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钻石项链(司机看含了一肚子精的美人)(2 / 3)
氛围里。
美丽寂寞的太太。但不敢的,没有人敢碰他,甚至大部分为黑泽家做事的人对他只有恭敬和崇拜,只有诚,那个刚来的傻子为色所迷——这个黑泽昴新提拔上来的保镖现在消失了,据说只是因为让夫人用脚碰了他的阴茎。对他那个不知从何处赶来哭天喊地的大姐,所有人都在表面上坚称他回了老家,那中年女人收了一笔巨额的钱款后离开了。
司机的手按在中控上。人工智能无情的声音响起:“您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太太,”他说,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不要为难我了。”
矢莲瞪起圆圆毛茸茸的眼睛看他。
半晌他肩膀一松,似乎想到了什么,无所谓地说:“你开车吧。”
天色已经全黑,浓墨般的夜幕在城市上空化开。阴影中的大厦像蛰伏的兽,灯光星云一样坠在远处的高空,如同兽通黄的眼睛。这只是首都每一个不夜的开始。
矢莲回到房中,在他身后,司机堪称逃离地迅速离开了,矢莲的脚留着被他摸过的触感,他知道这男人会马上去用他为数不多的工资召妓,于是他得逞似的笑笑。
佣人迎了上来,“夫人,后院的墙坏了。”
矢莲的手攥着裙摆慢慢走路,面无表情一秒后,脸上挂起了无奈的笑容:“找人维修啊。我又不是管家。”
佣人唯唯应是,就看已走出几步的夫人突然转身,微微侧过脸。
“大公子呢?”
他声音很温柔平稳。
他忙道。
“大公子出去了。”
“好的,”矢莲说,点了点头,“好的。”
他也不在。
矢莲回到卧室摘耳环,看着镜面倒映中的自己,面无表情。
他到洗手间。水龙头出水了,清脆地敲击在瓷砖内。矢莲低下脸濯洗脸,神经质地把两只手搓到通红,然后对着灯管照。
他把自己从腮边红痣看到眼角。蛋清一样晕开的眼白底下有红血丝,翕动着,纤长睫毛不住抖,像被虐待的蝴蝶。直到确认洗干净以后,矢莲才扯出一个端庄微笑。
一个人的主卧,屋外的佣人只听到“咚”的一声响。像是有什么砸到地上!
——只是那力度,并不像用手能轻易做出的。
像是用一根什么极长极软的鞭子,诡异至极。
窗外一动,佣人伏到门口跪下:“夫人,您没事吧?”
黑泽昴新送的钻石项链被砸到了地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但旁边的花瓶却遭了殃,被惯到了地毯,那是很娇弱的薄胎瓷,瞬间从中断碎开了。
“没事。”矢莲摸着脸说,纤白指尖在神经质地发抖,他的笑容完美无缺,“你们下去休息吧。”
门口佣人从眼皮怯怯看了他一眼,将头埋的更深。
“......您打我出气吧。”
矢莲的笑容一动不动:“出去。”
佣人再无话,一步一步地倒退出去了。
没有人的脚步声再存在。孤零零的一个人。
坐在一地昂贵精致的废墟里,矢莲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闭眼,用纤白手指按着太阳穴,似乎想了很久,又想了很久。
夜色一滴一滴地过去,转为更深。地上很冷。黑泽家的府邸最深处,半晌,独坐的美人缓慢地理了理头发,唤醒通讯器。
对话框上有姓名。黑泽崎。他垂着长长的睫毛,凝视了一会这个名字。
“我有话对你说。”
“早点回来。”
矢莲慢慢输入。
消息发出去后有叮的一声提示音。
矢莲重新坐回梳妆台前,盯着镜子里的皮,仔仔细细地看,就像里面的人会露出什么可怕的底色似的。
然后美人凑近镜面,几乎要把整张脸贴上去之时,忽然,他停住了。
轻轻撅起丰润泛红的嘴唇,他亲了亲镜子里的自己。
***
陈宗霖带着两个警员推开门,一股人聚集长久后呼吸发酵的味道扑面而来,再昂贵的空气清新剂也掩盖不了。
看到这里的前台是个活人之后,他做了个鬼脸。
他是来相川雄的工作地点调查的。这儿是位于千叶城西侧政府大楼中的公路交通安全管理局。
有人戏称政府部门是全世界最晚实现电子化的地方,这里的很多职位都相当不必要的没有用AI代替——比如前台。因为太多关系户需要发工资了。
“警视厅,Charlie陈,来调查相川雄的死亡事件。”他将右胳膊摁在窗台上,敲了敲窗户,不大满意地道,“喂,当时不是说好了这边有人对接配合调查的啊,怎么回事?”
前台面无表情,像一个将军那样四平八稳,让他把警官证放在机器上扫描,主控“滴”了一声后,报出陈宗霖的警号。前台才点点头。
“……是来调查相川的。”他和后面的人说。几个人交换了眼色,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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