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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奸事(视奸足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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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警察笑容满面地说了什么,让他免于问话。

其他同行的那些年轻公子哥儿们就没这么幸运了,拨电父母想脱身,大大小小都训斥了一顿,接着垂头丧气地被带去盘问了。全孝贞事发时在相川的房间里,听说人吓晕了,被送去了医院。

从后门离开的时候,大概是跑车被认出来了,有一堆狂热的粉丝围在那儿,他们有人是单独喜欢黑泽崎,而有人的手背上甚至印着八方集团的logo。

——有太多这种人了。八方集团市面上的业务不仅占据了绝大部分义肢、植入剂市场,还售卖基因处理器,他们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新时代的现象——公司也有拥戴者,他们像拥戴一个政党或者候选人那样拥戴八方集团,黑泽家族的八卦比娱乐圈俊男美女的那些风流韵事更让他们津津乐道,他们甚至想要黑泽昴竞选总统,实际上,老天,黑泽昴比总统更有势力。

黑泽崎边走边把手伸到后面,揉着身上限量款卫衣的帽子。

这家妓馆所在的大厦在千叶城的娱乐中心,那几条繁华无比的交叉大道上,即使还没有到最热闹的晚间,但人群已经开始聚集了。他们敲打着他的跑车玻璃,狂热地冲他问好,对这个天子骄子像丧尸一样伸出手,黑泽崎把帽子一扣,在经纪人前面钻进蝴蝶型流线的车门,经纪人用自己新装的紫色义肢刚关上车门,就有人在全景式天窗上扔了生鱼片和胸罩,随之而来的是一串尖叫,像有人在通电时高潮。

经纪人摇了摇头,“你太迷人了,Edgar,”他讽刺地说,冲车窗摊开一只假手一只真手,“像个大明星。”

黑泽崎靠在椅背上,睫毛都没有眨。

他仅仅是坐在那里,就非常吸引人眼球,即使经过一段时间很少人知道的消沉,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的身上仍散发着某种漠然的意气,像骨子里带来的。

经纪人看着他,在心里感慨着,过了半晌,才说:“什么时候回来?真打算继承家业啦?”

黑泽崎把头转向大街,能够看见,霓虹广告牌的光芒贴在这个世界上最优越的年轻人俊美的脸上,像给他换了另一层五光十色的皮肤。

车身震动几乎为零,像一只天赋最好的鲸鱼行在光滑如镜的海面,但是天窗的生鱼片还是慢慢滑到车窗上,两个人盯着它留下一道污迹。直到到了曜日大道,黑泽崎指指司机,让他把自己放到控制室就把经纪人送回去。

经纪人试图打开窗,因为生鱼片已经卡到了缝隙里这个简单的举动有些艰难,他在他后面叫:“你心里那事还没过去!振作起来!”他听起来开始忧虑了。

黑泽崎钻进自家山庄外面的那圈栅栏。

他靠着树,抽了一根烟,才慢慢走回去。

他坐回到自己的小客厅里,盯着虚空的一个点看。

相川这种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像一个巨大的鱼缸里捡吃的杂鱼,他们见风使舵,媚上欺下,并不起眼,可是有自己的生态位。

但他不想看到血。

相川死了的姿势……

黑泽崎捂住脸,突然有种冲动,很想消费一个怀抱,像母亲那样的怀抱。

他站起身,衣料发出簌簌响声。

心头有跳动的情绪闪过,像一嘀一嘀亮起的塑料小灯,他的嘴角弯起一点,知道自己的快乐是因为什么。

他想见到矢莲。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几年,逐渐升级,终于在这一刻,达到了某种巅峰。

黑泽崎离开自己的院子,走到主栋,外面一个佣人都没有。

黑泽昴白天不在家,但是在千叶城的话,他晚上往往会回来,如果要离开这个城市,他会把矢莲也带走。

不像他很多朋友的父母不住一起,或者根本不怎么见面,矢莲和黑泽昴甚至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这在他们这种家庭其实是很少见的。

他父亲完全霸占了矢莲。一想到这个,黑泽崎心头有一道阴影滑过。

这位财阀长子脚步放的很轻,像一只准备捕猎或者使坏的年轻猎豹一样,接近院子中他父亲书房旁的那道门。这个举动他已经做过多次了,像上了瘾,谁知道,第一次只是出于饶有兴味而已。

忽然,一声很长而很抖的声音,把他的脚步声勾在那里。

黑泽崎的神态突然僵住了。

透过一道缝隙,可以瞥见全貌。

矢莲在床上。他和黑泽昴睡的那张大床上。

他不是一个人,他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那男人半赤裸着,而矢莲身上的袍子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雪腻的胸脯。

他在和人做爱,起码是做爱的前戏。

他用赤裸雪白的双足,勾着男人的阴茎。他伸出平常放在趾袜里或者木屐里的脚,夹着那根红热油亮的硕物,淫贱地上下撸动,前列腺液滴在他薄薄的脚背上。那个男人背对着他看不清脸,身体精壮,发出一种狗流口水一样粗鲁的声音。

然后男人跪下来,像看神一样凝视着他,矢莲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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