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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晏骨跟着江从新回到寝房时,自己又睡着了,他算是摸准了自己被动入眠的规律——剧情停滞时,时间快速流逝。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不会太难熬。

清晨,晏骨没有等江从新洗漱就急忙自己跑出门,可没等他走出太远,就被一股温和的吸力又送回江从新身边,看来自己不能离江从新太远。

原本,晏骨是打算找机会溜去看一眼昨日与江从新欢好的姑娘的,他知道江从新在冷凝雪前还有过两任妻子,一个是孟家的,一个是郝家的,不过这两户也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大可能跑这儿跟江从新私会。

倒是听说,很多人家的公子哥都是有通房丫头的……可江公子昨日种种行为都和偷情一样,难不成是背着江老爷他们和什么人?

晏骨对这位姑娘更好奇了,她是在江从新三任妻子之前就有的情人,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秘密情人,也许,之后的“克妻”传言就与这位姑娘有关。

有情人最终却未能修成正果,女方被辜负,化作怨灵,害死了昔日爱人的每一任妻子?

还是说,江从新其实是个恶棍,女方是被迫的,她可能是被关起来了,对江从新心中有怨!

……好像都不对呢。晏骨摇摇头。

他的这些猜测,就相当于是肯定了,昨日与江从新欢好的姑娘后来已经死了一样,变成了怨灵,可是有什么证据表明,那个姑娘后来真的死了,又有谁能证明,那个姑娘变成了怨灵,而且就是“克妻”事件背后的始作俑者呢?

再说,不管是被辜负还是被强迫,她最该恨的人都应该是江从新啊,为什么要害他的妻子?

晏骨搓了搓脸,感觉话本看多了,自己想象力都丰富了不少。

反正,江从新肯定还会去见那位姑娘的,他也有的是机会见到对方。

结果晏骨万万没想到,他这一等又是小半个月,而且他的作息和江从新一样规律,于是就连时间都变得难挨了。

这段时间,晏骨能做的就只有观察江从新,他得出的结论就是,对方是一个品行端正,有学识,不好色,勤俭的人。

就是对父母真的冷淡了点儿。

晏骨见过江从新施粥,他路上遇到乞丐也不会不耐烦,而是掏出银钱施舍,参加宴席时出口成章,被邀请逛花楼时坚定拒绝,陆长枫以为江从新喜欢华美之物,提前询问他生辰想要金樽还是玉印,可他却道不必如此贵重,友作画一幅便好,晏骨见江从新每日穿着打扮也并不追求华贵,上次采购的东西一次也没穿戴过……

不对,他想起来了!

江从新上次采买完,就直接去了偏院,出来的时候手是空的,那些衣裳首饰,也留在了偏院。

结合江从新的性格习惯,那些东西,八成不是买给自己的,而是送人的,所以偏院里,与江从新欢好的那位……是个男人!

晚上亥时,晏骨醒了过来——这说明江从新此刻也是醒着的。他飘到床前看了眼,果然是空着的。

晏骨飞快地飘出了房门,直觉地向偏院赶去,屋里果然又传来欢爱的声音,这次他没有回避,大胆地飘了进去。

室内烛火亮了几根,闪着微弱的光,两具赤裸的男性身体交缠在一起,一时间看不清面容,几声喘息中,呼闻一句,“小江…”

晏骨看到上位的男人嘴巴动了动,吐出两个字,光线太暗,看不清他的脸,而他身下的那个,确实是江从新。

“你出去!”

晏骨听到江从新喊,吓得一个激灵,很快他反应过来,对方不是冲他说的,而是冲另一个男人……

男人的性器从江从新的身体里出来,还硬着,没有射,“小江…让我射吧,不射在里面也好。”

“不行,不许射,不然你接下来半个月也不许来见我了!”

男人无奈地跪坐在床上,胯间硬挺挺杵着一根,显然很是难忍,而江从新还坏心眼地用脚轻轻踩了上去,男人闷哼一声,喘息声变得沉重。

而等男人跪坐一旁,晏骨才发现,原来刚才不是因为屋子里暗,他才看不清男人的脸,而是因为男人的上半张脸上还戴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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