠,夹着屁眼将药棒往骚点上送,难以自持地绷紧了脖颈,被快感冲刷爽到极致,没有人知道他在空旷的学校走廊经历了一次剧烈的屁眼高潮。
骚水喷出来将药液冲得一干二净,池洲半张着唇,终于有力气走进卫生间,他脱下外套铺在马桶盖上,取出口袋里刚开封的一盒药栓,双腿打开粗喘着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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