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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和燕禹客气,三个人随便找了一个附近的饭店就钻了进去。
“……看样子你不走暴击流。”傅寒笙回忆起小绘只有11.4%的暴击率。
“只有像你一样的大神才会走暴击流的奶。”姬子露出苦笑。
“所以‘涂炭’你用不上吧……这周好像是尸胡山开放,帮你刷一套‘金玉棘’也不错,基础治疗增益……啊虽然…我没带队打过,希望不要一个手滑被那个难搞的妴胡打死……”傅寒笙扶着额头说。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的。”姬子连忙摆手。
“有什么关系嘛。我们公会现在卡公会本了,闲着也是闲着。”傅寒笙说。
接下来姬子依旧在推辞,后来傅寒笙提议让姬子和他一起去挑战妴胡,姬子磨不过他,同意了。
燕禹既难以加入两个人的游戏话题,又没有那份闲心,他现在努力地不让姬子发现自己的异常就已经消耗掉几乎全部的精力了。
但是傅寒笙显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一扎芒果汁和一扎蓝莓汁——依旧是冰镇的。饭量很小的姬子和故意减少液体摄入的傅寒笙加在一起也没喝掉三分之一,剩下的又都属于燕禹了。
说实话,他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那件藏在他的衬衫下、没有任何弹力的皮质连体服,不仅不断地给燕禹施加羞耻的感觉,而且对于内急地人来说不友好得难以想象,燕禹认为傅寒笙在这样一定要他强忍一天的情况下还给他灌这么多水,真的很过分。
不过,傅寒笙之所以是傅寒笙,就是因为他还可以更过分。
晚饭期间,姬子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姐姐呢。”姬子这么说完,就当着两个人的面接了电话。
这个时候,燕禹还没有喝进去属于他的饮料的一半。傅寒笙用手向姬子比划着要去洗手间,然后,拉着看起来在慌神的燕禹就跑了出去。
“…怎么了?”燕禹被青年拉着,努力平复了躁动不安的尿水问。
“陪我上厕所。”傅寒笙对着男人笑,笑得特别好看。
虽然没有死过,但是燕禹坚信恶魔就是这么笑的,才会让人被轻易牵着鼻子走。
干净的、灯光昏暗的、隐私性极好的洗手间的隔间,虽然比起大多数公共厕所的隔间已经比较宽敞了,但是挤进这两个人之后,还是要多狭窄有多狭窄。
和燕禹一样,傅寒笙在漫展里的六七个小时也没有去厕所,只不过他的饮水量比燕禹正常很多。
燕禹就那样微微弓着身子,夹紧结实的臀部站在墙边,看着他心爱的小恋人把他那被自己看过很多次的漂亮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对着马桶噼里啪啦地喷着尿水。
傅寒笙也忍了有一阵子了,金黄色的水柱急促地拍打着马桶壁,青年扶着自己的下身,舒畅地轻哼着。
燕禹的手已经忍不住抓在了自己的胯下,双眼紧紧地盯着正在排尿的青年,明明知道这一幕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巨大的刺激,还是不愿意些微错过这香艳的画面。
就算意志力超乎常人的强,男人也有些撑不住了,大量滚热的尿水和炙热的欲火在他的身体里翻腾着。那恶作剧一般的布料紧紧勒着他一天都没得到休息的器官,强烈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压力刺激着他的括约肌。
清晰的声响,隐约的气味,青年满足的叹息,男人的身体同一时间遭受了过多的冲击,强大的忍耐力终于出现了一瞬间的裂痕。
燕禹失禁了。
一股热液一下子灌进了男人的内裤,内裤的裆部湿透了之后,由于皮料的连体服完全不透水,没有被吸收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的丝袜淌下来,外面套着的长裤的内侧也湿了一点。
男人依旧捂着自己的下体,频繁大量憋尿的经验让他很快制止了尿水,不过他也很清楚。
自己勃起了。
究竟是因为失禁的感觉过于刺激,还是眼前画面的冲击力太大,或者是这具淫乱的身子已经喜爱上这份被尿意折磨的羞耻和大量憋尿的难耐,再或者是几者兼具,燕禹没有精力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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