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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你觉得呢?”
荆昭瑞侧首问带着面具的清俊男人,他手持着一根细竹,轻声慢语的道:“私以为,他们不会全部窜逃入谷,此谷地形只有一个口,若是全部进入也只是等死,估计会有主力埋藏在谷口上行初,等我们乘胜追击时,和里面里应外合,夹击我军。”
风黎的手骨分明,握住竹子的指尖都泛着红润,他的提议让众人沉默了一瞬,继而肯定,若是此番,敌军才有一线生机,若是他们排兵列阵也会如此。一时之间对荆昭瑞收的这个谋士又敬佩了一分。
“老三,这个小子真是你从路边捡的?”各位副将都离开了,荆昭炽才撞了撞荆昭瑞好奇的问道。
“是啊。”荆昭瑞极其骄傲的点了点头,这两年她把他喂养的极好,荆家军的伙食向来不错,她看着他抽条般的生长,出落的越来越好看,心里也有几分满足,就像是一匹马,在她照顾之下毛皮越发的油光水滑。
回到营帐。
风黎随意的解开面具,一张白皙的面庞,眉眼清俊,唇红齿白,身姿挺拔如同一支蓬勃生长的竹子。
“少将军,黎儿今天做的好不好?”风黎笑盈盈的趴在荆昭瑞的桌边,看着她,一副求夸的样子,稚气未脱。
“好,非常好!”荆昭瑞笑着拍了拍风黎的头,“此战如果成功,那我们就可以回漠北了,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两年了。”
风黎笑意一顿,还有八年,他的清俊的眉眼间蓦然升腾起一股杀意,转瞬即逝,他又笑意绵绵的看着荆昭瑞,慢慢爬到她的脚边,枕在她的腿上,看着她垂眸给老将军写家书。
风黎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思绪又开始飘远,老将军就在两年后离世的,之后荆家军明里暗里受到了皇家的打压,势力被一点点的分解。
“想什么呢?”荆昭瑞放下笔,指尖划过他的鼻梁,玩笑道:“鬼面军师?”
鬼面军师是风黎自己给自己起的称号,当时被荆昭瑞笑了许久,她道:鬼面军师?不如唤做玉面军师?
“想少将军说的家。”风黎回答道,看着荆昭瑞含笑的眉眼,忍不住也跟着勾起唇。
“漠北是个很大的地方,有将军在,还有大姐和四弟。”荆昭瑞的目光看向远方,唇角的笑意一直都未落下。
和风黎预料的不错,他们很快的战胜了。
在回去的路上,风黎迎来了他第一次信期。
风黎攀住荆昭瑞的胳膊,眉头紧紧的皱着,清俊的面容被痛苦占据,他呼吸都喘息着。
怎么回事,他的第一次信期明明在十八,怎么提前了两年。
“帮我…”风黎的脸颊红润,忍不住的扯衣服,他的信息素淡的不像话,便是在信期,由荆昭瑞信息素压着也没有外散。
“…你确定?”荆昭瑞眼睫一颤,行军路上哪里有抑制信期的药物,有的只有无数个天乾,被压在这里的地坤,信期几乎要被十几个天乾所标记。
“嗯…少将军…你帮帮我…我只要你!”风黎眼睛湿润起来,红唇微张,柔软的舌头难耐的舔了舔荆昭瑞的手指,暧昧又媚态的样子激起了荆昭瑞的欲望。
她将他压在床上,他常穿的白色衣服被她解开,白皙的肌肤和这里的人截然不同,荆昭瑞也不明白,为什么吃一样的东西,他却越长越白嫩。
不过一会,风黎便赤裸的躺在了床上,他的腿向她敞开,心下已经有了决定,他要她的永久标记,前世次次欢愉,荆昭瑞都克制着自己,从来没有永久标记他。
因为那时老将军已经去世,朝廷打压,荆昭瑞甚至都预料到会有被铲除的一天,她不想拖累他。
风黎看着亲吻着自己的女人,她的眼睛永远是那么干净,就像是江南的雪,出生的那一刻就干干净净,坦坦荡荡。
她的舌头与他交缠,手抚摸在他的身躯上,他柔软纤瘦的腰肢,挺翘的像一大团棉花的臀肉,腿侧的肌肤娇嫩光滑,如同凝脂一般,不太大的阳具高高的挺立着,在荆昭瑞的抚摸下流出“口水”。
“唔…啊…”
她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肌肤,让他忍不住战栗,渴望的看着荆昭瑞,微微肿起来的红唇诱惑极了。
“嘶!”她被他这幅娇态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又一次问道:“我真的进去了?”
炙热的阳具早已经顶在他的穴口前,被他的水所淋湿,暧昧的滑来滑去。
“要…要少将军的…进去!…我要!”风黎抱住她的脖子,腿都顺从的圈上了她的腰肢,媚眼如丝,香汗淋淋。
荆昭瑞再也克制不住,她也是第一次,连扩张都不会,便急吼吼的顶开那个细缝,凭借着自身够硬,一路向上,撞破了一道屏障。
“啊!疼…好疼!”风黎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扬起了脖子,感受着下面被撑爆的难耐,他们一点都不匹配,荆昭瑞太大了。
荆昭瑞低头吻掉他的泪水,下面抽动的动作减缓,直至慢慢顺滑起来,才开始释放力量,快速起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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